他醒来,睁开双眼。
陌生的房间,熟悉的情景。
陌生的男人刚刚将晨勃的阴茎插入他的体内。
他闭上眼,困倦却习惯性的张开腿,不加抵抗的沉入欲潮。
明明是清晨时分,对他来说却是一天的结束。
过了七点,他的上门服务就要结束了。他半耷拉着眼皮,困倦的样子,小声的提醒男人。男人靠在床头,搂着他的腰没有回应。
“不要…”他抓着男人的肩微泣,另一只手抵在两人之间。情潮化成春水随着一丝松动而汩汩沁出,将在他两瓣小阴唇以及更深处间捣弄的三四根手指全然打湿,随着些白浊滴答在腿间。
手指没有阴茎那般粗实,却更加灵活,红艳艳的小肉嘴因为快感与情欲而轻微的抽搐着,在手指即将抽离时循着欲望而紧紧缩紧吸附。“客…人…唔!”他笨拙的操起不熟练的言语,讨好的乞求对方填补自己的空虚。
司机来接他了。
他窝在后座,黑发凌乱的散在莹润的肩头,脚丫子不老实的一晃一晃。红色的裙子衬的他肤色极白,俗艳的金色缀饰在裙边。他撩起裙边放在手里把玩着,一会坐累了就在小毯子上翻个身趴下来,白皙的小腿晃的眩目。
后视镜里头可以看见男孩鼓鼓的肉臀,翻起的裙内,吻痕和一些青紫因为肤色而更显的触目惊心。被那些人操的合不拢的肉穴因为男孩无意识挺腰而大剌剌的曝露出来,腿间的肉蚌被完全打开了,露出鲜嫩丰美的蚌肉。
车停在少人的路边。男孩因为刹停随车晃了一下,习惯的乖乖爬起来,柔软的腰肢晃动,散着黑发笑嘻嘻的爬到主驾驶位上。他拎着裙摆露出赤裸的下体,坐到这个男人身上。虽然来来往往的人他总是记不清,但他记得这个人握着方向盘的白手套。
肉穴没有阻碍的含住粗涨的阴茎,他懒得动,抱着男人脖子交出自己。因为给司机插是不给主人赚钱的,所以他也不搞给客人看的那一套。男人扯下手套,握着他细软的腰肢摆动。他被插的太多次了,单纯的抽插已经有些厌倦,便哄着男人用粗糙的手指玩他的阴蒂。男人一边操他,一边抚摸他缩起的阴蒂头,抚摸他大阴唇上稀疏的阴毛。
少年懒洋洋的像餍足的猫咪,窝在男人怀里不愿意走。司机胡乱卷了五六抽卫生纸插进他阴穴里,把他放到副驾驶系上安全带。他蜷着腿抱着安全带不舒服的睡,背被硌疼了,娇气的红了眼眶。见司机不理他,只好自己手脚并用,从中间爬回后座去。红裙还卷在腰间,男孩翘着屁股小猫一样。卫生纸在臀间露出些许,随着男孩动作轻微颤动。
司机还没到地方便停了车,将男孩收拾的干干净净,才又驾车驱入庄园。
“主人,我回来了。”今天的我,也会很乖的。
???我今天才发现这篇没发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字数变来变去的,防止它掉1000被隐藏在后台,补一个这篇主人公的日常。
姓名:无
年龄:未知
身份:性奴、妓
七点,星期二四六结束上门服务,一结束睡眠,七结束聚会夜场
十点前回到庄园,十点十分有护理
十一点开始接受三份各两小时的订单
六点见到主人,二四六在七点时出门上门服务,一和主人去参加小型私密聚会,七去主人手下的酒吧
林杰是14届唯一的双性人,前两届有五个。匀了匀,派了一个艺术班的学长有空的时候下来帮助他。可大多数时间,还是他自己一个人承担。
疏解欲望,是人们从小听到大的基础教育。而疏解欲望最适合的方式就是做爱。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有一套生殖器官,一种人有两套。前者精子活力强,体质不适合频繁被插入;后者精子活力低,体质适合高强度的性爱,适合被插入,可以同时满足多人的欲望释放。通过与双性人做爱,可以缓解精神压力,梳理并增强精神力。如果一直不释放,很容易引起精神躁郁引发狂躁。
就连监狱里都配备了义务服务的双性人来防止囚犯暴动。可双性人太过稀缺,因此也成了珍稀资源。
双性人除非为国家义务服务到达一定时间和数量,才有机会向国家递出自由申请,否则在一定年龄前必须为自己所在的机构提供义务免费性服务以及每月做一次社会义工。
林杰今年刚满18岁,从为双性人特设的学习机构下来进入正常学校学习还不满一个星期。他和这些同届的人差了两岁多,而且因为性别原因,又加之这届只有他一个双性……他在群体里总是很尴尬……
独自走在为双性特设的放学路上,林杰拿出手机和哥哥发了消息。
依稀可以看见那边人潮涌动热热闹闹的,他叹了口气,快步走到校门口。准备等几个高年级的人一起去搭为双性设的列车,没想到手机一响。
“我到你校门口了。”发件人是哥哥。
他顿时抬起了头,果然看见哥哥的车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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