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称呼,就忍不住想起自己曾经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虽然说不至于穿裙子,穿女装什么的,只是穿一些中性化的衣服,但是日常被当成女人看待对待什么的,陶煦现在想想都觉得是羞耻py。
“那应该叫什么?”郁星沅没有反驳,而是兴致勃勃的问道,“叫老公?大鸡巴老公?”
曾经的小狗崽子长大了,也不知道是学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张嘴就是污言秽语。
陶煦忍不住狠狠的掐了掐郁星沅的腮帮子,“叫我名字。”
“好哦。”郁星沅乖乖的点头,然后又找补了一句,“一边做爱一边叫小妈的名字……”
陶煦把衣服脱了下来,干脆利落的下了水。
昨天还在下暴雨,但是今天太阳已经出来了,岛上的温度又开始回升,下水也不感觉很冷,陶煦于是很干脆的把湿衣服放在了水边儿上,然后又把站在水边儿上的郁星沅给拉下了水。
郁星沅一下水就扑腾了起来。
就跟条真正的狗崽子似的。
怕水,怕的厉害,而且只会在水里乱扑腾的那种。
陶煦其实就是为了欺负一下郁星沅,毕竟相处过几年,郁星沅怕水这件事情陶煦还是知道的。
“星星在水里给我舔,好不好?”陶煦故意凑到了湿漉漉的小狗狗耳边上为难怕水的小狗狗。
几是瞬间,刚才还扑腾个不停的狗崽子立马停了下来,明明是很怕水的却还是顺着陶煦把他的肩膀往下压的动作缓缓的沉了下去。
腰肢被扣住,陶煦在水里揉了揉郁星沅的后脑勺,下一秒,一串水泡浮了上来,下身却被纳入了一个紧致又温暖的地方……
陶煦倒吸了一口凉气,其实仔细想想看的话,郁星沅和乌炎彬其实是有很多共同之处,两个人同样有桀骜不驯的部分,只不过一个生长在阳光之下,一个却长于算计之中,于是就好像一到阳光打过来,一朵是向阳花,另外一个是向阳花的影子,同样追逐阳光,向阳花轰轰烈烈,而影子却只能龟缩在黑暗之中,小心翼翼的试探,甚至惧怕着触碰……
少年的底线一降再降,好像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满足一样,陶煦却皱了皱眉头。
从十六岁养到了十八岁,就好像真的是养孩子一样,也正是因为如此,陶煦在那一次完成任务的时候,格外的心慈手软,总是忍不住轻拿轻放,总想着让自己家孩子好过一点,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手软却让自己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竟然起了别样的心思……
陶煦当时真的恨不得把这死孩子抓起来打。
想到这里,陶煦不由得摁着郁星沅的后脑勺的动作更大了一点。
怎么办……
虽然只是当孩子养了两年多的时间,后来郁星沅自己也就立起来了,也不像个孩子一样,整天粘着他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陶煦就总是忍不住把郁星沅当成儿子看……
以至于想到郁星沅真正给他口交什么的,就忍不住有一种莫名的背德的感觉。
刺激但是又忍不住有点愧疚……
陶煦动了动身子,乎好像要挣脱开的样子,然而记忆中怕水的继子却灵活的在水底变换了一下方向,紧紧的搂住了陶煦的腰肢,不给陶煦半点儿挣脱开来的可能性。
“不然还是算了吧……”陶煦感觉多少有点儿怪异,又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
“小妈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郁星沅咬紧了牙关,从水里钻出来的时候,毛刺刺的短发服帖了一点,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更冷,眼底的暗色涌动,眼尾发红,“明明,你早就脱离了那个身份,为什么又拿来作为推开我的借口?!”
“我……”陶煦别过了头去,“你他妈不想让我想起来,你倒是别叫啊!”陶煦咬牙切齿。
郁星沅这才想起来,一开始说是要叫名字的……
可是……
就是想叫小妈呀。
明明很刺激好不好。
小妈就是不懂风情,啧。
郁星沅又一次的潜到了水底,半点儿看不出来怕水的样子,反而十分灵活的在水里游了起来,就像是一条鱼一样,很灵活的绕着陶煦游动,从胯骨摸到了脚腕儿,脸紧紧的贴着小腿,手就像是一条灵活游动的蛇,游到了大腿根儿,扣住了胯骨,再往自己这边拉,睁开眼睛却看不清楚的水下,郁星沅准确的又一次的含住了龟头。
在水里好像灵活的鱼,冲出了水面,却像湿漉漉的小狗狗,热烈的看着陶煦,就像是小狗狗看到肉骨头一样,急切地扑上去,在那温软的唇上舔了几口,“操我啊陶煦……你还在等什么?”
郁星沅动作急切的厉害,不停的在陶煦耳朵边上敏感的部位吻来吻去,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竟然能落下去十几个吻,又轻又软。
“扩张……”陶煦皱了皱眉。
“直接操进来……”郁星沅喘了一口气,就好像这句话对他来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疼也没关系,陶煦,我要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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