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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之行很顺利，贺程觉得自己来这趟最大的用处大概是让柯寅川“尽兴”。
事情比计划的日期提前了两天敲定，团队其他人回去得差不多，柯寅川没走，贺程陪着他留在这。
他们换了个酒店，柯寅川仿佛真的是来度假，俩人在沙滩上散步，海浪声连绵不绝，这样的声音适合将脑袋放空，什么都不想，只享受这一刻。
柯寅川走在前面，贺程下意识踩着他的脚印跟着，他很喜欢这么做，小时候贺连山故意将步子迈大，贺程偏要对上，还啃过几回沙子。
贺程心里想着事，没留神柯寅川已经转身停下，一头撞进他怀里。
他本来低着头看脚印，这一下头撞上了柯寅川下巴，柯寅川哼了一声，大概挺疼。
“对不起。”贺程说完就要往后退，柯寅川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人带的更近了。
“在想什么？不看路？”柯寅川搂着人拐了个弯，前面有一块礁石，他刚刚提醒了贺程，不过贺程没有理他，于是他只好停下来。
“没什么。”贺程这才看到前头的礁石，又见柯寅川下巴红红的，没忍住笑了出来，“疼吗？你可以叫我的。”
叫你你也没应，柯寅川又哼了一声，这回儿是不满：“眼神不好，耳朵也不行。”
贺程迷茫地看着他，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刚好像确实有人叫他的名字，怎么都是他的错，他只好又说：“抱歉。”
只是人还在柯寅川怀里，这道歉显得暧昧，柯寅川低头含住贺程的嘴唇。海风带着咸湿吹过来，他们仿佛一对情侣，在沙滩上接吻。
柯寅川一手搂着贺程的腰，一手扶在贺程后颈，吻得温柔，明明唇舌交缠，还有黏腻的水渍声，可这个吻却同以往每一次亲吻都不一样。
没有一丝色情的味道。
他们在床上接吻，做爱时接吻，唯独不在其他时候接吻，这吻让贺程脑海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只靠着柯寅川渡过来的气汲取氧气。
“好红。”柯寅川结束了这个吻，手指捏上贺程的耳垂，软乎红通，让人心猿意马。
呼吸落在贺程耳边，他浑身不自在，不知道耳朵是不是真的红了，只觉得腿发软。贺程双手抵在柯寅川胸膛，退出他的怀抱。
“热。”
柯寅川笑笑，没说话，贺程手上拿着一个海螺壳，柯寅川问他：“捡来做什么？”
“好看就捡了。”
“还要吗？”柯寅川脚边也有一个。
“嗯。”贺程看见了，正要弯腰，柯寅川抢先一步，蹲下身握住那只海螺，贺程朝他伸出手，眼神清亮地看着他。
柯寅川看着朝他伸出的手，递出自己的，贺程以为柯寅川让自己拉他，于是握上去，还没用力就被柯寅川一拉，天地翻转，转瞬柯寅川单手撑着沙滩把他压在了沙滩上。
“贺程，别勾引我。”说着手探进贺程沙滩裤里面，手指顺着贺程的小腹慢慢地滑下去。
“我没有，我只是想拉你。”贺程不喜欢在外面做这种事，即使现在近处的沙滩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抵抗柯寅川的入侵，“在外面，不要。”
“没有人。”贺程的抵抗微不足道，柯寅川一手掌握贺程腿间那团，性器在他的套弄下渐渐硬了起来，柯寅川含住贺程的耳朵，用气声说，“硬了，你想要。”
明明杵在他大腿上那一根更硬，贺程心说到底是谁想要，他撑着身子，想起来，腕间一阵剧痛，他啊了一声，然后整个人歪下去，连带着柯寅川也扑在他身上。
柯寅川只以为他在闹，手上动作更快了，直到贺程浑身发抖他才觉得不对，一看人脸色都白了，他松了手，连忙把人扶起来，像安抚孩子一样顺着贺程的背：“不做了不做了。”
贺程握着手腕，说不出话，明明那么多事都过来了，他却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好脆弱。他把头埋在柯寅川的颈窝里，鼻腔里是好闻的气息，扶在他背后的手温柔有力，这让他产生了错觉，觉得身前的人可以依靠。
贺程深吸一口气，张口隔着衣服轻轻咬住柯寅川的肩膀：“别欺负我了。”
语气像委屈又像撒娇，听得柯寅川心里一阵软，还冒着酸，他自觉最近这段日子对贺程很好，哪里就欺负了呢，可还是说：“不欺负你。”肩膀上咬着的力道跟玩似的，他轻轻按着贺程的头，“觉得我欺负你，就用点力咬。”
贺程没客气，狠狠咬下去。
来真的啊。
柯寅川嘶一声，本应该推开贺程，可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他们一个用力撕咬，一个用力拥抱。
贺程总是心软的那个，咬了一会儿，松了口，隔着衣服都能看见咬出泛着紫的痕迹，他舔舔嘴唇，惊觉自己有些过分，手指摸上去，牙印清晰。
“解气了吗？”柯寅川掰着他的脑袋问，贺程嘴唇红润，脸上还有些愧疚的表情，柯寅川没忍住又亲了上去。
依旧是单纯的吻，像春游偷偷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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