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都被我掰断,肚子被灌得又大又鼓,只能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再也不能离开。”
被极度恐吓的钟忻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知道祁卫做得出来,因此害怕得想要干呕:“不,我不跑了……”
“再说一遍。”祁卫在钟忻大腿内侧留下无数掐痕,温柔地威胁着,“乖乖,不要让我担心你。在海津待了五十天,你觉得自己高潮五十遍够么?”
“我再也不跑了……啊!”
性器像是磨人的刑具,一寸寸挤进甬道里,捅得钟忻浑身颤栗。他努力放松后臀,想要接纳祁卫的入侵,却在如此强势的鞭笞下失去章法,胡乱挣扎着要躲。
太疼了,怎么比。钟忻不害怕过往,反而感谢那些锤炼他的、使他变得坚韧的所有。祁卫轻轻抚摸他的下颌,alpha被他养胖了些,毛衣下的孕肚鼓起圆隆的弧度,已经遮不太住了。
“可我还是想听。”祁卫拾起他的手掌,放在唇边亲吻,“随便什么都好,告诉我。”
“好吧,那我就说本科遇到的奇葩老师……”
也许康加奈尔知道今天是阖家团圆的东方节日,窗外落下应景的大雪,更衬得屋内的气氛温馨宜人。怀孕的年轻alpha身穿米色毛衣,卧倒在eniga腿上仰头与他说话,时而发出轻笑,时而将手搭在腹部,下意识来回抚摸,神情柔和倦怠。
alpha的丈夫被黑色衬衫撑出宽阔的肩,背影是那样富有安全感,却被爱人独家占据了。他的手边只有一盏红酒杯,alpha偶尔会贪心地索取,eniga却言辞拒绝,只让他舔弄唇边残留的酒香。
祁卫将钟忻抱到腿上,抬起他红润的脸颊,与他缠绵接吻。
“祁先生……”钟忻呼吸有些紊乱,不安地分开双腿,渴求丈夫的信息素与爱抚,“我想要……”
eniga眸色暗沉,眼中的情绪却像山火燎原,热烈而直白。他不再压抑汹涌的乌木香气,用信息素挑起钟忻最本能的求欢反应,撕开他的毛衣:“想要什么?酒,还是我?”
“啊……”钟忻躺在地毯上,双目失神,“我要你……”
祁卫高高架起他的双腿,米白色毛衣在重力作用下滑落,露出洁白光滑的孕肚。祁卫忽然觉得今夜的钟忻好美,浑身散发着成熟的、被疼惜灌溉的、得到宠爱的餍足。他俯身揉捏alpha翘起的嫩乳,在钟忻带着泣音的求饶声中,进入那口销魂的肉穴。
“乖乖……”祁卫将温热的红酒倒在他肚子上,舔吻他微凹的肚脐,“叫我的名字。”
“祁卫……祁卫!”
钟忻掩面落泪,过于剧烈的高潮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小腿抽筋。祁卫让他扶着沙发跪趴,从身后掌掴他愈发丰腴的肉臀,将粉白的臀尖打得红肿。
“祁卫……祁卫……”漫长的激烈操弄令钟忻爽得浑身战栗,alpha哪怕受不住地大口吐气,依旧缠着祁卫不肯让他抽身离开。祁卫掐住钟忻不堪一握的腰,发狠冲撞,喘息刺穿他的后颈。
“啊!”
肉穴激烈收缩蠕动,祁卫如愿射在钟忻体内,浇得生殖腔口发烫发痒。祁卫抱着钟忻,紧紧交缠着躺在地毯上。客厅内的暖气让钟忻大汗淋漓,他翻身与祁卫相拥,无声落泪。
“乖乖,怎么又哭了?”祁卫担心他不舒服,支起上身拨开他汗湿的刘海。钟忻仰望着eniga,缓缓开口:“我好幸福啊,祁先生……明天醒来,你不会消失吧?”
万一是幻觉怎么办?他又要回到孤单寒冷的冬夜吗?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祁卫对他发誓,“钟忻,我爱你。谢谢你愿意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给了我一个家。”
祁卫撑在钟忻身上,钟忻环住他精壮的腰,抚摸到那片粗糙的三角衔尾蛇环纹身。
他的丈夫是毒蛇吗?会将他麻痹吃掉吗?
“我也爱你。”钟忻分开抽搐的大腿,再度将他全身的脆弱敏感交给eniga,交给出笼的野兽,“捕获我吧,祁卫。”
地毯盛开艳色的花,某种原始而激烈的交合酝酿出乌木、佛手柑与红酒的馥郁香气,沉淀出醉人的芳香。最后钟忻叫哑了嗓子,也失去了全部神智与记忆,唯有紧紧抱着祁卫,在到达极乐顶峰之时将指甲嵌进男人后背,划出道道血痕。
正式进入孕四月后,钟忻各项不适反应得到好转,每天吃得香睡得好,更多计划也被提上日程。
“旅游?”
窝在小沙发里吃草莓的钟忻毫无特殊人群的自觉,赤脚踩着羊绒地毯,反应慢了半拍。祁卫早就被他磨得没脾气,抓着alpha依然细瘦的脚踝,给他套上保暖的袜子。
“嗯,再过两个月我要回公司,之后会忙很长时间,不能经常陪你。”祁卫把平板放到他怀里,“现在这个阶段出门旅游对你没有太大身体负担,想去吗?”
钟忻立马两眼放光。来法地乱按一通,终于丢盔弃甲,哭着哀求丈夫:“求你了……”
eniga禁锢住他来回摆动的后腰,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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