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地分开双腿,渴求丈夫的信息素与爱抚,“我想要……”
eniga眸色暗沉,眼中的情绪却像山火燎原,热烈而直白。他不再压抑汹涌的乌木香气,用信息素挑起钟忻最本能的求欢反应,撕开他的毛衣:“想要什么?酒,还是我?”
“啊……”钟忻躺在地毯上,双目失神,“我要你……”
祁卫高高架起他的双腿,米白色毛衣在重力作用下滑落,露出洁白光滑的孕肚。祁卫忽然觉得今夜的钟忻好美,浑身散发着成熟的、被疼惜灌溉的、得到宠爱的餍足。他俯身揉捏alpha翘起的嫩乳,在钟忻带着泣音的求饶声中,进入那口销魂的肉穴。
“乖乖……”祁卫将温热的红酒倒在他肚子上,舔吻他微凹的肚脐,“叫我的名字。”
“祁卫……祁卫!”
钟忻掩面落泪,过于剧烈的高潮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小腿抽筋。祁卫让他扶着沙发跪趴,从身后掌掴他愈发丰腴的肉臀,将粉白的臀尖打得红肿。
“祁卫……祁卫……”漫长的激烈操弄令钟忻爽得浑身战栗,alpha哪怕受不住地大口吐气,依旧缠着祁卫不肯让他抽身离开。祁卫掐住钟忻不堪一握的腰,发狠冲撞,喘息刺穿他的后颈。
“啊!”
肉穴激烈收缩蠕动,祁卫如愿射在钟忻体内,浇得生殖腔口发烫发痒。祁卫抱着钟忻,紧紧交缠着躺在地毯上。客厅内的暖气让钟忻大汗淋漓,他翻身与祁卫相拥,无声落泪。
“乖乖,怎么又哭了?”祁卫担心他不舒服,支起上身拨开他汗湿的刘海。钟忻仰望着eniga,缓缓开口:“我好幸福啊,祁先生……明天醒来,你不会消失吧?”
万一是幻觉怎么办?他又要回到孤单寒冷的冬夜吗?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祁卫对他发誓,“钟忻,我爱你。谢谢你愿意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给了我一个家。”
祁卫撑在钟忻身上,钟忻环住他精壮的腰,抚摸到那片粗糙的三角衔尾蛇环纹身。
他的丈夫是毒蛇吗?会将他麻痹吃掉吗?
“我也爱你。”钟忻分开抽搐的大腿,再度将他全身的脆弱敏感交给eniga,交给出笼的野兽,“捕获我吧,祁卫。”
地毯盛开艳色的花,某种原始而激烈的交合酝酿出乌木、佛手柑与红酒的馥郁香气,沉淀出醉人的芳香。最后钟忻叫哑了嗓子,也失去了全部神智与记忆,唯有紧紧抱着祁卫,在到达极乐顶峰之时将指甲嵌进男人后背,划出道道血痕。
正式进入孕四月后,钟忻各项不适反应得到好转,每天吃得香睡得好,更多计划也被提上日程。
“旅游?”
窝在小沙发里吃草莓的钟忻毫无特殊人群的自觉,赤脚踩着羊绒地毯,反应慢了半拍。祁卫早就被他磨得没脾气,抓着alpha依然细瘦的脚踝,给他套上保暖的袜子。
“嗯,再过两个月我要回公司,之后会忙很长时间,不能经常陪你。”祁卫把平板放到他怀里,“现在这个阶段出门旅游对你没有太大身体负担,想去吗?”
钟忻立马两眼放光。来法地乱按一通,终于丢盔弃甲,哭着哀求丈夫:“求你了……”
eniga禁锢住他来回摆动的后腰,露出用以标记的尖利犬牙。恍惚间,钟忻以为自己被吸血鬼抓进了阴森古堡,要成为他的初拥,代价是甜腥的奶水。
“呃啊!”
敲蛋观看小忻产奶
钟忻捂着脸嚎啕大哭,他觉得太羞耻太丢人了,祁卫简直把他逼到悬崖死角,让他退到没有后路的绝境。他的丈夫怎么能如此顽劣,如此凶残呢?他快被咬碎了,祁卫要将他吞吃入腹吗?
“乖乖。”祁卫深吸一口气,舌尖舔走唇边的奶渍,像是回味他最心动的陈年佳酿,“我现在可真是个妒夫了。”
“你……唔!”
钟忻话说到一半,又被祁卫捧着脸亲吻。唇舌交缠间他闻到自己乳汁的味道,微甜,很淡,还带着柑橘的香气,像是某种劣质冲调果味奶茶。
alpha的脸因羞愤更加红润,晶莹的泪珠落进祁卫的心里,让他觉得甜蜜而酸涩。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存在呢?钟忻是他见过最好的人,而现在钟忻怀着他的宝宝,胸脯也饱满圆润,成为他的妻子,成为他的熟妇,成为他的标记品。
祁卫念念不舍地松开钟忻,舔吻他的耳垂与锁骨:“你好美……”
钟忻低头看着大小不一的两侧乳房,赌气推开祁卫,捧着右边被涨得青紫的乳肉,自己动手挤奶。祁卫当真停下动作,扶着他的肩膀,随手拿起一支香槟杯,放到乳孔下。
“你想干嘛?”
钟忻抬头瞪了祁卫一眼,eniga喉结滚动,亲吻他的侧脸:“帮你。”
淡黄的初乳就这样喷出一小道弧线,流进玻璃杯里。钟忻手酸得抬不起来,不得不靠着祁卫,最后抱着他默默流泪,让男人将乳房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榨取出很小一杯奶水,作为胜利的奖品。
“唔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