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样快感。祁卫从床头柜拿来一个小盒子,放在钟忻的小腹上,轻轻打开。
黑夜里亮起一抹暗淡的荧绿,钟忻认出那枚祖母绿乳环,顿感不妙,翻身要逃。祁卫却擒住他的腰,慢条斯理地拿起乳环,抵着钟忻的乳尖比划:“品味不错。”
“别……不要……”
钟忻当初只顾逃跑,哪里想到祁卫会买下这些饰品?祁卫却压紧他的下身,解开浴袍的腰带,俯身咬住他的喉结,像撕咬猎物的猛兽:“送到你房间去的,我全都买下来了。乳钉,脐钉,还有这里……怎么胸变大了?”
原本贫瘠的乳被祁卫吮得发红发肿,没有被安抚的另一侧却鼓起异样弧度。钟忻护着胸口不让祁卫碰,含糊不清地说:“没有……啊!”
乌木信息素猛然炸开,钟忻抱着祁卫大喊,双腿宛如融烛,软绵绵地倒下。后颈传来清晰的刺痛感,他被祁卫注入大量eniga信息素,一时间觉得呼吸困难,眼冒金星。
“嗯啊……”
“嘴上说着害怕,跑起来比谁都快。”祁卫眸色暗沉,积淀数日的想念与情欲让他倍感煎熬,急需发泄,“太不乖了,宝宝,明天就去穿环。”
“不行!”钟忻双目蓄满了旖丽的潮,凸起的锁骨像是盛满月光的白瓷。祁卫用手指夹住他硬挺的乳尖,银质长针不怀好意地戳上肉粒,带来清晰的刺痛。
“怕疼?”
“嗯。”钟忻惊得不轻,真怕祁卫让他戴乳钉,主动分开细腻的大腿,勾着eniga直奔主题,“好痒……祁先生,快进来。”
祁卫丢开乳环,脱下他的睡衣,高涨的欲望直挺挺戳进alpha股逢里。也许是太久没做,软穴又紧又窄,翕张着吐出少许黏液,被龟头强硬地堵了进去。
“别想糊弄我。”祁卫擒住他的腰线,寻找自己阴茎的位置,像是抚摸上好的玉石,“我插进来的地方给你打上脐钉,这样的话,你只要低头就能看见……我在这里。”
eniga边说边按,钟忻又疼又爽,不可避免地想象祁卫所说的情景:他会被钉入荧绿的宝石,高潮时小腹不自觉挤压出线条,裹着祁卫的性器,淫荡而色情。
钟忻被这样的画面吓坏了,猛然往后爬,被祁卫扣着肩膀向前,缓慢而艰涩地吞吃入eniga粗长恐怖的性器。饱胀感与撕裂感瞬间从尾椎升腾,他无助地弹动大腿,发出高声痛呼,又慌乱惊恐地捂住嘴。
出租屋隔音太差,他不想被邻居听到自己的媚叫,可祁卫插得他太疼了太爽了,他的骨头都要被掐碎成粉末,消散在祁卫的手里。
“慢点……慢点……”
“纹身呢?纹在肚子上,还是屁股里面?”祁卫揉捏他潮湿的会阴,“你知道淫纹吗?送你去圣裁,你的肚皮会画上漂亮的子宫,而你会哭着爬回来求我操你,直到两条腿都被我掰断,肚子被灌得又大又鼓,只能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再也不能离开。”
被极度恐吓的钟忻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知道祁卫做得出来,因此害怕得想要干呕:“不,我不跑了……”
“再说一遍。”祁卫在钟忻大腿内侧留下无数掐痕,温柔地威胁着,“乖乖,不要让我担心你。在海津待了五十天,你觉得自己高潮五十遍够么?”
“我再也不跑了……啊!”
性器像是磨人的刑具,一寸寸挤进甬道里,捅得钟忻浑身颤栗。他努力放松后臀,想要接纳祁卫的入侵,却在如此强势的鞭笞下失去章法,胡乱挣扎着要躲。
太疼了,怎么比。钟忻不害怕过往,反而感谢那些锤炼他的、使他变得坚韧的所有。祁卫轻轻抚摸他的下颌,alpha被他养胖了些,毛衣下的孕肚鼓起圆隆的弧度,已经遮不太住了。
“可我还是想听。”祁卫拾起他的手掌,放在唇边亲吻,“随便什么都好,告诉我。”
“好吧,那我就说本科遇到的奇葩老师……”
也许康加奈尔知道今天是阖家团圆的东方节日,窗外落下应景的大雪,更衬得屋内的气氛温馨宜人。怀孕的年轻alpha身穿米色毛衣,卧倒在eniga腿上仰头与他说话,时而发出轻笑,时而将手搭在腹部,下意识来回抚摸,神情柔和倦怠。
alpha的丈夫被黑色衬衫撑出宽阔的肩,背影是那样富有安全感,却被爱人独家占据了。他的手边只有一盏红酒杯,alpha偶尔会贪心地索取,eniga却言辞拒绝,只让他舔弄唇边残留的酒香。
祁卫将钟忻抱到腿上,抬起他红润的脸颊,与他缠绵接吻。
“祁先生……”钟忻呼吸有些紊乱,不安地分开双腿,渴求丈夫的信息素与爱抚,“我想要……”
eniga眸色暗沉,眼中的情绪却像山火燎原,热烈而直白。他不再压抑汹涌的乌木香气,用信息素挑起钟忻最本能的求欢反应,撕开他的毛衣:“想要什么?酒,还是我?”
“啊……”钟忻躺在地毯上,双目失神,“我要你……”
祁卫高高架起他的双腿,米白色毛衣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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