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学研究表明,人在感受到极大疼痛时会条件反射地收缩肌肉,绷紧一股力道,下意识对抗这股外来的蛮力,伴随着无法压抑的惊呼,以及直达大脑皮层的清晰痛感。
钟忻原本潮红的脸刹那间失去血色,惨白的嘴唇不断嗫嚅,竟然连气音都发不出,只泄了几声破碎的嘤咛。祁卫用龟头磨开他脆嫩的生殖腔口,咬着alpha后颈突兀的腺体,发狠捅进那道狭缝。
“……”
风暴降临在钟忻的脑海,他像是坠入汪洋,顷刻间被吞噬了氧气,周身充斥着水潮。原本萎缩的生殖腔在过去十几天内接受了充盈的灌溉,识别到入侵者的乌木信息素,热情好客地敞开怀抱,引狼入室。
“啊!”
钟忻激烈地挣扎,手脚并用地抓挠祁卫,翻身要逃,被eniga擒住后臀,死死埋进羽绒被深处。陌生的快感像是平地惊雷,从小腹处爆炸升腾,席卷了钟忻的四肢百骸。他感受到祁卫的存在了,粗长火热的性器撬开肉缝,还要得寸进尺,缴获更多战利品。
“祁卫!”
钟忻叫出丈夫的名字,除此以外,空白的大脑一无所有。祁卫对他下意识的乖顺很受用,拢着钟忻的腰低头,亲吻他的耳垂,舔弄后颈的咬痕。钟忻颤栗着抱住他,像是抓着沉重的石块,下坠进深渊。
“再打开点,宝宝。”祁卫身下做着残暴的事,凌厉的薄唇却始终讲出温柔的话,“好紧,你夹得我动不了。”
从被破开生殖腔的那刻起,钟忻的小腹便开始颤栗,那层浅薄的肌肉被祁卫的性器完全破坏了,失去流畅的线条形状。潮湿粘腻的水液从两人结合处流到床垫上,祁卫没有动作,顺着钟忻急促的呼吸,缓慢而坚定地继续深入,直到绝佳契合,彻底深埋入他的生殖腔,顶开那个娇嫩的器官。
钟忻茫然无措地哭泣,他再次陷入失调状态,可又好像什么都明白。alpha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与oga缠绵悱恻,用自己的阴茎插入oga的生殖腔,征服柔弱可爱的oga,而不是躺在eniga身下,双腿被卸了力,张开淫荡的角度,服饰自己的丈夫。
但祁卫呢?男人太强硬了,优雅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让钟忻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是alpha吗?还是受人鞭笞的oga?他为什么要在这里,为什么要……
泪水沾湿钟忻的侧脸,他侧过脑袋,不想让祁卫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祁卫抱着钟忻侧身,靠着床头坐下,分开alpha的大腿,搂着他的后腰。姿势的变化让钟忻更难受,他捂着小腹不停抽气,最终靠着祁卫的胸膛,闭眼流泪。
他的确很疼,被强势唤醒的性欲不足以安抚痛感,然而这不是钟忻哭泣的原因。他觉得委屈,因为祁卫不听他解释——他们约定好要尊重彼此的意见,在床上也应当如此。
至少钟忻是这样认定的。
祁卫抽出纸巾,擦掉钟忻的眼泪,亲吻他出血的唇瓣。钟忻的手依然搭在腹部,凸起的骨节有些靡红,像是被摩擦狠了。祁卫牵过他的手,一根根地抚摸,最后与他十指相扣,紧密地交握:“哭什么?”
“疼。”
一句言简意赅的控诉。
“还有么?”祁卫揉捏他的肚子,隔着皮肤按压他的生殖腔,钟忻的肩膀耸了起来,像摇摇欲坠的丘陵,在震颤中分崩离析。
“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无论发生什么,都要讲出来。”祁卫耐心地对妻子说,“我想听,告诉我。”
钟忻抬头看着他,殷红的双眼已经肿了,浓睫沾湿:“我没有主动见苏……”
“我知道。”
祁卫心不在焉地往上顶了下,钟忻撑着他的肩膀惊喘,又快要落下泪:“呃啊!”
alpha生殖腔太脆弱了,本就是被祁卫的乌木信息素恶意催熟的,除了承欢和孕育一无是处。肥厚的肉壁紧紧贴着eniga的龟头,像是贪吃的小嘴,热情吮吸着性器,妄图挤压出什么,汇到漫溢的潮液里。钟忻呆呆地望着祁卫,肉穴不自觉绞紧了,蠕动着吞吃性器,腔口的嫩肉充血鼓胀,又酸又疼。
“算了,这种时候你还想着别人,我好像有点失败。”
“不……”
钟忻立刻捂住祁卫的嘴,迫切地想要解释,却哑口无言。祁卫究竟想听什么呢?钟忻隐约觉得自己知道,可他说不出口。
祁卫再度顶弄钟忻,alpha的喘息由忍痛变为呻吟,逐渐有了得趣的意味。他在过分饱胀的填充感里尝到异样的快感,像是不该属于他的愉悦被轻易捕获了。
“啊……轻点……”
钟忻受不住地啜泣,祁卫恍若未闻,摆弄他纤韧的腰,一次次破开腔口,将潮湿粘腻的情液堵回钟忻的身体里,撞在他脆弱的内壁上,力道很重,像是要凿开那些皮肉,掐碎他的骨头。钟忻的臀肉也被捏得青紫,挤压成肆意的形状,贴合男人精壮的大腿,又时而被分开亵玩,臀缝渗出连绵不断的热液。
钟忻感到祁卫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被粗硬的性器顶得翻起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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