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半,被活体解剖一样的痛苦。
在没有润滑和开扩的情况下,被捅进了生殖腔里,痛楚是无法想象的,闻野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发泄般的在黎婴的生殖腔里进出,他的脸色和信息素都越来越不对劲,他失控了,走火入魔那样,双眼布满猩红的凶光,被信息素支配,也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他的信息素已经霸道浓烈的连自己也不清醒,他的脑子里只想占有这个oga,彻底的标记他,在他身体里成结。
此刻他完全是在完成一项任务,根本没有欢爱可言,不仅仅是黎婴在痛,闻野也痛,他的心更痛,不对,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痛。
黎婴的痛呼被闻野的手掌盖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黎婴反抗的更厉害,反过手去掐闻野的手,甚至已经掐出了血丝,闻野似乎感觉不到,还在不断的挺进。
没用太久,他已经想要射精,将黎婴翻过来面对着重新插进去,他的阴茎顶端在慢慢的膨胀,挤满了小小的生殖腔,接着开始激烈的射精,一种人体近乎无法承受的快感逼的黎婴昏迷。
昏迷之前,黎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深沉的像不可窥底的大海,带着一种嗜血生物的冷冽和残酷,像闻到血腥的鲨鱼,暴露出海洋霸主恐怖的威压,如此这样,黎婴也跟着心痛了。
“快送生物所!”
“哥!醒醒!别睡!”
黎婴脑子里传来这几句话,却挣扎不起来看闻野的情况,他再醒来已经是三天以后。
他仍然在闻家,他睡在主卧,床头柜上放着好几盒的营养剂和高阶级的抑制剂,屋子里悄无声息,不仅如此,连他熟悉的枪火味和血腥味也没有,是一丁点也没有,黎婴脑子顿时空了,冲出门去。
闻家从没有这样寂静过,且死气沉沉,他寻遍了闻野常去的所有角落,依旧没有他的味道,不仅如此,他连小满也没有看见,家里的灯都没亮几盏,恍惚间黎婴觉得自己或许压根没有睡醒,而是被置身于一个梦魇之中,要不然无法解释这一切。
“黎先生,您醒了。”
背后的声也夹杂着一些焦急,黎婴扑过去。
“闻野!闻野!”
“我这就打给闻先生,您别急!”
外面漫天的大雪,赶回闻家的,是风尘仆仆的闻远和光岩,他俩面色不算沉重,整个屋子里,现在只有黎婴脸色是最难看的。
这不是他想见的人,原地愣了一秒就冲到门口去,门开的一瞬间,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黎婴虚弱的身体被打了个重击,两腿一软坐在地上。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把黎婴抬回沙发,被彻底标记后的oga的身体是一个需要时刻待在保温箱里的婴儿,三天能下地已是非常牵强,这样恶劣的天气想要出门是会要了他的命的。
闻野那天释放了太多的信息素,浓度高到连命定之番也无法容纳,当没有命定之番的信息素治愈他,那闻野稳定的隐性遗传病会再一次爆发,身体无法掌控两股信息素,没有驯兽师的指引,两条毒蛇不受束缚,便开始在身体里争斗,任何一种信息素都想要在身体里做主导地位,它们互不相让的厮打,让这具躯体的主人无法承受,所有一切的平稳在失去命定之番后轰然倒塌,仿佛瞬间抽空了高楼大厦的地基,好像先前所有的强大都是伪装,闻野在顷刻之间失去顶级的力量。
血液内脏,包括他的心,统统在一瞬间被蒸发了。
当然,闻远没有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闻野现在已经醒了,情况也已经好转,这还多亏了小满,小满之所以不在家,是因为她身上沾满了她爸爸的味道,而她又是个beta,不会被此刻无法化解自身信息素的闻野所影响,所以她被带去了生物所,像之前一样暖烘烘的裹满茉莉柚子香,如一个治愈系的洋娃娃躺在闻野的怀里。
黎婴再一次昏迷了,身体虚弱加上情绪激动,从他起床到现在,还没能说出一个字,就又倒下了,闻家的私人医生在年终前忙的团团转,他早上刚从闻家出来,现在又被闻家的二公子催命一样的赶回去。
顶着风雪,装了一大堆的营养剂和控制体内激素的稳定剂,医生再一次到了闻家,一进门就皱起眉毛。
“被alpha彻底标记后的oga至少要卧床两个星期,何况闻先生这样顶级的标记,普通oga怎么承受的了!天又冷,再落下病根,腺体若是出了状况,以后连信息素也分泌不出来就坏了!”
“不行……我不能,不能没有信息素。”
黎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听到了医生的这句话,他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不可以没有信息素,作为闻野唯一的命定之番,如果腺体坏了,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治愈他了。
“那嫂子你就好好躺着休息,别乱动了,我哥要是知道你瞎跑,他再一着急,又严重了……”
闻远其实是有些埋怨黎婴的,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状况,但那是他亲哥,打断骨头连着筋,他这声“嫂子”,是光岩哄了一晚上的结果。
医生给黎婴挂上点滴瓶,又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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