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失年和玄筠也有些惊讶,他们以为自己要劝锦付好久呢,没想到锦付良心发现放过秦初韫了。
有几桌人一直盯着这边,奈何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想象秦初韫大概做了什么,默默感叹大家族人玩的真花。
锦付四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宴会进入了尾声。哥哥们想让锦付留下来住几天,顺便和弟妹增进增进感情,但被拒绝了,锦付只允许他们和秦初韫聊一小时,而他自己先行离开。
秦初韫紧张的要命,用求助的目光看了一眼玄筠。最终的结果就是面对双胞胎的问题,秦初韫唯唯诺诺地答,玄筠在一旁插嘴,临走前他们还对秦初韫恋恋不舍。
玄筠一边开车送秦初韫回家,一边心里腹诽,这么好这么讨喜的一个孩子,偏偏锦付就要把人家搞崩溃。
秦初韫跟玄筠挥手道别,看着如墨水的无边夜色,心里空荡荡的,哪怕和别人聊的多么愉快,最终还是只能面对恐怖的恶魔。
锦付已经在床上躺着了,见秦初韫进来,翻身下床,帮锦付洗好澡抱着香香的老婆睡觉。秦初韫折腾了半天,困得不行,几秒就睡着了。
清晨的光束照进玻璃窗时,秦初韫已经清醒了,他的生物钟就是如此,毕竟一旦起的晚了都不知道锦付会在他没醒时怎么玩他。
“水水…”秦初韫一摸被子,没摸到水水,不由得奇怪起来,毕竟自从水水来到这个家,每天晚上都要钻到被窝里和他们一起睡,锦付扒拉好几次都赶不走,最后妥协了。即使水水玩到晚上,也会在第二日清晨趴在秦初韫旁边睡觉。
他这一声把锦付叫起来了,锦付声音有些哑:“怎么了宝宝?”
“水水不见了。”秦初韫有些担忧,“不会被蛇吃掉了吧?”从浑身伤到痊愈,水水一直陪着他,有时候锦付忍不住想打他,水水每次都会大叫制止,如果水水死了,他会很伤心的。
锦付突然露出了一个恐怖的笑容:“跟我来。”秦初韫忐忑不安地跟着他走,最终在后花园的绿树旁,看到水水的尸体在被毒蛇啃噬。
秦初韫的神色有些低落,他不应该让水水在外面乱跑的……锦付突然说:“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秦初韫几乎一瞬间明白了锦付的意思。
“哈哈,他是被我折磨死的。”锦付拿出手机给他看视频。
“他见到我回来,就摇着尾巴躺地上撒欢呢~”视频中,锦付上去揉了揉水水柔软的肚皮。突然,锦付单手卡住了小猫的喉咙,从腰间抽出一把刀,划开水水的肚皮,鲜血溢出。
“为什么…”秦初韫摇摇欲坠,他定定盯着水水的生命如鲜血一同流失。然而这还没完,锦付把手伸进了水水的身体里,水水的叫声凄厉极了,每一声都把秦初韫的心击的支离破碎。
锦付用力一扯,内脏就被生生扯出水水的体内,秦初韫无法想象,此时的水水会多恐慌、多绝望。再后来,水水就没了生息。
秦初韫想到了什么,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水水大抵是因为他而死的。他反抗了锦付的命令,还以为锦付心软饶过了他,没想到代价是水水的生命。这个疯子,本来就没给人留活路。
“对不起老公…我再也不会违抗您的命令了…”秦初韫表态道,他想,还好自己已经孑然一人,不会拖累别人了。
锦付挑眉:“是吗?把嘴张开。”他脱下睡裤,扶着鸡巴对着秦初韫,“早上起来还没尿过呢。”
这一天终究来了,秦初韫心想,无论他拒绝多少次,最终总归是要照着锦付的心意做的。
“先喝一点行吗?”秦初韫试图讨价还价。
锦付直接把龟头塞到他的嘴里:“漏一点十鞭子,喜欢被打就多漏点。”他毫无心理负担地放尿。
又咸又骚的味道进入嘴里,秦初韫不断地催眠自己喝下去没有关系,就当补补水了,他真的不理解那些求着主人给尿喝的人。
秦初韫一滴都没漏,喝完后在地上不停地干呕,他恨不得刷一百遍牙去掉口中恶心的味道。
“主人赏赐母狗尿喝,不感谢主人?”锦付不满秦初韫的行为,踢了他下体一脚。
“谢谢主人赐尿!谢谢主人赐尿!”反应过来的秦初韫连忙磕头感谢,在锦付面前他不被允许有任何人权。
经过这几次的教训,秦初韫再也没有反抗过锦付,甚至有一次半夜锦付遛他,找了几个演员当路人,在有路人的情况下命令秦初韫在树旁学狗撒尿,秦初韫都照做了。
锦付在满意秦初韫乖巧的同时,却又升起一丝怪异感来,他总觉得这样还不够。
玄筠再次见到秦初韫的时候吃了一惊,那双眸子,从灵动变成了一滩死水,身上从来不缺伤口。他让秦初韫站起来的时候,后者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配站立。
他当机立断去找锦付,把他拉到小屋子里谈话。
“你都把秦初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玄筠血压升的特别高,他无法想象,短短几个月,锦付就把一个阳光甜美的少年变成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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