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命令他。“别再装那个样子了,你脸皮实际上厚的很吧。嗯?”
不客气的语气,像对待一只狗一样命令他人。这样的事情,是平常一贯礼貌待人的我,从来不会对人做的。
但是,礼貌对待这样一个敢于觊觎小芳的、没有尊严的黄毛不良。
我一想到这样的场面,就有点发笑。
但是,礼貌待人吗。
父母长辈,老师同学,口口相传的关于我良好的口碑,从小到大作为全能的优等生的名誉。
我都不太在乎。
我在乎的只是童年那抹明亮的白色,穿着风衣在我的一旁按着琴键,对我眯着眼睛笑着的女孩。
她怎么看我。
她是否也喜欢着我。
这样的问题在过去的日子里常常萦绕在我的脑海里,让我辗转难眠。
“我喜欢温柔的人。”
她曾如此说过。
这句小小的话一度影响了我的人生轨迹。
将我本来恃才傲物、锋芒毕露的性格,驯化成温和坦然的样子。
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被男女红着脸低着头告白,说着大差不差的话:
“因为会长是一个温柔的人。”
或者,“曾经被赵学长关照过。”
又或是,“你对我很好。”
仿佛被温柔这个词语激痛了神经一般。礼貌地拒绝了所有的人之后,头痛的感受让我我扶额支撑了很久。
最后值得出一个结论。
温柔是最虚伪的东西。
但是小芳,为了她的一句话,我可以变成任何的样子。
“她怎么看我。
她是否也喜欢着我。”
在那时,这两个问题又涌上脑海。
都无所谓了。
我们的出身相同,阶级相似,人生未来规划也有共同点。
我还有大把的时间,来让她认识我的爱。
我们终将在一起。
组建一个幸福而体面的家庭,我和她两个人。就像我的家庭一样。我像我父亲一样从政,或是创业,在外忙碌,也顾家体贴她。她待在家里,继续做她喜欢的绘画,像我母亲一样,操持我们二人的小家。
我们也可以生一个像她一样眉目清秀的孩子,孩子会在幸福中长大,收获所有人的赞誉,像我一样。
这是一个在外人眼中,幸福到千篇一律的美好家庭,但也是幸运而体面的。
这样的图景长久地待在我的脑海里。
像是一个雕刻作品一样,美丽而恒久,让人想要用心雕刻、将它带来人间。
但这样的雕塑图景,在这个人出现之后,出现了裂缝。
小芳逗沉默寡言的他说话,眯起好看的笑眼的样子。
他自然地坐在小芳身边,听小芳讲题,目不转睛地盯着小芳的手的样子。
都令我恶心而火大。
我站起身来,冷然俯视着身下坐在地上的不良少年。
一头黄毛透着缺少光泽的颓丧,衣领的扣子在动作中开了几颗,露出不断起伏的胸膛,仔细看还能隐约看见上面的伤痕。头发有些拉扯着他的耳钉,但他现在大概是羞耻得要死吧,顾不上这样的疼痛。
小芳温柔的看着他的时候,会知道她看到每一寸地方,都被我凌辱过吗。
一想到他现在心中,正被身为男人却被强制为男人口交,还被命令不能吐出精液的耻感填满。
一股强烈的征服的快感涌上我的心头。
对啊,这段时间有些钻牛角尖了。
他这样的人,怎么配跟我争的。
“把精液吞下去。”
他迟疑了,肩膀耸动了一下,看来是照做了。
“然后站起来,你不想让你的秘密被小芳或是所有人知道吧。”我命令他,用冷冰冰的语气。
他颤抖着摸上脖子的手,突然静止了。
但也不过十几秒,他低着头,服从命令,站了起来。
他终于低着头说出了今天第一句话,才深喉过我的鸡巴,又吞了精液,让他的声音显得闷闷的:
“别告诉他们…我求你。”
我看着他的头顶,没有补色的头顶冒出一些黑毛。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带着笑意却不怀好意地命令他。
“那就把衣服脱了。”
“可以…不脱吗……?”他小心翼翼的试探。“我不想脱。”又故作强硬地抵抗。
我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拉倒向床上。
“你知道这事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对吧。”
想要嘲笑他的心情又涌上心头。
对啊,他怎么配得上跟我争的。
散乱的学校走出来的,垃圾一样的人。不愿意回家而睡在网吧的烟味里。每天打架,浑身是伤的人。
被我掌握隐秘的秘密的人,一旦被拿捏就气势全无,任人羞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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