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偏要问出个所以然。夏璟头疼:喜欢你,最喜欢你。和你永永远远一辈子,快睡吧。不能只让自己头疼,她点了录音,等曲筱宜清醒了,她回放给她听,让她社死。刷的一下,车突然停了,夏璟整个人往前晃了一下,头差点撞上前排坐椅。夏璟:???霍离雪:到了。这女人吃了炸药了吗,夏璟困惑地看了看她,开车下去,头也不回的走了。夏璟。霍离雪靠在车边,认真地看着她:不要那么没出息。不是,她吃错药了吗,为什么突然骂她,口吻像一个长辈,很让人不舒服。夏璟微微皱眉。霍离雪踏着高跟鞋,一步步走进她,停在离她半米的地方:你很好,你得先爱自己,有些事不是你能控制的,不是你的错,别对此感到愧疚。夏璟:你嘴痒了,还是职业病犯了?之前突然推她是手痒,现在突然教导她难不成是嘴痒了?或者是职业病犯了,拿她当她的学生教导。霍离雪深呼一口气,静静看着她,接着叹息一口,轻轻摸了摸夏璟的额头,她理解她为什么要遮掩,要嘴硬。这件事里受伤害最深的是夏璟,人的本能驱使,对于受过的伤害,总是喜欢暗自舔伤口,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伤口。霍离雪不再戳穿她的心思,手上的动作温温柔柔,或者是:需要抱抱你吗?拥抱是有力量的,至少夏璟是这样认为,她有些错愕地看向霍离雪,不是戏谑,不是轻佻,也不是那日雨中的脆弱,而是诚挚与温柔,最接近秋天的底色,让人充满了向往。额头上的抚摸极其柔情轻柔,夏璟感受着,怕惊扰了这份轻柔,呼吸都放慢许多。不明白霍离雪为什突然教训她后又要抱她,一切都奇奇怪怪,可她不得不承认,对于这个拥抱,她是渴望的。夏璟动了动喉咙,在昏昏暗暗的灯光下,眸光晦暗。霍离雪见她良久不说话,拿出一根烟递过去:来一根?夏璟回神,清醒过来,让她抽烟?有你这么当老师的?嗯?霍离雪挑眉,捏着烟头,你也没叫过我霍老师,叫一声来听听。夏璟:
我回去了。她转身离开,院门打开又合上,霍离雪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抬头看了看苍穹。重新回到车上,点燃手中的香烟,猩红的火光慢慢燃烧,火焰虽小,碰上却是灼人,霍离雪静静看其燃尽,烟雾丝丝缕缕荡漾在空中。她从车里特意改装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缓缓打开,拿出一个淡白色小物件。按了开关,轻微的振动声响起,霍离雪将指尖放上去,整个手掌随之颤抖,逐渐切换道二挡三档,嗡嗡声逐渐加强。她懂夏璟的感觉,无论是性冷淡还是性|瘾,一定程度上都是对于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无措失控。没人能帮她不要紧,她也不需要人帮,这么些年她已经习惯了。但她能帮夏璟,霍离雪关掉小物件,震动停止,指尖细细摩挲着光滑的表面,目光深沉。关于性的事,她是恐惧厌恶的,平时尽量避免,能不碰就不碰,更何况是主动招惹。所以,她要不要帮夏璟浴室里水雾朦朦,视线不太清晰,热水直直地从头浇落,在白皙的肌理上晕染出淡红色,像初春盛开的桃花。夏璟伸手擦了擦镜子上的雾气,雾气瞬间化成豆大的水滴,一颗颗顺着镜面滑落。透过镜子,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微微湿润,泛着红。该怎么说,霍离雪说需不需要抱她的时候,她确实很渴望这个拥抱。柔软的,包容的,充满香气的拥抱。可她最终没说需要,拥抱若是有了,日后她会想得到什么,会仅限于一个拥抱吗?自己的那些心思,可能会在这一步步的近距离接触中失控。夏璟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把凉水浇在自己脸上,重重地呼吸几口,清洗身上的泡泡,指尖勾过小腿肚时。耳膜像炸开一般,不合时宜地响起那日她碰着霍离雪这里时,对方发出的那声低吟,以及指尖感受到的颤抖。浑身是湿漉漉的,夏璟却觉得喉咙发干,赶紧咬了口舌尖,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该想这些。霍离雪该是姣姣月光,纯洁到连敏感点是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能肖想这些去玷污对方。夏璟深呼一口气,眉头紧皱,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肮脏念头而感到愧疚,很想给自己一巴掌。二十出头其实是个比较尴尬的年纪,血气方刚,但又别扭,什么都懂点,但都没尝试过,也不敢多想,生怕自己的喜欢有了邪念,配不上姣姣月光。次日一早,曲筱宜的电话比闹钟先响起。夏璟按了挂断,接着睡。曲筱宜锲而不舍地打过来,夏璟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接通:大早上的,你干什么啊?曲筱宜:吵着你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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