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宠臣纤细的腰肢,感慨道:“北齐真是水土不养人,出趟远门怎么就瘦了这么多?腰怕是比婉儿的还细,骨头都硌手。”
范闲听了这话,大不敬地翻了个白眼,责怪似的拍掉腰间的手。
“好好好,不说了。知道你和婉儿感情好。你这么大张旗鼓地来,全京都都知道,留不了你过夜,折腾不了多久,慌什么?”,庆帝被人拍了一下,不怒反笑,不在意的隔着薄薄的裹衣用手掌描绘少年鲜活的肉体,把人往自己怀里按,“你说说,外头等急了会传些什么?这么大人了,衣服都不会自己穿,脱成这样等会还不是要朕帮你穿上。”
“臣的手不够巧,服饰繁厚,整理起来总是不得要领。”范闲轻哼了一声,下巴微微抬起。
“好,下次同朕一起去太平别苑,在殿里你什么都不用穿。”庆帝的粗糙的手顺着衣领往里钻,紧紧贴着光裸的皮肉。
人老玩的花,小心马上风,小范大人心里咒骂,面上泛起红晕,往人怀里一靠,任由庆帝动作。
“心里骂朕?”
“臣不敢。”老疯子,这么玩你亲儿子,最好日日中午出门,毕竟早晚得遭报应。
小范大人是真想把庆帝千刀万剐,但他怕,怕极了,也恨透了。这世代,谁能忤逆天子,更何况这位?南庆历代帝王家,无数风波尸山血海,可只出了一个当朝庆帝。
他范闲一个人再有胆子,连累亲朋无数人命的事,只为了点皮肉之苦,值得吗?更何况,他范闲身上流着李家的疯血,要诛却是诛范家九族,无妄之灾,不过如此。
“朕看你没什么不敢的。骂两句也没什么,朕还挺爱听的。”庆帝爱极了范闲这幅受辱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孩子年纪小,藏不住事,恨的咬牙切齿也只得大张双腿,答谢圣恩。
“只不过在外还是修生养性的好。不愿意与朕说,就别想着和别人说了。”
“臣明白了,啊——”庆帝的手伸向少年的胸口,用指甲掐住了那点茱萸,下了狠手,不带半分怜惜。
小范大人咬住了唇,不愿喊出声,毕竟他清楚的明白,哀嚎痛骂只是给这人徒增兴致。庆帝行房中事一向粗暴,而且喜好各式折磨人的用具,某些做派乍一看甚至与监察院用刑无甚区别,这特殊癖好也不知是对人人皆如此还是独独针对他。
现下只盼庆帝差不多得了,满意便收手。小范大人虽被屡屡亵玩,但真正被破身却是没有。那罪恶的龙根还未真正插进体内,是否就不算交欢?范闲自欺欺人地想。
庆帝放开了被作弄到硬挺的乳尖,可怜的红珠上留下了深深的掐痕,已然渗血,范闲怀疑,这老变态再用几分力,说不定它真的会被掐断。
庆帝饶有兴致的弹了弹颤动的红果,双手不断地揉弄柔软的双乳,之前小范大人初到京都,这对好物更厚实些,庆帝最爱玩弄,用手揉捏不够,每每都要口舌咂弄,吸的乳首肿大。完了还要假惺惺地批评一句中看不中用,不会产奶,玩的胸上全是痕迹不说,还回回给小范大人灌催奶汤,哪怕赐饭也净是些下奶的菜肴,还要笑着点出补气补血。
“太清瘦了,还是要多吃,好好养养,安之,你这胸和屁股上的肉都快掉没了,朕心疼啊。”
“陛下,臣身为男子,自然比不上真正的美娇娘。”硌死你个老东西算了,小范大人怎么也想不通,玩就算了,还要折辱一番,这般情事,庆帝到底是哪里觉得爽利?也不真正插入,翻起肉浪实在碰撞,只是戏耍凌辱,和那些个太监的手段倒是相似。范闲苦中作乐,心里暗暗编排,庆帝既然喜欢荒淫,偷骂几句不能人事也算相得益彰。
“哦?让朕猜猜,安之这是在,怨朕没要了你身子?”
范闲脸色一僵,惶恐愈甚,连喘气也不敢,听这意思,今夜自己怕是在劫难逃。小范大人忽的明白了方才圣上夸赞绿袍是在调侃什么,心里更是难以言明的凄苦悲凉。
婉儿……
虽然早有预料,可自离开澹州以来,无数绝境闯过,竟没有一回如现在这般绝望。想到浑然不知的少女,和一生都无法告知的自己,那双被人人夸赞的灵动眼眸克制不住的泛起泪意。
瞧着范闲发红的眼尾,庆帝心情大好,毫不掩饰地大笑出声。范闲没有一点争辩的心思,只是将头如鸵鸟般低埋,那头漂亮的卷发把失态的神色挡的严严实实。
“慌什么?你平时可是巧舌如簧啊,安之……”
庆帝的话尾带着明显的未尽之意,又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专门戏弄人心,自己在一旁玩味地观赏蝼蚁们无力的挣扎。
安之?听听,多讽刺的称呼。尖瘦的下巴被强迫抬起,看着庆帝眼神里明显的鼓动,范闲心里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希望高高在上的君王能看在那点谁也没说破的虚无缥缈的骨肉之情,今天让他伺候满意了,就暂时饶过他,把真正泼天的恩宠留给旁人。
小范大人闭了闭眼,下了决心。膝行几步,神色乖巧的趴在君王的胯间。庆帝穿衣不喜束缚,柔软的棉麻挡不住弹跳的热意,结实地铺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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