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谈断断续续地浪叫身体被撞击得风雨飘摇,七零八落。
时不时收缩的后穴,夹得雷总爽得低喘连连:“老王,你上哪找的这个骚货,怎么这么会夹!这么好干!”
眼镜男笑了笑:“雷总喜欢,我一会把他的微信推给你!”
雷总满意地点点头,猛顶了十几下终于射了出来!
凌谈一脸委屈地看着眼镜男。
眼镜男笑了一下,这才松开了手,坐回卡座上,无辜地看着他:“现在你可以射了!”
可是三个人都已经抽身离去,凌谈看着地板上的套,身体空虚得厉害。
他像狗一样爬到眼镜男的身前扭着屁股求欢:“求求你干我,我好想射!”
眼镜男故作惊讶地看着他:“你还想被干啊?,刚才我们都干过你了你还不满足吗?”
凌谈的脸红红的,带着哭腔:“我是小母狗,骚穴痒的厉害,欲求不满,想被操,求你,用大鸡吧进入我的身体,狠狠干我吧!”
眼镜男叹了口气,解开裤子掏出鸡巴:“真拿你没办法,要好好做给两位老总看哦!”
凌谈赶紧舔着嘴唇,满脸情欲地背对着眼镜男分开双腿坐到他身上,欲求不满地一边动一边浪叫起来。
雷总和范总紧紧盯着他的私处,充血红肿的鸡吧吐着半透明的液体上下甩动,下面的肉穴却被大大撑开褶皱,紧紧吸着另一根满是青筋的大鸡巴,上下起伏吞吐,翻出嫩肉,泡沫和精液混合在一起,在交合处被挤压成细细的泡沫,好像永远也不满足。
“操他妈的,这婊子太淫荡了!”
“我又硬了!”
“我他妈今天一定要操死这骚货!”
没几下凌谈就扬起下巴自顾自满足地叫着射了出来,精液喷起,射到了自己的下巴和脸上。
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余韵中缓过来的凌谈又被不知被谁拉起侧躺在卡座上被抬起一条腿狠狠操弄,嘴也被强行掰开不知道塞进了谁的鸡巴……
到后半夜的时候,三个人又搞了凌谈好几次,扔得满地都是用过的套子。
他们看着躺着地上满身精液的凌谈,嫩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是暧昧的抓痕咬痕。
但他们还不满足,又把凌谈拖到卫生间强行玩双龙了好几次,把他身上每个洞都开发到了极致,抽插玩弄得凌谈连尿都射出来好几次,爽得直翻白眼,屁股上还被人用马克笔写了好几个正字。
凌谈差点没被搞昏过去,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迷迷糊糊的趴在地上扭着屁股。
“淫贱的骚货!”眼镜男呸了一声,把自己滚烫的尿淋在凌谈的脸上头发上。
凌谈张开嘴贪婪地舔,合不拢的肉穴还在松垮垮地收缩,想要吸住什么。
“你看看,还还不满足,还没有操够!”范总正说着,进来两个一米八几,送酒的服务员。
雷总使了个眼色,范总立刻心领神会,掏出一沓钱放在桌上:“厕所里有个骚货,你们要是愿意去操一下,满足一下他,这些钱就归你们。”
两个服务员对视了一眼,立刻喜笑颜开:“真的吗?还有这种好事!”
雷总笑道:“还有,你们要是有朋友,也都可以叫过来,那个骚货饥渴的很,来者不拒!”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两个服务员裤子都隆起一大块,赶紧收下钱去了厕所……
“卧槽,长得真不赖啊!”
“就是被玩成这个样子了,穴都松松垮垮了!”
“免费的,不玩白不玩!”
迷迷糊糊的,凌谈感觉后面又被谁插入操弄起来,他睁不开眼,开始本能地浪叫……
两个服务生年轻体力也好,搞了凌谈几个小时,凌谈的身体被操得极其敏感,最后只是身体里鸡巴抽出去都会身体痉挛着射出一点尿。
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服务员又叫了几个朋友过来,个个都是壮汉,他们翻来覆去把凌谈轮干了好几遍,搞得他浑身都是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连头发都浸透了,整个人腥臭无比。
凌谈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洞一直没空闲过,也不知道自己一晚上被多少人干过了,只隐约记得耳边被骂着婊子骚货以及淫笑和喘息。
凌谈醒过来的时候身体酸得几乎站不起来,光着身子几乎是从洗手间里爬出来的,他赶紧爬到空无一人的卡座边拿起自己的手机。
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了。
包厢里从卫生间到包厢卡座,满地扔的都是在他身上用过的套子,数量触目惊心。
微信上,显示眼镜男给他转了三万块!
凌谈抱着手机笑了起来,心中顿时欢呼雀跃不已。
他赶紧发了个谢谢老板的表情,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王总,下次有需要再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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