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但也只是朋友。
他常常看着伍锦和同学一起出入的样子,很亲密,他很嫉妒,嫉妒为什么那个人不是自己?
有一次,他同学明显喝醉了,带伍锦到宿舍里。周笑白本来都睡着了,听到伍锦说话声慢慢醒来,装作睡着的样子偷听他们讲话。
他本来只是想听听伍锦的声音,假装他在跟自己说话。
渐渐地,正常的说话声被呻吟代替,他被迫听着伍锦和别人做爱。
“你的鸡巴好大,唔……”伍锦发出魅惑的呻吟,连带着肉体的碰撞声传入周笑白的耳朵。
这简直像是对他的羞辱。他们做爱根本对正在“熟睡”的他无顾虑,根本不在意一颗心的枯萎。
周笑白紧抿着嘴,不让啜泣声泄露,右手疯狂地撸动性器,眼泪一颗一颗落在枕头上,比流星的陨落还短暂。
自那以后,周笑白改了攻势。他把所有的生活费用来买化妆品、衣服和送伍锦的礼物。
伍锦一开始以为那只是朋友的好意,但周笑白的动作越来越逾越,他在伍锦男朋友还在的时候对伍锦动手动脚,言语上进行骚扰。
再单纯的人都会知道周笑白的心思,更何况伍锦一点都不单纯。
刚开始伍锦是拒绝的,可周笑白说他不在乎他有没有男朋友,他只要跟伍锦在一起就行了。
周笑白的死缠烂打起了作用,伍锦不再拒绝他的好意。一个月后,他们上床了。
周笑白低头看着胯间吮吸他鸡巴的脸,哑着嗓子问:“你怎么这么喜欢吃鸡巴?”
伍锦没有停下嘴里的动作,含糊地说:“因为喜欢。”
“喜欢?你喜欢鸡巴?”周笑白哭笑不得,“真是骚货。”
伍锦不置可否,依旧卖力地吞吐性器。
小时候,伍锦都是一个人,其他小孩看见他,都说他是小三的孩子,都会远离他,他只好跑去找母亲。
母亲摸着他的头,笑着问他想不想要弟弟妹妹呀,他高兴的点头,母亲答应他明年会有一个妹妹或弟弟陪他。
他就等啊等,看着母亲的肚子越来越大。他问,肚子里是什么?为什么把妈妈的肚子撑大了?
母亲笑着说那是你的弟弟和妹妹。
弟弟妹妹?为什么弟弟妹妹会在妈妈的肚子里?他们怎么进去的,又怎么出来呢?伍锦问母亲,母亲只是笑着扯开话题,并不会回答他。
一年后,伍锦有了个弟弟。他看着母亲扯开内衣用乳头喂奶,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他内心生长。
母亲是比魔术师还厉害的人,这个认知深深埋在他幼小的心里。
后来他知道小孩是从母亲的阴道里出生,他就跑去问母亲能不能看看她下面,理所当然的被他母亲打骂了一顿。
长大后,他知道母亲能生孩子是有男人性器的帮助,他就对男根产生崇拜,对性交产生向往。
直到高中的时候,一个男生向他表白,他们在仓库里做爱,他就将脑海里性爱的客体想象成自己,渴求男人的进入。
跟他上过床的男人都说他是个骚货,其实,伍锦从来没有喜欢过男生,他只是爱他们的性器。
但这一切他不会跟任何人说。
后来同学还是发现了他们的奸情,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同学没有要求分手,而是大方的让周笑白加入。
做爱时,周笑白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做爱,激动地撸自己的性器。他喜欢上这种被戴绿帽子的快感,看着伍锦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他就愈发兴奋。
他还是爱着伍锦的,但是,只有看着伍锦和别人做爱,他才能硬起。
或许从某种意义上他们是天生一对。
后来,周笑白大学毕业,进入父亲的经济公司。伍锦想成为明星,周笑白就动用关系,让伍锦与公司签约。
但公司其实不注重伍锦,虽然他歌唱的好听,但是样貌不是很出色。于是公司想让伍锦和别人组团出道。
正巧这个时候傅士联系上周笑白,周笑白就心想干脆组建一个全是与当下流行相反的男团。
组成男团后,公司给的资源很少。一开始周笑白动用自己的关系去求资源,效果微乎其微。
直到一天,萧楠桐联系他,表示可以让男团上他们的节目,要求是让伍锦陪他。
伍锦和周笑白欣然同意。
当天晚上,他们三人在酒店见面。就像几年前一样,伍锦和别人做爱,周笑白坐在一旁看着,等萧楠桐兴尽后才将精液射进伍锦的后穴。
后来这种事情越来越多,两人处理起来也越得心应手。他们都会偷偷地拍下成员的床照,来威胁不听话的成员。
男团的爆火是必然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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