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着那不断翕合的小口,它的主人还以为自己能够逃掉。
成君彦艰难地跪起身体,没爬两步腰就被人握住,尺寸恐怖的阴茎向上翘着,蹭着他敏感脆弱的穴口。
就只是蹭,龟头从会阴向上蹭着臀缝,来回反复,成君彦还抱着侥幸心理,继续缓慢地向外爬,但那阴茎始终在他身后。
“爬快一点。”被口笼遮的声音有些模糊,他抬手扇了成君彦的臀瓣一巴掌,没用太大力气,但很快,那上面就浮现起红色的掌印。
成君彦被打得一滞,感受到那手掌又摸上去,周敬霄按住那处,把他的腰按塌下去,让臀部翘起来,将两瓣臀向外推开,露出里面那个小口,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将昂扬着的阴茎一点点没入。
感受到又要被进入的成君彦加快速度向外爬,可是没有用,他只能爬一小段,就被拖回去。
那折磨人的东西已经完全进去了,成君彦一边爬一边被肏,肉体拍打声很响亮,到最后只能被鸡巴顶得向前耸,手却撑不住了,他向下栽去,被一把捞住。
他整个人被捞起来,跪在浴缸里面,周敬霄握住他的肩让他上身直立,两个人紧紧贴着,成君彦被撞得跪都跪不住,一张嘴那些呻吟都被撞得七零八碎。
后来成君彦再也跪不住,向前趴去,周敬霄放开他,他便伏在浴缸边上,身体里的东西却又涨大一圈,要两手紧紧抓住边缘才不至于被撞出去,他低下头,额头抵在手背上,肩膀轻轻地抖动。
周敬霄握住他的腰,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腺体驱使着他不停地索取,要把成君彦身体肏得不能使用才行。
成君彦压抑不住的哭声断断续续地溢出,周敬霄手臂上青筋凸显,他闭上眼睛,过了几秒,才终于俯下身体,耳边的银链落在成君彦的后背上,有些凉,他摸摸成君彦的脸,没有离开他的身体,放轻柔些语气:“哭了?“
可是他的手指本来是要擦掉成君彦的眼泪,却不自觉落到了他的后颈。
他轻轻抚摸着,脑子里想着自己失而复得的池塘,他想要回到那片乐园,想要……想要自己的腺体。
他猛烈地撞击着那狭小的甬道,肉穴四周是快速抽插泛起的白沫,那一点嫣红的入口吞着粗大数倍的阴茎,成君彦被挤到浴缸的角落里,惨叫个不停。
周敬霄一时看不清他的身影,脑中一片空白,此刻摒弃掉视力听力,完全依靠本能去动作,他想要靠近、吞噬,有什么东西想要合二为一。
“啊——”一声惨叫叫醒了他,他回过神,发现口笼不知何时被他撕烂了,他正咬在成君彦的后颈,周敬霄怔忡地松开牙齿,那里已经有一圈带着血痕的伤口。
他们的身体还在契合着,成君彦在高潮来临之前有短暂的昏迷,他的身体向水中沉下去,肉穴还在紧紧吸裹着阴茎,周敬霄在他的身上,也跟着沉下去。
两人浸没在水中,周敬霄抱着他,射在他的身体里,感觉阳光重新照回在他的身上,水轻柔地摇晃着,伴随着铺天盖地的荷花香,他闭上眼睛,变成了小时候,又回到了他的池塘里。
成君彦被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周敬霄睁开眼,托起他的上身,他软绵绵地伏在自己的肩上,没有声息。
周敬霄摸着他后颈的伤口,低头亲了亲成君彦的额头。手伸进红肿的穴口,顺着水清理里面的精液。里面还是那么柔软能吸,亲昵地吮吸着手指。
他碰到里面的凸起,成君彦立刻躬起身体,紧紧缠着他,反应很激烈,在他肩头小幅度地摇头,没意识都在可怜地拒绝着。
周敬霄便离开那处,只是把精液带出,随后抱他起来,用浴巾裹着,踩了一路湿,放到了床上。
大概给他擦了擦,盖上被子,然后自己去浴室里找了件浴袍穿上。
房间里还是昏暗的,他坐下,从被子里找到成君彦的手,却又不握,只是松松地搭着,信息素已经被成君彦吸收得差不多,房间里只剩淡淡的清香。
他在成君彦身旁侧躺下,手臂穿过他颈后,把他环在怀里,两人一起沉沉地睡去。
这一觉周敬霄没有睡太久,听到门外有声音,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成君彦,轻轻抽出手臂,打开门出去。
房门外立着白头发的人影,周清颐笑:“怎么样,我给你带来的灵丹妙药,药到病除,不疼了吧。”
周敬霄把手中烂了的口笼给他看,“不管用。”
“你用手弄烂的?”周清颐惊讶,“徒手啊?”
周敬霄瞥他夸张的神色,“别演了,你也能。”他们的力气本来就比常人大,这种程度不算什么。
“你咬他了?”周清颐晃着那上面的长链子问。
“不是我想咬,是腺体。”周敬霄眉头一直也没松开,突然站直了,凝神听了一会儿,“不说了。”
周清颐了然,里面醒了。
门推开,床上的人翻了个身,痛得吸气,咳嗽了两声,想要起来,却没有一点力气。
周敬霄过去,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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