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去了,转交给藏海。至于瞿蛟…醉春楼此时应该燃为灰烬了。”
瞿蛟闻言猛地抬头,瘫坐在地。
义父不愧是义父,说放火就放火。他苦心经营的生意,居然一夜之间就毁于一旦了…
杨、瞿二人退下后,藏海也行礼欲告退,却被平津侯留下,说是要同他一道宿在书房。
藏海细细回想着,那床榻略窄小,容纳两人是否有些拥挤…然而他只敢心下默默吐槽,自是不敢真的说出口。
隔着朦胧的纱带,藏海视野有些模糊,正当他摸索着前行时,却被拦腰抱起。
“侯爷。”
平津侯将他放到榻上,替他理好略散乱的披散长发,又吹灭了灯烛,粗声道:“莫说了,睡吧。”
藏海感到平津侯在他身侧躺下,侯爷火热的体温隔着亵衣,透过肌肤传到他的五脏六腑。藏海向来体寒,手脚常常冰冷。今夜第一次与人同床共枕,身旁之人温如火炉的体热恰到好处地侵入每一寸冰凉之处。
藏海心头涌现复杂之感,自他为报仇潜入平津侯府以来,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身旁这个男人,杀人放火,各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所做的不在少数,甚至还强迫自己侍奉于身下。
藏海本以为今日平津侯也会罚他,没想到竟会这样轻轻揭过。但他并未自作多情,如今这个处境之下,他不得不如履薄冰。
杨贞都能将他当成牲畜锁着送人,更别说高高在上的平津侯了。对于侯爷而言,自己定是连宠物蝼蚁都不如,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脚下玩物罢了,过了新鲜劲,眼也不眨地抛弃。
他必须要取代杨贞幕僚之首的位置,让平津侯非自己不可。当年灭他满门的,不止平津侯势下这些,应该还有更多位高权重之人。他需要一直往上爬到高处,查清灭门惨案的真相。
起初因着这绝色的皮囊,藏海痛苦万分,但经历了这些天,他看淡了很多。只要能报仇,就算侍奉于贵人们胯下,沦为他们的床上玩物,他也在所不惜。
这一觉倒是睡得很沉,甚至侯爷早起晨练也未曾发觉。直到侯爷练完刀剑回来时,藏海才堪堪睁开朦胧的睡眼。
平津侯扔下刀剑,绕过屏风而来。见藏海起身的清纯模样,下腹顿时燃起强烈欲望。他晨起时下身那处早就撑起帐篷,身为武将,他体力强,欲望更强。
先前恐藏海瘦削文弱,身子吃不消,便没碰他,但这场景,平津侯不打算忍了。
他扯下藏海下身的亵裤,插入两根手指扩张了下那红艳的穴口,便将硕大的顶端捅入。
“疼…侯爷…好疼啊…”昨日在木马以及马车上的性事太过惨烈,藏海下身的穴眼还肿着,此刻又被强硬塞入粗长滚烫的肉棍,他实在吃不下。
“你放松,夹得太紧了,自是疼的。让本侯进去。”平津侯才进入一小半,便顶不进去了,他低头含住藏海的唇齿,让他不必多言。
平津侯的黑密胡须扎得他白嫩的脸庞生疼,藏海仰面躺着,眼角带泪,只能发出细细的鼻音。
平津侯不再多言,下身一顶到底。“啊…不要…嗯…”藏海腰肢剧烈挣扎着,疼到牙齿都在打颤发软。
平津侯掐了把他的臀肉道:“疼成这样?既如此,往后两三日都含着玉势吧,正好一同上药和扩张,本侯会让人送来图册,跟着上面好好学学伺候男人的规矩。”
藏海自是没有拒绝的权力,平津侯发泄完欲望,待下人服侍他穿戴好后,就去上朝了。
藏海正欲起身,便见几个人影而来,因着眼上的丝带,他看不清人脸,猜测应该是侯府的管事和下人。
那些人根据侯爷的吩咐,将他按在榻上,塞了个涂满伤药的玉势。下人们并未乱看,也未多言,塞好玉势后,又将一册书卷放在书案上,便低着头离开了。
藏海紧咬下唇,他下身光洁如玉,一丝耻毛也无,早在初次侍奉侯爷那夜就被用药去尽了。光如婴儿的下身时刻提醒着自己身为玩物的淫贱,他忍着羞耻摸索着重新穿上衣物。
藏海一向清心寡欲,连自渎都很少有过,自入府以来,却侍奉多人,纵使自厌,也只能隐忍度日。侯爷昨夜将开封的差事交与了自己,启程去那儿,应是半月之后了,现下倒也不着急。
听闻为了这个差事,钦天监监正褚怀明这月上旬便去了开封,这位褚大人当日亦参与灭门。此行,免不了与他遇上,藏海垂眸认真思索着。
钦天监监正,是父亲蒯铎生前的位子,他默默想着,自己从地狱杀回,自然是要把被夺走的一件件拿回来。
杨贞,瞿蛟,褚怀明,这些平津侯座下的走狗们,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自然亦包括平津侯本人。
想到此处,藏海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平日里装出的乖顺早已不见踪迹,只余满目冰冷。
因着小穴中的玉势和眼上的丝带,藏海从平津侯书房离开,去往自己屋舍的途中,行走得很是艰难。
穿过前方的水榭廊桥,便是幕僚别院。藏海透着模糊的视线,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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