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一夜的雪,府中一片冰天雪地,身上的衣物很是单薄,藏海轻咳着,全身发烫无力,他意识到自己怕是得了风寒。
冰冷的寒风刺骨,身下那处疼痛异常,双膝发软打颤,积雪深厚,他不得不扶着墙砖行走。
及至幕僚别院,众人已熟睡。
住在他隔壁的赵幕僚比他早来几年,性子热情,此刻房内还在燃着灯烛,似是等他归来。
听到动静,赵幕僚推门而出,见到藏海的模样,忙上去搀扶。
赵幕僚心下明白,藏海今夜是去了何处,他知道,问及相关定会让藏海难堪,因而避开了话题,他悄悄掏出早备好的药:“用在那处的。”
“谢过赵兄。”藏海神色淡然,未有丝毫扭捏。
触及藏海发烫的指尖,赵幕僚道:“京中我认识一个大夫,很擅长治风寒等,不过现下怕是已经睡下,今夜只能熬一熬了。”
藏海浅笑应着,催他快去歇息。
待送走赵幕僚,他褪下亵裤,忍着羞耻,草草为身下伤处上了药,今日累极,不过多时便沉沉睡去。
“什么?你是说?侯爷睡过那骚货后,却没有赏赐?”说话的男人,是个身材肥胖油腻的幕僚,他自三年前来到侯府后,一直郁郁不得志,从未得侯爷召见,后来心思便不再放在正途。
“千真万确啊李兄,我怎么敢骗您。”周幕僚顿了顿,压低声音道:“本来以为他长成那样,定会讨侯爷欢心。但没想到,还未等到天亮,便被丢了回来,今儿一早,也没有一点赏赐。”
以往侍奉过侯爷的,都是,三日后杨大人要挑选出几位呈给侯爷。
赵幕僚是个热情的性子,本想过去搭话,聊上一番,但思及近来藏海对他愈发疏远冷淡的模样,迟迟不敢上前。
他最终只是远远看着,不过多时,便悄然离去。
藏海却抬头望着赵幕僚的背影怔怔出神。
待收拾完书斋,已是深夜。藏海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吹灭了烛火。
及时幕僚别院,刚刚推门而入,他便被房内的人影压至屋门上。狭窄的空隙里,藏海动弹不得,只能顺着身前人的力道,被按跪在地上。
李幕僚解开衣袍将性器塞入他口中:“含好。”
他低头看着昔日高高在上,疏离清冷的人儿跪在自己胯下,温顺侍弄着自己的男根,很是自傲和欢喜。
“骚货,你真是天生的妓子,不过才几次,便舔得如此之好。”李幕僚舒服叹道,上次调教时,因为这骚货的牙齿不小心碰疼他的阳具,便被他抽打得半死,早知道不下手这么狠了。
粗大的性器在他的红唇中进进出出,藏海神色淡然,既无卑微,也无任何讨好谄媚之色。
李幕僚命他咽下射出的白浊,又绕到他身后,扯下外袍和亵裤,进入他身体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骚穴太会吸了,被轮流操了这么些天,还是这么紧,腿再打开一点。”
藏海身子被顶得摇摇晃晃,双腿被分开到极致,泛红的膝盖跪在半褪的凌乱衣物之间。他紧咬唇瓣,忍下呻吟,仰头间烛火映入他的眼眸,媚色中却带着一丝冷意。
李幕僚骑在他身上,嗅着藏海身上的书墨清香,急促喘息着,突然松开他白嫩的细腰,攥起身下之人的一缕如墨长发道:“三日后要呈给侯爷的文章,可有写好?”
藏海被肏得说不出话,指尖无力抓着地面上的玉砖,缓了口气,才开口道:“在下已写完…就放在幕僚书斋的西厢房内,李兄今夜就可冒雨过去取。”
他缓了缓,又道:“若是迟了周兄一步,或许就选不到最好的文章了。”
李幕僚听完他的话,果真匆匆发泄完,胡乱整了整衣衫,便推门而出。
藏海垂眼看着身上的一片狼藉,略过白嫩肌肤上的青紫痕迹,面无表情用衣物擦去小穴中的白浊,草草穿好了衣物,扶着桌案起身。
推门而出时,他感到下身穴口仍在流着未排完的浊液,一部分顺着腿侧流下,一部分染湿了亵裤。他轻喘着,忍着下身的难受,强撑着发软打颤的双腿,冒雨离去。
藏海到书斋的西厢房外时,已被雨水淋得湿透,房内毫无动静,他顿了一下,随即轻声推门而入。
角落中,一个人影倒在一片血泊之中,一动未动,另一个人影在奄奄一息急促喘息着。
周幕僚听闻声响,抬头望向来人,他纵使愚钝不堪,也顿时明了一切。
“贱人,是你设计的?”设计让他们为争夺文章,大打出手;设计在放置纸张的木匣内安装了机关;设计在漏雨的西厢房内,雨水可以冲洗证据…果真是算无遗策。
藏海始终未发一言,只燃了灯烛,掏出宽大衣袖中的包裹,包裹拆开,是两把匕首。
周幕僚脸色一片煞白,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藏海这些日子对他们二人这么顺从,原是早就有此意。
那日,他们二人被伺候得飘飘欲仙,最后周幕僚看着躺在精液尿液中,下贱肮脏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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