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恐怕现下满京都的人,都知道他和侯爷的事了。藏海神情自若,淡淡垂下眼帘,他自是无所谓,装模作样,谁还不会呢?
面上还有未消的掌印,藏海也毫不在意,只游刃有余地一一回话。
幕僚们自然是看到了那红印,表面上装聋作哑,相熟的人却暗地里悄然交换了下眼神,八卦之火雄雄燃起。
嗯,侯爷在床上居然还有这种癖好?果然,伴君如伴虎,侍奉侯爷也并非他们想象的这么简单。
日落月升,日子匆匆而过,转眼便到了启程之时。
今天一过,明日便要启程去开封,藏海收拾完行李,抱膝缩在床榻上,望着明灭昏暗的烛火,静默不言。
平津侯推门而入时,便见他清瘦的身子孤零零缩在一团,“还未睡?”
藏海身子一顿,回神起身道:“侯爷。”他安静下床,替平津侯褪下衣物。
腕子上的红绳若隐若现,平津侯看着那抹红,忽然开口:“藏海,你莫非还因为那一巴掌,记恨着本侯?”
藏海停了手中的动作,默了一瞬,摇头道:“那本就是小人的错,侯爷打的对。更何况侯爷对小人如此之好…藏海并非忘恩负义之辈。”
这话说得漂亮至极,平津侯却不信,反问道:“那你为何从来不笑?”他摸了摸面前之人的脸庞,盯着那双精致的眉眼,又道:“你笑起来,肯定好看。”
平津侯几乎见过他所有的模样,甚至床上的淫态,蹙着眉的隐忍,哭着求饶的可怜神态。却从未见过他的笑颜。
藏海刹时起了一身冷汗,平津侯这一问打得他措手不及,他设想过所有,却从未想过,平津侯会问起他这个。
是他疏忽了,先前他实在对灭他满门的仇人笑不出来,日后他必须要对自己再狠一点,再多一层伪装。
种种念头闪过,藏海闭了闭眼,再开口时已毫无异常:“侯爷喜欢的话,日后小人私下对侯爷时,便多笑笑。”
嗯,他入侯府,真成卖笑的了。
卖艺,卖身,卖笑。
藏海想笑,却笑不出来。平津侯只是随口一说,并不知道短短须臾间,藏海心中起了多大的波澜。
外袍褪去,平津侯坐到床边,藏海熟练地跪下,替他脱下鞋袜。平津侯胯下那物沉甸甸地垂着,巨大一团,藏海忍着对那庞然大物的恐惧,本想如往日一般侍奉,但今日侯爷却阻止了他的动作。
平津侯递给藏海一本书册,示意他打开。
以往侯爷也常常让他出谋划策,藏海本以为是寻常公务,便不紧不慢地翻开。待册中的字画映入眼帘,白皙的脸庞猝不及防之间便艳红一片。
赫然是坊间的艳本,图文并茂,最令藏海震惊的是,这话本中的主角,竟然是侯爷和自己。
藏海指尖微颤,烛影摇曳间,执书不稳,画册顷刻间纷扬及地。
平津侯饶有兴致地端详着眼前的人儿渐渐羞红的脸,垂眼看着他失手慌乱的动作,打趣道:“此书如何?”
藏海忍着羞耻,跪在原地垂眸不言,他未料到平津侯会堂而皇之将此种书目带回府,甚至故意让他翻阅。
“这幅,美极。”平津侯未等到藏海回话,便拾起艳本,自顾自地开口。
画上是藏海身着女子的衣物,长发披散,跪在平津侯脚边,恭敬做着口侍。
“你穿这罗裙,定是美极。”平津侯感叹道,他心血来潮,正欲唤下人拿来女子的裙衫。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藏海也摸清了平津侯的性子,他知道侯爷的意图。藏海闭了闭眼,开口道:“侯爷今日可否饶过小人,日后小人自是会穿给侯爷看。只是今夜实在不便,明日一早…”
藏海第一次开口求自己,平津侯纵是遗憾,也终作罢。
平津侯有些漫不经心,抬手解了藏海的发带,柔顺长发顺着他的肩头披散而下,“日后私底下来见本侯时,不准束发,记住了吗?”
“是。”藏海心头有些苦涩,却只能应下,在侯爷面前,他早已不奢求衣冠整齐。
“过来,手伸出来。”
藏海自觉褪去衣物,一丝不挂跪到平津侯双腿间,乖乖并拢双腕,俯身举过头顶。
他全身赤裸,只余手腕脚腕间红绳,长发披散在肩头,如温顺的猫儿一般乖顺地跪在地上,白软的一团。
藏海的表现彻底满足了平津侯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平津侯愈看愈满意,拿起枕边的红绸,缠紧了他的双腕,而后将他抱上床。
平津侯将藏海的双腕系在床头,又将他的双腿掰开折叠在身侧,那口漂亮的小穴渐渐暴露在空气中,平津侯手指向下探去,正欲进入时,却听闻藏海低弱的声音。
“侯爷,开封之行…”
平津侯闻言打断道:“莫谈公务。”
经历这些日子的相处,藏海怎会不知道平津侯的禁忌和喜好。他今夜收拾完行李,强忍困意,一直等待平津侯回府,原本就是打算要侯爷一个承诺,以便对付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