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rua大狐狸的尾巴,嘤。当地人夏油杰给我推荐了几个景点,我选了白色恋人公园,因为听说可以自己手制饼干。“哇哦——”我看着道路两旁童话世界一样的建筑,“好漂亮,在这种地方制作出来的饼干怎么可能不好吃!虽然我不喜欢白巧克力就是了。”“樱喜欢黑巧克力吧?”夏油杰迁就着我的步伐慢慢闲逛,“上次的巧克力礼盒,黑巧克力樱吃掉了,白巧克力悟吃掉了,只剩了榛仁的给我。”“啊?和我没关系,都是五条悟啦!”我熟练地推卸责任,顺便问,“悟在杰家里过年的时候没吵着要来这里吗?他好像还蛮喜欢白色恋人的巧克力的。”“别提了,”他一脸不堪回首的表情,“他看了旅游手册硬要来,当时我不放心他独自出行的能力再加上我也没来过就答应了,两个男人走在这种地方真的……”看他这种恨不得人生重来的样子,我充满同情地咽下了以“吼~你这个负心汉居然跟别的野男人逛这种甜蜜蜜的公园”为主题的谴责。巧克力工厂内部也和蒂姆伯顿的电影一样,风格考究,兢兢业业地维护着观光客的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地方也有咒灵。“好像是会让甜品变得干燥苦涩的咒灵,”夏油杰随手一招就将其变成了咒灵球,打量一下,“实战没什么用处……”“但是可以用来捉弄悟。”两个人异口同声说。“看来悟该反省一下了。”夏油杰笑着,从耳扩上取下鱼石,在舌尖轻点了一下放了回去,然后熟练地吞下咒灵球。我紧张地盯着他:“怎么样?还能感觉到抹布味儿吗?”“嗯……”他仔细体会片刻,很轻松地摇摇头,“什么味道都没有,很神奇呢。”摸摸我的头:“多谢樱了,感觉这一行又能干下去了。”“那就太夸张了,谁不知道您是最积极打黑工的。”我拉他在喷泉边坐下,“休息一下吧,等味觉恢复了我们再去参观流水线,不然尝不到香甜的味道多亏啊。”剥了一颗西瓜糖递给他。夏油杰接过糖:“我尝不到的。”“但是现在吃下去,一会儿恢复味觉的时候就会神奇地尝到甜甜的味道,”我振振有词,“不过要小心不要咬到舌头哦。”“好的,我会注意的。”我自己也吃了一个西瓜糖:“杰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能吞咒灵的?”“国小一年级。”他云淡风轻地说,“之前只是用球棒去揍那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有一天突然发现打到半死会变成一个球,做了很多实验,也吐了一阵子。”“辛苦了。”我诚心诚意地说。
“那樱是怎么回事?”他跟我交换心路历程,“樱没有咒力,怎么能看到诅咒呢?”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狐之目,遗传自晴明公……晴明公的母亲是白狐这个传说杰应该知道吧?”“是这样啊。”他点点头,忽然挑了挑眉,“西瓜味‘神奇地’出现了。”我看了眼手机:“十三分钟。”起身去拉他:“走啦走啦,去看工厂、做饼干啦!”不愧是知名大品牌,流水线整齐划一一丝不苟,感觉亲眼目睹巧克力饼干这样生产出来,咬下去都会充满对工业革命的敬畏。“机械化生产还是不能完全摆脱人力,怪不得会有咒灵啊,”我走在巧克力隧道里感叹,“世界上最浪漫的地方也会有资本压迫呢!”“樱的感想还真是理智。”夏油杰跟在我身后陪我踱着步。“那当然,当咒术师这一年我对反压迫这个事儿有了非常多的观点,我都教会雄君和七海唱国际歌了呢!”我转过身面向他倒着走,“等我毕业了一定要在十年内占领咒术总监部!成为幕后黑手!彻底推翻这个不合理的制度!让小孩子都好好上课好好谈恋爱,勾心斗角的老头子们才该去和咒灵跳探戈嘛!”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抱歉,因为悟一提到什么就开始唱相关的主题曲,我听你说到国际歌就习惯性要等……”他笑着摆手。谁会大庭广众之下唱歌啊,又不是五条那种笨蛋。以前看大狐狸用比做和菓子还长的时间慢条斯理地在和菓子上画花儿我总是不太理解,一口一个吃掉的东西干嘛那么精细,馅儿好吃就得了嘛,直到亲自体验装饰饼干,才明白这是件多么解压的事情。也可能是原来的我并不需要解压,嘤。“这和做巧克力有点像。”夏油杰小心地控制力道往饼干上挤糖浆,“顺便一提,快要到二月十四号了。”“我没有忘记巧克力,材料已经买了,你可以放心。”我给他看我在方形大饼干上画的狐狸和小姑娘,“你看!这只眯眯眼狐狸是你,这个无敌可爱超级美少女是我,像不像?”“……这种画风简直就像富坚义博和武内直子同框啊,”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最终屈服了,“画得很好,很有樱的风格呢。”“倒是杰,”我低头看他的饼干,“你应该有经验了才对吧?上次来没和悟一起画吗?”“你说上次?画了啊,”他微笑着回答,“在悟的脸上。”怪不得体验中心的服务人员看见他,脸上的表情那么古怪,两个大高个儿互抹巧克力糖浆大打出手的画面恐怕只有哆啦a梦的遗忘棒才能消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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