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询问的口气,利威尔的动作却是那么的刻不容缓,让艾伦还反应过来就被铺天盖地的窒息感淹没。好沉好重,可怎么还在变大啊,艾伦想伸出舌头安抚口中的巨物,却被利威尔按住后颈示意制止。“能做到把牙齿收起来吗,艾伦。”怎么不能够做到,被自己所仰慕着的前辈以这样缠绵的口吻叫出名字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
折腾这么久了也该让小鬼睡个好觉了吧。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真实目的的利威尔皱起眉头,在艾伦又一次试图用舌头舔舐时紧紧用虎口卡住他涨红的脸颊,尽量显得不那么粗暴地抽插着他的下体让快感在自己身上进一步叠加。直到某一个瞬间来临他猛地松开手,避免纯洁无瑕的脸颊粘上污浊。气喘吁吁的十五岁少年很快在劳累中睡着了,可看似发泄完应该风轻云淡的男人却仍然阴沉着脸。这又是在干什么,就此打住难道就可以掩饰源于自己的丑恶欲望吗?利威尔自嘲地笑笑,在确保小鬼不被再次惊醒后推门离开,却不直接回到自己房间而是走进了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
艾伦在利威尔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睁开眼睛,可他始终没有勇气去向利威尔询问原因,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是因为你么?”被手指撑开过的女穴过于娇气,被艾伦自己一触碰就忍不住让他落泪。而他也并非一无所知,从休息时光同伴们偶尔的低声玩笑中他也明白这里意味着什么——会有全新的生命由此孕育。
某个儿时的春天,他和三笠和阿尔敏三个人手拉着手跑向山上。直到跑在最前面的他突然停下脚步,告诉伙伴们,“有一株小草要从土地的裂缝里长出来了。”生命呵生命,从渺小的受精卵到顶天立地的战士,也都要经由他的,或者说无数个她的那条裂缝。土地会因为被穿透带来疼痛,无数绿草却汇成了春的希望。
那么如果是他呢,是和利威尔呢?十五岁的他还是个孩子,可让孩子拥有一个孩子在这种年代并不稀奇。他掌心下的小腹仍然平坦,可他知道不是的,知道已经有什么东西就此萌发成长。是啊,兵长,从我遇见您的第一天起就是了。恶的种子早已在心底扎根,汲取着刀刃的血液成长,享用着生死两端的刺激而壮大,等待着某一个静默的黑夜里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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