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凡人
男人因为机缘巧合,成了月仙宫宫主月华君的命定之人。男人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是顶替了某个仙人的位置时,自卑又害怕极了。对月华君主动表示自己会好好的做奴仆,伺候他。而不知月华君只当他爱玩。
男人作为那清冷的月华君的奴仆,向来对谁都是诚惶诚恐,总是畏畏缩缩的低着头,竭力让自己不那么引人注意。毕竟在这个青年才俊的月仙宫,男人真是太不够看了,卑微到只能跪在地上奢求月华君给予一点灵力,以供自己修行。
凡人在这群英荟萃的月仙宫就是一个贬义词,没有人看得上一个凡人。那些仙人们心高气傲,只觉得凡人是肮脏卑贱的蝼蚁
是的,男人一直都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凡人,他不该跟月华君站在一起。可是本该和月华君并肩在一起的那个人却不知跑哪儿去了。他是误打误撞被点化与带上仙宫修行的,并被分配到了月华座下,与其说是一个凡修,地位却连那些仙家的灵宠都不如。
男人每日都处在胆战心惊当中,期盼着自己能早日解脱不再受这位清冷仙君道貌岸然的折磨。
他初到几日,在琉瓦蓝玉,贝阙珠宫的仙殿里醒来时总是陷入极度的惶恐不安当中。他自己主动要求搬到偏僻的小屋去,就算这样,对于他一个凡人来说,那小屋的环境还是太奢侈了。男人想着当月华君听说他要搬出去时的眼神就背后发凉,那凉是穿透心脏的,与生俱来的惧怕。人们都说男人踩了狗屎运,去天宫享福。而只有男人才知道,那平日清冷高高在上的月华君,是怎么将他按在身下,对男人进行他看来惨无人道的折磨。
男人在完事后总捂着红肿的,被肏干的凄惨的小逼往床榻角落里缩。月华君看他那么抗拒自己,心里十分不高兴,便又抿着嘴,冷着眼。冷冷的看着满脸泪痕的男人。男人蜜色胸膛上满是青紫红痕,污浊沾满下体,灌进去的浓精顺着捂着小批的指缝流出沾湿床单。男人羞愤的又哭了出来。
月华君微微蹙眉,想将男人抱起去清洗一下虽然他的法术可以很快搞定,但月华君就是想亲自动手。他刚靠近男人,男人那双圆溜溜的眼就含满惊惧的泪水,但却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月华君摆弄。月华君向来拿自己这从凡间带回来的小妻子没办法,他要搬出去月华君虽不高兴,但也同意他要自己修行,月华君也默认。每日例行的床事就作为纵容的条件,对于月华君来看这个事是道侣关系之间的调剂品,粗暴一点也无可厚非。可男人为何还如此抗拒他?月华君很苦恼
男人常常想,为什么是他,或许是要男人来代替那位素未谋面的仙人受下月华君这苦难吧,说不定结束苦难后那个人就出来了。到那时,他就可以拿着自己积攒的银子去凡间度过逍遥的余生。想到这里男人便打算收起自己想象逃跑的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决定好好伺候主子多拿点好处,为以后的快乐生活做准备。
月华宫里的哭叫横贯整个月仙境,各仙人们都习以为常,有些还愤慨的为那月华君打抱不平:“真是没用的凡人,罔顾月华君养他那么久,连承受最基本的双修的能力都没有!”“就是就是!还不如养条狗呢!”不过没多久,这些人就被踢出了仙宫去,理由为不尊重宫主夫人。
月华君揽着男人,强迫他往下坐,男人张开嘴哭叫,不住的讨饶着,什么好话都颤抖着说了个遍,这抗拒的表现让月华君无奈又疑惑,只得拍拍男人的臀以表安抚,男人却吓的狠了,以为自己的表现引起身上人的不满,眼泪虽然比之前更汹涌,但自己却竭力往下坐想讨好这个看似喜怒无常的仙君。
“很疼吗?”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男人吓坏了,以为自己已经把月华君惹怒,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问候,竟让他听成质问的意味。男人眼泪流了满脸,使劲摇着头否认,生怕怠慢了人。
其实自始自终月华君的反应都是男人的猜想,源于他骨子里的自卑与怯懦,他把自己贬在泥潭里,畏惧身后那双干净的要捧起他的手,也可以说是害怕神明的救赎。奴仆不是谁给他贴的标签,而是自己把自己归类的结果
也或许是月华君看着过于冷淡,没有凡人贯会用的露骨的示爱的方式。以至于男人看不出来,那些宫中弟子也未看出来,引的男人被冷嘲热讽这么久。
不过情爱就是磕磕绊绊,两人的幸福生活长路漫漫啊
斯坦拉维下的的事……也是委屈你了,但这是没办法的……”,浣母适当的敲打几下。
子嗣,是他们这种大家族最看重的。
李四不免闹了个红脸,头快低在地上,“婆婆,我没有委屈的……没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避重就轻的重复能答的那一句。
浣母见此,也知道够了,便站起身说,“夜色深了,我就先歇息下了,待会儿丫鬟把药端进来,你让清儿喝了,啊。”
李四将人送到院门口才回了厢房。
他深深吐了口气。
孩子?浣清会想要自己给他生孩子吗?浣清那么大个人也是孩子气般,怕是不能做好个父亲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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