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要与李四讲的是相悖的。他一看那傻汉子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有一些羞恼的拍了一下李四的肉臀。却拂下面子来解释,“我那些话总归是在气头上的,若是你不气我,我怎会说出那些戳你心窝子的话?你那态度避我家人如蛇蝎般,真是有如此惧怕了?
我俩是有过夫妻之实的,怎就对我家人如此隔膜了?对上我,看你却没多大反应。还是说你拈轻怕重,只觉得怠慢我无事,净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天呐,浣清这一番话,想说的是说了,但硬是为了找找面子,还要嘴硬说几句李四的不是,颠倒黑白。
李四看着他,动了动唇,又低下头,“我……不是……是少爷……我总归是没那么怕少爷的……”,浣清这一番话,让李四悟出些什么,他心中一动,不禁思考就语无伦次的说出自己的心中话。
是了,浣家家主权势更大,对他这个下的人要杀要打发岂不是一句话的事,若是做错事,惹恼了他,自己或许小命不保,这双儿天下又不是独他一个,而浣家实力怎么会找不到代替品,只不过是麻烦了一些。浣清虽然脾气不大好,除了狠操自己后还常说难听的话,但也没有真的对他如何,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
浣清一听这些话,心中没由来的欢喜,但按耐住自己,强作淡定的说,脑袋晕乎乎的,“咳……为何……算了咳,这便甚好,甚好。”
他满是欢欣的,拉着李四去沐浴,屏风后的浴池水还冒着热气。
浣府当真奢侈,那厢房外屋。顶上的琉璃瓦,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流光溢彩,里面又是一番幽雅不俗的景象。挂着的字画皆是出自名震天下的书画大家之手,字写的遒劲有力,画画的惟妙惟肖,有翠羽明珰装点着。
那屏风助内墙遮挡着视线,留出更衣沐浴的地方,那内室地下嵌着一个气派的浴池。浴池醉里的墙壁上还有着一扇大窗,往外望,便是后花园,种着翠竹潇碧,围绕着后苑,一派清幽平和。李四看着不禁咂舌装潢的精致,他一个下人若不是因着机缘巧合,嫁给浣清,怎会有如此机会看到,用到这些。
李四心中愤忿命运不公,随即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如以前一般。李四生活在偌大的浣府,虽并未太多人对他吆五喝六,但也不是顺风顺水的过。也被欺凌打压过,什么小姐的贴身丫鬟,食府的炊夫,那些人将手中一点点权利发挥到极致,以来欺压比自己身份地位更低的下人。这让李四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地位的低微轻贱。
浣清看他愣住,拍了拍他,“愣着做什么?帮我宽衣。”
室内的水汽蒸腾着,升起氤氲的雾气。李四回过神去拉浣清的腰带,帮他褪下衣裳。
许是浣清身量太高,又总病在床上躺着,身子由于常年不见光,透出病态的苍白,但不过分瘦弱,身上附一层薄肌。
李四脸红的似乎要随着浴池中的水一起冒出热气,他羞赦的别过头去,不让自己的目光放在浣清的肉体上。
待李四帮浣清脱完,就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垂着眼。
见状浣清只觉得无奈,就去拉李四的衣带,被李四急忙却小心的扯回来说自己来。
浴池很宽敞,但浣清非要让人坐在自己旁边,甚至依偎着他,说什么热水刺激皮肤,挨在一起更好融合了两人的阴阳格,他就可以更好的调养身子。
李四听不懂他这些歪理,也反抗不了,自然就随他去了。
只不过浣清的手十分不老实,在他身子上摸来摸去。最后更是掐着他脸,去嘬他的嘴。李四因紧张牙齿咬着,浣清拍一下他屁股,喘着气:“把牙齿松开!”
李四不敢忤逆,乖乖的半张开了,下一秒就被对方湿滑的舌头钻了进来,被浣清狠狠的嘬吸着舌头,汲取着津液。亲的火热,口水啧啧作响。李四被他狂热的吻弄的舌根发麻,抑制不住的偏头躲开,却被扣着后脑勺,作为躲避的惩罚,下唇还被啃咬上几口。痛的他直冒泪花。
浣清看人被纠缠的要喘不上气才放开,以命令的语气要人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来。李四无力反抗自然也是照做。
但他不敢坐实了,害怕娇贵的浣清被自己一屁股坐骨折,只能在腿上微微使力。浣清却将人往下摁,“给我坐实了,我没你想的那么虚弱。”无奈,李四只能坐着,不过他心有戚戚的看着浣清,是因为那人的手触到了自己那隐秘的穴儿处,“少爷……您不是说……身体不舒服……”
“我现在舒服了,不行吗?”浣清理直气壮的回他,他知道李四在想什么,嘴边荡开一抹淫笑,他的手揉捏着肥软的臀肉,顺着那深深的沟壑,摸到了那个闭的严严实实的小口。李四身子一抖,身子不自觉的像前挺,肚腹被浣清那坚挺的性器硌的有些痛。“少爷……”,李四声音颤抖着叫他的名字。
“知道你穴肿了……我给你后面这小嘴儿开开苞,嗯?”,浣清淫邪的抓揉着李四两瓣软实的臀肉,嘴上的话也没个正经,“或许你不乐意,咱们还是可以用前面。”
“不……不”李四听闻,惊慌失措的抓住浣清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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