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良的古老血统。
奥斯汀的到来让在场人群安静下来,菲丽希缇敛起张扬笑容。
谢黎尔或许曾经会认为奥斯汀这时候出现,是来英雄救美的。
但奥斯汀一次又一次的实际行动告诉了谢黎尔,他不会救她,只会比其他人更恶劣。
他刚刚结束冰球训练,一身常服在他身上穿出安静贵气略微性感感觉,但到了冰球场上他就又是最暴力最狠的那一个,血浆翻飞,不是他的血,而是对手的。
奥斯汀的金发还湿着,略微卷曲发丝贴在他的额头,显的他多么柔软善良,然而他俯身捡起一个阳具,骨节处微红充满力量感的手指捏在假阳具根部,就像他手里的不是假鸡巴,而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
奥斯汀端详手中之物片刻,满意点头,将它挤到谢黎尔嘴边。
硕大龟头戳上谢黎尔的嘴角。
“舔。”
空气安静,围观的人显然没想到奥斯汀会提出这样“香艳”的要求,有些人张大嘴讶异,但谁的手机都没有停止录像。
谢黎尔此时的境遇已经不能用难堪来形容了,如果能死,她愿意现在选择去死。
身后是菲丽希缇,身前是奥斯汀,谢黎尔无路可逃,她颤抖了下嘴唇,心脏狂跳,脸色难看的不堪入目。
奥斯汀侵略性的眼神盯的她发怵,绿潭般的清亮眸子会在夜晚变成莫测怪湖般可怖。谢黎尔知道自己不听他话的后果,会比现在惨上百倍。
没有人会救她,她冠以德拉科的姓,成为了德拉科诸子的奴隶。
谢黎尔睫毛颤的厉害,菲丽希缇等的不耐,她大步走上前来薅上谢黎尔的后脑头发就往那条假阳具上怼。
顿时奥斯汀就没了兴趣,他要的是谢黎尔的主动,而不是什么强制被迫。
他嫌弃的扔掉手中道具,啧了一声,似是在责怪菲丽希缇的冲动,然后深深的看了眼谢黎尔。
奥斯汀转身,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
菲丽希缇也觉得今天确实没什么意思了,她松开谢黎尔的头发,甜甜的叫了一声“姐姐再见”,和人群一起散开。
眨眼间学校走廊只剩谢黎尔一人,凌乱的头发,微红的眼。
和满地的鸡巴。
直到这时候老师才姗姗来迟,装作一副才看见的惊讶模样收拾残局。
一个老师“贴心”的要为谢黎尔拿书包,谢黎尔瞪了眼她,那个老师畏缩收回手,蹲到地上捡被谢黎尔踢飞的阳具。
手机嗡嗡作响,待看到来电者后,谢黎尔接通电话。
奥斯汀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听起来心情很好。
“晚上来陪我啊。”
“晚上?不了,估计视频传出去我晚上要去挨骂。”
通过对话,足以见得谢黎尔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事。她曾经以为自己会被迫丢掉那些该死的自尊心和羞耻心,但事实证明,她丢不掉。
那就只能尽量适应了。
好比奥斯汀刚刚还帮着菲丽希缇欺辱了她,她现在就和没事人一样和奥斯汀通话。
奥斯汀挑眉,不屑点烟,呼出一团烟雾。
“那这样说吧,今晚来陪德克斯特,怎么样?”
谢黎尔脚步停滞下来,德克斯特出差回来了?
“好。”
谢黎尔应允下来,没有办法。
夜晚,庄宅各处都已经亮起了灯,从落地窗向下眺望,那景色真不是盖的。
谢黎尔已经看了这种仿佛仙境般的景色不知道多少年,但每次眺望的时候,她总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现如今所拥有的一切事物全部都是来自德拉科家族的,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她自己的,如果有,那就是她自己的命。
谢黎尔时常幻想着自己从窗内跳下的场景。坠落高楼,最好摔的头骨迸裂,脑浆四溅,红黄相间,血腥气息冲天,四肢尽数折断,让所有来查看情况的人都控制不住的呕吐。
然后谢黎尔那两个伪善的养父养母就会在新闻上痛哭流涕,不断地诉说他们失去了最爱的女儿的心痛与难过,待到你死后的一个月后,事情落下帷幕,无人再提及你。
事实上你想可能都用不到一个月,可能一个星期?他们就会彻底忘记你。
然而能达到谢黎尔想象中的摔死程度的那些栋大厦,谢黎尔从来不敢去,那些大厦都是她的兄弟姐妹以及养父养母的,谢黎尔表面光鲜亮丽,实际上毛都没有。
合上窗帘,实际上这厚重的窗帘颜颜色也不是谢黎尔自己喜欢的,谢黎尔喜欢蓝色,而窗帘却是她最讨厌的深红色。
谢黎尔的养母把庄园装扮得像十七世纪的奢华法国皇宫。相比于谢黎尔,养母似乎更注重窗帘,因为谢黎尔的蓝色窗帘破坏了整个庄园的格调,所以养母德拉科夫人换掉了它。
谢黎尔发誓迟早一把火烧了这该死的深红色傻逼窗帘。
洗完澡,吹干头发,谢黎尔来到衣帽间挑选今晚穿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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