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器,无论逃到哪,您都能找到奴隶,所以就想着偷偷溜下去,很不幸在下船的时候,被先生抓住丢在了一群奴隶中,之后的事,您都知道了。”辰风低下头,感受着上首之人的压迫。
夜魅气笑了,“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迷途知返。”
“奴隶不敢。”
“不敢,我看你胆子大的很,说,真的是皓月放你出去的。”抓住辰风的头发向上拽着,强迫着辰风注视着自己的眼睛,
辰风看着夜魅眼里的寒意,躲避着夜魅的视线,夜魅抓着头发,狠狠的朝着地上磕去,咚的一声,辰风额角流出红色的液体,鲜血糊住了辰风的眼睛,头部晕眩,眼前一片黑蒙蒙的。
“主人,奴隶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奴隶这一次吧。”辰风眯着眼睛看着上首面无表情的男人,渴望能得到一丝怜惜。
“一句话我不想重复几遍,回答我的问题?”
“不……不是,是奴隶自己跑的,奴隶只是这几天待得有些闷了,想要出去散散心,主人,奴隶知道错了。”边说左手边慢慢伸上去,揪着夜魅的裤脚,姿势谦卑,夜魅一脚踢在辰风的腹部,辰风歪倒在地,左手捂着腹部,肚子上清晰可见一枚脚印,鞋底的凸起在辰风的肚子上显现出一道道红色的棱子。
“撒谎,逃跑,你觉得你这几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得到我的原谅,闷了?让你出去几天,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还散散心。”
“滚过来。”
辰风依言爬了过去,又被一脚踹飞,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力道,几次下来,早已经青紫一片。
“主……主人,奴隶知道错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的口腔中带着铁锈的味道,左手捂着肚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疼痛,他真的害怕了,舒坦的日子过习惯了,导致他都快忘了夜魅的恶名了。
他是怎么想的,前几天为什么会有被夜魅忽视而感到难受的心理,这样一个魔鬼,他忽视自己,自己不应该会感到开心吗?
“错了,晚了。”夜魅揪着辰风的头发冷冷地说:“记得我之前带你去俱乐部看的小寒吗?他也是逃跑未遂,被抓了回来。”
辰风瞳孔猛然收缩着,脑海中浮现着那个少年的惨样,想到那个少年浑身挂满精液的模样,想到那个少年只是不小心弄伤客人,就被拔了满嘴的牙,他浑身颤抖看向夜魅,害怕地哀求道:“不要……求您……”
看着身下剧烈颤抖着身子,温柔地说:“别害怕,我对你这副身子还有兴趣,不会把你送到俱乐部去。”
“我夜魅的狗,就是腻了,也不能让别人尝到味道,但是,辰风,我现在很生气,你觉得该怎么办。”夜魅阴沉着声音道。
“主人……”辰风缩着身子,眼神恐惧,脸上血与泪混成一片,他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就像迷了魂一样往禁地走去。
满是血污的手抓着夜魅的裤脚,祈求他能够怜惜一下自己,下一秒,就被夜魅用脚甩开了,“现在这样是做什么,祈求原谅吗?宝贝既然有胆子犯错怎么没胆子去承担呢?”
“主人,别打了,奴隶真的好疼。”嗓音软软的,听着就恨不得让人生出保护欲。
“疼了?这才哪到哪啊?”夜魅站起身,拖着辰风受伤的右手朝前拽去。
"啊……疼……疼……主人……"辰风的声音几乎嘶哑了,他跪在水泥地上,膝盖磨出了一道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他口中的主人是他唯一的救赎,也是唯一的苦难,他除了哀求魔鬼能够产生同情,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就连那一句句主人,也不过是火上浇油的柴火,辰风越是哀求,夜魅越是火大,从来没有奴隶在夜魅的手里产生过逃跑的念头,这对他来说是耻辱。
辰风来到了玻璃地旁边,他以为夜魅又要让他跪玻璃地上,但夜魅却从玻璃地上方拖过来一条绳子,将辰风的双手牢牢地捆在一起,然后拉着绳子,将辰风吊在玻璃地的上方。如果辰风蜷缩双腿,他只能依靠双臂悬挂在空中,时间一长,重力会拉扯他的双臂。但如果不蜷缩双腿,他的脚下就是锋利的玻璃。夜魅捆好双手后,又拿来一截绳子,将其绑在辰风疲软的性器上,然后将另一头绳子系在双手手腕上。绳子非常短,如果辰风一直保持双腿蜷缩的姿势,他的性器官也会被向上拉扯。此外,夜魅还将菊花塞入一个高频率震动的按摩器。完成所有这些后,夜魅才拍了拍辰风的脸颊说:“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说着夜魅就离开了,留下进退两难的辰风,身后菊花处按摩棒正尽心尽力地工作着,疲软的性器开始抬头,被绳索捆绑着开始涨成紫红色,柱身布满了血丝,手腕上也是撕裂般的疼痛,汗水一滴滴落下,辰风狠了狠心,站在玻璃地上,“啊……”一声惨叫响起,若不是绳索固定着,辰风早已经瘫软在地上,稍稍缓解着性器及手腕上的压力,辰风就这么被钉在了玻璃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调教室的门再次被打开,看着辰风垂着头直直地站在玻璃地上,笑着说:“站僵硬了吧,来,活动活动筋骨。”说着将一桶浓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