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乐乐歉意地看向辰风被纱布包裹的身体,“对不起,我帮你喊主人过来重新包扎一下。”
洁白的纱布上沾染着鲜红的液体,显得耀眼极了,辰风被固定在床上,看不见具体的伤口,他侧过头看向乐乐,“这个时候去找木易,到时候怎么说,说我挣扎还是说你不小心压在我身上?”
“那迟早会知道吧。”乐乐有些不安地道。
“到时候再说,你又不是故意的,万一没人在乎呢。”
“怎么会没人在乎。”乐乐小声地呢喃着,随后又看向辰风,用眼神示意着,真不用去喊主人重新包扎吗?
辰风摇了摇头,乐乐见状也没在坚持,毕竟没人会喜欢挨打,他将刚刚粗略写在纸上的感受,认真地誊抄在笔记本里,辰风看着不禁失了神,情不自禁地问,“你满意现在的生活吗?”
乐乐回过头看了一眼辰风,眼里流露出的却是,这个奴隶被打坏脑子了吗?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辰风对上乐乐的视线,烦躁地闭上了眼,他这问的都是什么傻逼问题。
另一边,夜魅的私人庄园里,夜离坐在窗台上,脸色阴沉,似乎是有些烦躁耳边的电话,“一个月就快到了,你该不会真的旧情复燃,别忘了,这个月你可没有解药。”
夜离有些烦躁,“你以为他是那么好糊弄的,防我跟防贼一样。”
“这是你的事,我只要最终结果。”
夜离沉默了,他爱夜魅吗?答案是爱的,可是要和自己的生命比,他大概更爱自己一点,他无数次不在想,为什么最先遇见的人不是夜魅。
电话那头的人很有耐心,听着对方越来越凌乱的呼吸声笑了,他知道他快坚持不住了。
“三天后,他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会前往安市。”夜离艰难地说着,身子像脱了力一般靠在窗台上。
对面的人清浅地笑了,“真乖。”
夜离喘着粗气,“你说过这次之后就会放我自由。”
“当然,我说话一向算数。”隔着电话,男子悠悠地无声地说着,我会送你们这对苦鸳鸯一起上黄泉,毕竟叫了那么多年大哥,怎么会忍心让他一个人孤独上路呢。
电话挂断,夜离手中的手机似脱力一般跌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地声响,他喃喃道:“对不起,我想活着。”
清脆的铃声响起,吵闹的办公室瞬间安静了下来,皓月看到来电显示皱了皱眉,“怎么了?”
“主人,刚刚向阳让奴隶去黑市买一些“炸货”。
“有跟你说什么时候用?用在何处?”
“没具体跟奴隶说,只是说近期会用到。”
“好,我知道了。”
“怎么了?”见皓月挂掉电话一脸沉重,木易好奇地问着。
皓月没理自家二哥,转头对着夜魅道:“哥,你最近是有什么活动吗?”
夜魅有些莫名其妙,“过几天要出去一趟,怎么他开始行动了?”
“嗯,能推吗?”
“推不了。”
“哥,人你还要吗?”
夜魅有些纠结,全程插不上话题的木易这时说道:“犹犹豫豫从来不是你的性子,这人都快要你命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说着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去夜先生的庄园里,把夜离给我请出来。”
“小易,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呢。”即使事情发生了,夜魅也总是想着他也许有苦衷呢,也许事情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坏。
“艹。”木易爆了一句粗口,“你他妈的能不能长点脑子,是不是他刀都已经捅到你身上了,你都要以为他是捅错了,你平时的精明呢?真喜欢那副皮囊,小月不是给你找了一个,现在就他妈在这里躺着,你要是觉得他哪里不像,我立马给你改。”
“皮囊可以修改,灵魂呢?灵魂只有一个。”
“我他妈……”木易一句话没说完就被皓月拉住了,“二哥,消消气,消消气,大哥一时鬼迷心窍了,他现在是个病人,你让让他,让让他。”
转过身又对着夜魅道:“哥,夜离真的那么好?”
“不知道。”夜魅摇了摇头,“我防着他,也爱着他,你要说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感受,大抵是不甘心吧。”
“别气了,这件事我有分寸,就让我最后彻底死心吧。”
木易坐到沙发上对着夜魅道:“行,你是不撞南墙不死心。”
“哥,那天让四弟多派几个人保护你吧。”皓月也做到沙发上说着,“这件事结束之后,多关注关注一下辰风吧,感觉他最近心思有点重。”
“不用了,小启也挺忙的,真到时候是那样,也不过多了几个人陪葬而已。”
办公室里的吵闹,辰风一无所知,他细细地感受着身体上的疼痛,心里想的却是,怎么就不打死他呢。
“你说我很像你那个故人?”乐乐察觉到辰风的痛苦,他没办法帮辰风,只能这样转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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