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参加一次帝国议员聚餐时抓到了他的把柄。我不但完成了堂兄威廉的任务,还有额外的报酬,无论我愿不愿意接受——有关我那位令家族蒙羞的父亲。威廉不止一次遗憾我是他的儿子,否则我在家族能幸福很多。
我很早就知道他要出席晚会的,我用服务生的伪装混进饭店,却没找到属于他的餐位。我为工作错漏懊恼不已,准备翘班去酒吧放松一下:领班不会介意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实习生脱离岗位的。我换掉工作服,准备去宴会厅外的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顺便思考我该点什么负担的起的饮料。我出神地想着,不自觉地走到隔间最深处,随后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黄昏的困乏被一扫而空。
他就在里面,准确地说,他是以某种典型男性凝视的姿势被屈辱地锁在里面。他的双手被几副镣铐用复杂的结构吊在镶金箔的排水管上,导致他只能脸朝墙壁半趴着,把他的大屁股,那挺翘浑圆、一看便知道擅长生养的屁股,直剌剌地朝向门外供人使用。他下身没有内裤,只有条带蕾丝边的吊带丝袜,把他修长的大腿勒出肉来;倒是他上身穿了束腰和凿孔的乳罩,让他肌肉紧绷着把臀部往外送。
我的父亲很漂亮,他拥有家族遗传的柔软黑发和玻璃般的灰蓝虹膜,更重要的是他容貌姣好而年轻——若不是他小腹有妊娠纹,他的客人恐怕会把这位帝国最淫荡的婊子当成含羞少女呢。我本应像被刀刺般悲痛,因为我是从他的子宫和产道里爬出来的;然而那团温暖的软肉承载了不知多少人甚至非人的精液,剥离过难以计数的胎盘和卵蛋,我生存的十几年他也对我不闻不问,我童年时除了他给我令人作呕的回忆,还有因他的遗弃饱尝流浪的苦楚。想到这些,我便不愿再共情他的痛苦,何况他很可能享受被人侮辱的滋味。
他的配套设施很齐全:他手感良好的臀肉上用油性笔写了“ethistoilet”,一笔箭头暗示性地指向他微微张开的粉色后穴。他的阴蒂和两只硬挺的奶头都卡了艳红的夹子,泛水光的女穴被他饱满的会阴紧紧夹着,而他的阴茎被细长的尿道棒堵住,防止他用错误的性别高潮。隔间的搁板上摆了润滑剂、避孕套和各类玩具,甚至还有一罐具有致幻性的违禁药品,恐怕是催情剂。他两腿分开横跨于坐便器上,旁边有一条连接水箱的橡胶软管,方便使用公厕完毕后的清洁以及灌肠。
现在这个点很早,所以我是鱼怪物操过……”他用粗短的手指抠挖父亲的尿口,父亲哭叫着把鸡巴夹得更紧,“所以说,你是我们的母狗妈妈吗?”
“别挖了,要尿了、妈妈要尿了,放过妈妈,求你、太深了、妈妈、子宫、啊啊啊啊——”
父亲尖叫着瞳孔上翻,两口肉穴一股股向外剧烈潮喷,大滩淫水浇淋在地面上,收缩的唇肉反射性地把阴茎继续往内吸吮,像是被犬类在阴道口成结,随后还有从女性尿口里涌流的尿液,连奶水都淅淅沥沥地往外滴。我视野中闪着眩晕的彩光,扶着墙壁才得以走出会场。威廉夸赞我能精巧地捕捉画面中的细节,现在我的父亲与人嵌合的粉色软肉正像肥厚的蛴螬在我记忆中拖着黏液爬行。我用冷水不停地清洗双手和脸颊,试图摆脱令我头昏脑胀的情绪。我想解决我硬得发痛的裆下,却发现我根本无法转移注意力,他永远能让我勃起。我从没叫过任何人妈妈,他也厌恶我叫他爸爸,但这些代表亲昵温暖的词汇,他随便地在最龌龊下贱的场合使用了。
你也流着下贱的血,我唾骂自己,你只是愤怒没有亲自插入那发骚婊子的子宫再射到他怀孕,只是愤怒报复的机会拱手让给了别人。为什么要难受?他从小就不爱你,根本不在乎你这个儿子,你为什么要因为他难受哭泣?
我现在过的很幸福。我生硬地擦掉所有眼泪,希望它别再涌流。我在走廊乱晃了将近三小时,餐厅即将打烊,而帝国权贵们的私人聚会也将近散场了。我沿着黑暗的走廊散步,避开灯火通明的热闹包厢或嘈杂人流,鬼使神差下我回到了之前的会场。会场如今寂静一片,宾客业已人去楼空,酒瓶、烟蒂与倾倒的浓稠饮料随处可见。由于场合特殊,清洁工没有立即抵达岗位,面目可憎的垃圾横陈在镜面般的大理石地面上,包括我的父亲。
父亲敞开屈曲的双腿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药效退去后他全身呈现尸体般的苍白。他的丝袜破破烂烂,腹部怀孕般膨隆,精液缓慢地从他无法合拢的菊穴中淌出,在他身下积了一摊。父亲的女阴被玩得破烂不堪,外翻的阴蒂血迹斑斑,松垮的阴道口粗暴地堵了一块木塞,防止子宫里的液体泻出。他应该很习惯这种感受了。他像一只撕烂翅膀的蝴蝶,于半空划动细小丑陋的节肢,闪闪发亮的污浊血液从他裂开的胸腹腔中漏出,躺在土壤中令人作呕地挣扎。
我走到他身旁,父亲全身的凄惨境况更加明显,仿佛是一束下水道中沾满污秽的白玫瑰,现在他的花瓣鼓胀湿润,过不了多久便会干瘪枯萎。精液在他皮肤以及每个能插的地方结成厚重的浊块,他的嘴唇与他下面两个洞红肿不堪,连他的乳沟都被过度使用,星星点点的精斑几乎淋满他全身上下。鞭痕、淤紫与烟蒂烫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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