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水流如注。他哀哀淫叫着,逼口被粗暴的动作撕破,血混合尿与淫水滴在瓷砖上;他窄短的阴道被过度撑开,收紧的阴道口绷出苍白,低位的子宫也被展平拉伸,甚至从小腹能看到兽茎顶出的凸起。他以为这是极限,却感到体内的阴茎继续扩张,他意识到这头魔物在成结,准备将精液射入他的宫腔,让他怀孕——
他在撕裂的剧痛中尖叫着潮喷,大脑一片空白,那根东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像是准备把他内脏捣碎,拔出时又带着拽脱他子宫的架势。他记得自己一直在央求,随后在过度刺激下昏了过去,有人把他从小便池上放下来,他瘫倒在瓷砖上,有人把整只手深入他的烂逼拉扯,踩他的阴茎或者腿间脱垂的肉团,但他已经没有任何体力辨别这些了。当他醒来时,车站空无一人,他的下体传来尖锐的烧灼痛。他小心地支起身子检查,发现他的阴茎呈青紫色,折断般软倒在一边;他粉白的子宫挂在阴道外,雌穴和肛门像两只漆黑的血眼,女性尿口与阴道之间的隔膜被完全撕毁,稀薄的尿水正从两个洞里淅淅沥沥地流出。
希尔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他仰躺在地,一手揉搓肿胀的阴蒂,另一只手捻住他布满齿痕的奶头,他带着满身污物媚叫着夹紧腿自慰起来。可能有人会被这报废的便器吸引,继续和过去的七天一般使用他。
圣亚历山大医院住院部近日收治了一位特殊的病人,他享有洁净宽敞的单间,却不配得到宁静。他的病房门外总有穿松垮病号服的中老年病患和大腹便便的家属排队,其中不乏体面人士,男性是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尽管病房总虚掩着门,走道上依旧能听见混合粘腻水声的淫乱呻吟,护士们也私下咒骂她们的病区住了个妓女。
希尔完成他的公厕处罚后被机构回收送往医院,他的状况比条便桶里的脏抹布还遭。他动了大手术:首先,他被活活踩断的秀气鸡巴受损不小,医生们阉割了他,他虽然保有男性的骨架和外貌,睾丸却被永久摘除了,阴茎也彻底废用,连排尿的功能也不再保留。他脱垂的子宫被复位,挫伤的阴道得到更紧致窄短的重建,而撕裂的尿道需要留置一周导尿管。除去创伤治疗,他的乳房也接受了改造,激素与生长因子令他乳腺二次发育,腺泡大量增生,令他的乳晕扩大,饱满的胸围更涨了一圈。从前需药物催发的乳汁,现在不受刺激便能从乳孔中溢出,所以希尔大部分时间需要佩戴亮闪闪的乳塞。机构为他挑选了两枚黑钻衬托他的柔软黑发,打磨成半切二十面体的宝石轻巧又闪烁华光地坠在他樱桃般昳丽的奶尖上。希尔裸身坐在病床上时有油画中朦胧的近东风情,他可以披上半透明的黑纱,与青葡萄或洁白的玫瑰花束共处一张画布;而十几分钟后,这画中美人会瘫软在床褥上面露痴态、潮喷不止,用他含着生殖器的熟烂女逼将画作彻底玷污。
希尔手术后,也就是通俗所称的“淫纹”。机构从不认为这是处罚,希尔堕落为没有精液与性交便活不下去的雌畜是必然且天经地义的结局,他们只是加速这一过程并最大可能利用他的价值。连希尔本人都未提出异议,机构便更不会有多余的慈悲。
手术方案一周前就已确定,鹤嘴型的金属窥阴器塞进他狭长的页状阴裂中,旋转九十度后啪地打开,令希尔艳红的肉道完全显露。裹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探入其中,检查阴道与宫颈的情况,肉嘟嘟的软肉花苞般堆在宫口,因频繁侵入微微松弛,像朵半开的玫瑰花被强行掰开花萼,沾满汁液的花蕊屈辱地陷在花瓣中央。倘若此时用阴道镜窥视,可以见得这圈鼓起的丰满肉环正微微颤抖。
一股淫水从子宫深处涌出,将希尔身下的铺巾打的湿透,希尔饱胀的奶头也兴奋地挺立,失去阀门的乳汁肆无忌惮地沿着乳肉放射状流下。医生们有些不悦,尤其是麻醉医生,他担忧心电监护的电极被奶水浸得失灵或者脱落。好在这台手术不涉及实质性的创口,患者的出身也为他们提供了容错空间。
“听说他是个埃瓦斯普林,”年轻的助手为主刀医生递上手术钳,他们都是机构的职员,“机构的畜牧场*中怎么会有这种人?”
“你觉得他不像个贵族老爷。他太廉价,而一个埃瓦斯普林的阴道起码要开个好价钱,”主刀医生说,助手则对前辈的经验之谈洗耳恭听,“抛开他的血亲不谈,你不觉得我们希尔的体质很适合做一个性玩具么?他又蠢又不识时务,被那样的家族扫地出门,又愿意不计尊严张开腿讨生活,甚至享受被这样对待,没有人选比他更适合畜牧场。而且——畜牧场只需要感官,不需要多余的思考,我们逐渐剥夺他的思维能力对他来说是好事。类比癌症晚期的病人失去杜冷丁会痛不欲生,你就明白机构为何要做今天的手术了。”
“他的工作强度比普通畜类大,”助手说,“机构这样使用设备,真的没问题吗?”
主刀医生用手术钳夹取希尔宫壁肌层,希尔尖叫一声,大腿猛地收紧,而医生迎着盆底肌的抵抗,硬生生将那团子宫混着抛洒的淫液半只拽出希尔体外。监视仪嘀嘀咕咕地报警,希尔的心率飙过了一百二,毫无血色的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显然方才的动作触发了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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