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是儿子媳妇,清云。”衣着虽然朴素但面容英俊的男人拉着身旁清丽出尘的漂亮小妻子,一一把他介绍给家里的父兄。
“阿笙,这你不对了,这么个大美人媳妇,怎么现在才带回家。”
急冲冲说话的是王笙的大哥,男人有着五大三粗的壮实躯体,身上透着一股粗鄙,说话也粗声粗气没个把门。
清云揪着自己相公的衣衫往他身后躲了躲,却被王笙的大哥一把抓住纤细白嫩的手腕拉了出来:“哎,都一家人,美人躲什么躲。”
说着就把美人揽进自己的怀里,贪婪地吸着弟媳发间的清香,真是个脆生生的宝贝,如狼似虎的眼神一眨不错地盯着清云水润润的薄唇,喉结吞咽了一下,手滑至美人青白素杉下盈盈一握的细腰,猥琐地捏了一把。
“啊!”清云的腰一向敏感,被身后男人没轻重的手劲一按,吓得当场叫出了声。
声音虽小,却清脆动听,勾人一样,啧啧啧,窑子里的妓子都没这么骚。
房间里除了阿笙的男人们都暗了暗目光,淫邪的视线落在那比村里女人都还要挺翘的屁股上,这样的美人肏起来不知道得多爽,把他肏得只能张开双腿吞吐肮脏的精液,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淫荡发骚地不停叫床。
清云敏感地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的视线,眼下只想拼命挣脱粗壮男人的钳制,但力气太小,变成自己扭着腰在男人的怀里磨蹭。
“骚货!”
男人低低地在他耳边骂道,清云被吓得更不敢动弹了,他敏锐地感觉到男人硬了,那坚挺的性器就抵在他的腿间。
小脸煞白,但男人很快地把他放开,皱着眉头:“阿笙你这媳妇也忒胆小了点,都是男人,见面搂一下还大惊小怪的。”
语气里竟是满满的指责,清云张了张嘴,没想到男人恶人先告状,顿时懵住了,求助地看向自己丈夫。
他是个双儿,但阿笙一直没向家里人说,故而和一般男人还是有避让的。
阿笙忙上前,环住清云纤瘦的腰肢,哄幼孩一样安抚地摸了摸妻子清瘦美丽的背:“清云别害羞,大哥说得对,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清云委屈地眨着泪花,惴惴不安地望向比他高一个头的丈夫,无奈,只好怯怯地点了点头。
因着舟车劳顿,夫妻俩早早就回房歇息了,清云躺在床上,觉得比往日都要犯困,只好把一切归于白日的奔波,很快就意识模糊地进入了梦乡。
一炷香刚燃完,有个黑影推开房门,肆无忌惮地大喇喇走了进来,正是白日里阿笙的大哥,王平。
王笙是家里的老三,上有两个哥哥,下有两个弟弟,他在中间,而王平是老大。其实王笙并不是王家的亲儿子,当年王爹想捡回来当个苦力,结果王笙不仅长得比他们几兄弟都好,还娶了个美人做妻子,浓烈的嫉妒让王平恨不得在他身边狠狠弄脏他那貌若天仙的妻子。
熏香里加了迷药,这会儿床上的两人都陷入了沉睡。
王平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他把王笙移到床下,然后用他劳作粗糙的手摸上了清云柔嫩的脸蛋,把散发着沐浴过后清香的美人大肆压在身下,匐下身张嘴吮吸清云樱桃一样的嘴,发出“滋滋”的粗重水声。
清云在梦里被亲得窒息,下意识地发出抗拒的声音:“唔……不要……”
又轻又弱,纤纤玉手摸索着想推开身上的重量,但因为乏力,更像欲拒还迎,只搅得王平下身翘起了鸡巴,急不可耐地粗鲁捏开清云的小嘴,咬着美人的舌头叼出来。
白日羞涩内敛的清云,变成了掉出舌头引诱人去吃他香甜唇舌的骚浪模样。
“真是个婊子。”王平低声咒骂,从美人的唇瓣一路舔到芙蓉一样的脸,再到下方小巧的喉结,蹭得清云满脸是他腥臭的津液。
但这还不够,王平阴暗地想,折辱这样的美人,最好让他变成自己胯下只知道吞吃精液的狗。
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臭烘烘的口水吐到美人张着的嘴里,过多的水渍从美人嘴角流出,粗壮的男人甚至还咳出一口黄色的痰,俨然把清云当个痰盂般,强迫他全部吞咽下。
双手不停地揉弄美人薄衫下的身体,突然,王平意识到自己手下这具身体的不寻常,这小婊子不是个男人吗?怎么胸脯软绵绵的。
“滋啦”一声撕开美人单薄的衣服,露在他面前是缚着布条跟女人一样的胸,不用想,就知道解开布条下是怎样一对白皙淫荡的大奶子。
原来是个双儿,王平兴奋地想,贼心起伏,这清云美人真是个极品。颤抖着黝黑的手解开一层又一层的布条,一双肉垫垫的大奶子就这样从蔽体衣物里赤裸裸地弹了出来,傲然挺立在王平面前。
舔了舔嘴唇,王平张开嘴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啊……好痛……”上身完全赤裸的清云在昏睡中不自觉发出娇喘,“不要咬……”
挣扎间又把自己的奶子挺了挺,看起来就像自己主动把骚奶头送进王平的嘴里。
“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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