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扭头就走呢。”卢卡有些吃力的笑道,“只是看着吗。”
少年人青涩的身体已经发育的恰到好处,微微显形的薄肌下,两道诱人的沟壑埋入丛林,下方粉色的蝴蝶结遮盖住清秀的性器,阿尔瓦微微挑眉,轻轻拉起胸前圆环引出的铁链。
“不会吧,这都没见过?”卢卡半跪着,大方的展示自己,“嗯——”
铁链被猛然拉紧,粉嫩的乳头瞬间红肿,“是什么让你这么不顾廉耻,是你那无用的悔意,还是——”阿尔瓦摩擦着链条,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连接点传遍卢卡全身,“你那愚蠢的同伴?”
“别啊,”卢卡被电的有些直不起身,“我现在只是一个落魄的囚徒。”他讨好似的舔舐着他曾经的老师的耳垂,“这一局好好休息一下吧。”
蝴蝶结被拆开,尘封已久礼物也曾是当年来不及表示的爱意,亦或是现在的——诱惑,也可能是诱饵。
“卢卡,你怎么不看啊?”链条被拆下,缠绕在脆弱的脖颈上,粗壮的性器在并没有过多前戏下闯入干涸的巢穴,“是因为老师弄疼你了吗?”血液随着精液流下,阿尔瓦轻轻擦去,冰凉的手在他爱徒的大腿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你是不是当时在课堂上就想让老师这么对你?”他感受到身下传来凌乱的呼吸,低头看去,一片迷离。
肉棒旋转,体位变换,卢卡被抬起,阿尔瓦将他抱在镜前,模糊的镜面依稀映照着屋内的淫乱,阿尔瓦缓缓拔出一节肉棒,湿软的肠壁却又在讨好的吮吸,“你看,卢卡,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怎么咬老师咬的怎么紧。”阿尔瓦修长的手指缓缓伸入穴口,温和的话语像情人之间的低喃一样慢慢吟出,“像个骚货一样,水流了一地。”
“呜~”穴口的嫩肉被人恶劣的抠挖,在巨大的刺激下卢卡前面的肉棒赫然直立。“老师,老师……”求饶的声音永远是这么千篇一律,他纵使再心软也不会原谅这个调皮的学生,“坏学生应该受到惩罚。”
卢卡被摁在破旧的梳妆桌上,粉色的丝带束缚住他的双手,后臀抬起,像一个不听话的学生一样乖乖受到老师狠狠的惩罚,粗黑的肉棒与阿尔瓦温和的外表大相径庭,一下又一下的插入肠道的深处,卢卡每次后庭收缩时阿尔瓦就会奖励般的拍打一下他的臀肉,白嫩的臀尖被打的又红又肿,和穴口一样鼓囊囊的一团,“好看吗?”阿尔瓦为卢卡拭去眼泪,在他嘴角留下一个冰凉的吻,“卢卡这样淫荡的孩子一定会喜欢的,怎么不说话,快说话啊?”
肉棒进攻的角度是那么地刁钻,敏感点一次又一次的被狠狠的顶弄,龟头打着旋的碾过每一寸肠壁,湿润的丛林雨水四起,卢卡刚刚被阿尔瓦擦干的脸颊再一次布满泪痕,“我……喜欢……”“喜欢什么?”阿尔瓦像引导学生深入思考的智者一样,“快告诉老师你的答案。”
“我喜欢……老师这样对我。”
阿尔瓦好像很不满意这个答案,身下的力道不断加劲,卢卡充血的乳头也被拧起,“我喜欢老师这样对我。”
“我喜欢老师这样对我。”
“我喜欢老师这样对我。”
……
卢卡的声音越来越快,阿尔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逐渐变成了尖叫,两人交合之间也只见残影。
冰凉的精液注入体内,刺激的卢卡忍不住射了出来,阿尔瓦没有理会他,面无表情的将他翻了个身,卢卡红肿的乳头像烂掉的樱桃一样肿大,浓厚的白精糊满腹都是,阿尔瓦将卢卡的双腿扛在肩上,重新插入。
“我喜欢老师……我真的喜欢老师。”庄园的警报声和卢卡的抽泣声混杂在一起,犹如早已理不清的真心和假意。
阿尔瓦知道,这场游戏谁也逃不出,无论卢卡是否留下来陪他,逃出去的和留下来的或许都得不到他们自己想真正要的。
常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滴答滴答的水珠从屋顶掉落,滴溅在狂欢之椅上形成一片乌黑的水渍,东倒西歪的狂欢之椅显得本就狭隘的空间更加杂乱,只有屋顶的铁链时不时传来轻微的拉扯声,诉说着这里还有一个人。
少年苍白的脸颊上满是污渍。手腕处的伤口早已发炎,浓水和血液一起凝固在束缚他双手的铁链上,下体的伤口也十分可怖,血淋淋的红洞里依稀还能看见收缩的肠肉。
……
“看到了吗?这可是奥尔菲斯新写的狂野隐士强制爱,我可是费了好大一份功夫才从供应商那里拿到的。”克利切鬼鬼祟祟的说道,时不时还挤眉弄眼显得十分滑稽,“怎么样,十个金币便宜点卖给你。”
“十个金币!你怎么不去抢?”诺顿显然不理解为什么这一份在他看来如此恐怖的能迅速在庄园走红并被奸商炒到这般可怕的价格,要知道就算他把矿洞挖穿,也不一定找出十个金币。
“你这就不懂了,奥尔菲斯说现在的行情可是有市无价,你到底买不买?”克利切有点不高兴,要知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要不是他看诺顿有股惺惺相惜的穷味,他才不会让诺顿去当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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