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桐死死的盯住窗外,如遭雷击。克哉随手把鸟笼放在地上,然后就势半蹲在了片桐身边。他看着片桐死死盯着外面天空的含泪眼睛,嗤的笑了一声,然后带着这个愉悦的笑意,伸手拉过片桐的腰身,打算解开他的裤子。拉链的声音一响,顿时炸醒了片桐。他像一只虾米一样拼命的佝偻着身体,一边带着哭腔:“啊!别做这样的事情!克哉,请别再继续下去了!”克哉毫无停顿的把他的□衣服脱光,然后“嘘——”了一下:“课长?现在是在外面呢——”他靠近片桐,“这么想要被别人看到听到吗?已经兴奋了吗?”片桐紧紧的夹住双腿,试图用衬衫下摆遮住自己:“不是的!不是的!”但这个动作可笑之余,更是取悦了克哉,于是他很诚实的又笑了。但他没再继续撩拨片桐,而是回到屋子里,从西装上衣里掏出一卷没开封的电话绳。把绳头在手上卷了几圈,他随手拿起那只盛着温茶的小茶壶,回到了露台。挣扎的片桐见他回来,顿时又瑟缩回了角落里,他已经开始发抖了。克哉沉默的审视了他一会儿,才弯腰把茶壶轻轻放在地上:“片桐桑,聪酱是不是很动人?看到了,很容易想占为己有吧?”片桐的颤抖都为此停了一瞬,他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是惊慌混杂着堪称羞耻的自卑:“……我跟聪酱只是私交很好的朋友……克哉,你误会了……我没有……没有那样的想法……”佐伯克哉动作顿下。就着弯腰的姿势,他微微抬起头,莹蓝的眼眸里映着两轮残阳,像燃烧起两团幽火:“不对哦。我叫她聪酱,并不代表你也可以这么叫。”他慢慢直起身,轻轻握了握电话线,“……片桐桑,你很不诚实。看看你的表情——它出卖你了。”片桐哆嗦着嘴角,眼泪流了下来:“……不是这样的……”克哉微微笑着:“现在要咬紧牙关啊。不过想叫的话,叫出来也可以。”片桐惊恐的看着他:“……克……啊!!!”他一声变调的惨叫被生生压回了嗓子里,克哉一鞭子抽在了他的□那里,一阵毒辣的疼痛让他像一条鱼一样弹了两弹,愈发紧的佝偻起来,发出一阵阵断续的呜咽声。克哉凝视着他痛苦的神情:“其实,我是能够体谅你的,毕竟她确实迷人。但是,你这样子也的确令我感到很苦恼。看到你在她身前身后出现,我很不高兴。所以,我打算帮帮你,让你彻底放下对她的喜爱。”他好像心疼似的出了口气,“很疼吧,课长?”片桐被跪在露台上,上身被狼狈的栓着,正急促的喘息着克服因恐惧而加倍的疼感。克哉走近了一些,俯身轻轻触了触片桐冷汗浸透的额角:“我说话的时候,不可以不回答。疼吗,课长?”
片桐缓过一口气,忍下□火辣辣的刺痛,胡乱的点头,哭的抽气:“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吧克哉……求求你了!”克哉略微满意了一些,于是他继续了他的话:“其实,我是有无数种办法来解决我的苦恼的……文雅而妥贴的那样。但是现在我很不高兴,所以更希望就地采取措施……来释放我的怒气。——可事情又有点难办。因为这个简便的方法如果用了,聪酱会跟我闹脾气。”克哉回身,拿起那只小茶壶,递过来,“所以,请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吧……不能亲手愉悦你的话,……你自己来做,好吗课长?”片桐很茫然的看着他,但直觉很害怕:“……做什么?”克哉想了想,对他道:“现在解开你的一只手,但你要乖乖的,不可以挣扎来惹我生气,好吗?”片桐看着他手里的电话线,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我、我知道了……”片刻过后,克哉把那只茶壶递给他,然后直起身:“开始吧。”片桐依旧茫然的拿着那只小壶。克哉笑着看着他,鼓励似的低声劝他:“跪趴下,把这些一滴不漏的灌进下面吧。”片桐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随即,他就陷入了极大的惊恐和羞耻之中,这羞耻之感令他的声音再次带上了哭腔:“……不,我不能做这种事情……”克哉的笑容淡了下来,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听在片桐耳中却比魔鬼还要可怕:“现在,立刻。不要逼我做更过分的事情,我不想折磨你,听话一点。”片桐还要再说话,克哉干脆的给了他一鞭子,然后靠近他:“我来帮你?”“不要!不要!”疼痛也不能左右片桐,他忍着刺心的疼,仰头痛哭流涕的哀求,“求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求求你了!”他心里害怕极了,以至于都不敢把茶壶摔碎,只颤抖着端着。克哉皱了下眉,然后释然的点点头:“想要我把你的样子照下来吗?我可以办到。如果你拜托我把照片发给社长,我也乐意效劳。”片桐神情呆滞的跪在原地,半晌绝望的呜咽了一声。克哉似乎为他的痛苦神情而感到着迷,为此他的声音都变温柔了:“……那么,开始吧。”他看着开始动作的片桐,冷静的安抚他,……或者说侮辱他,“别担心,我会在旁边指导你的。……千万不必担心,片桐课长。呵,很快…你就会感到乐趣所在了——”“克哉?”楼下突然响起一个悦耳的女声,声音惊诧,并且深为佐伯克哉所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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