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像泄了气的皮球,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要。”
转而又心虚补充,“不用你,我自己会上。”
惊蛰顿时持反对的眼神,上次都是他帮阿水敷的药。阿水连药膏的盖子都没碰过算哪门子会。
“你不会。”沉冷的男人不容置疑地抱起阿水把他放到床上。
阿水惊惶,梗着声不服:“谁说我不会!我可以自己上!”
“上次没上完你就哭着让我停下。”惊蛰淡淡反驳。
阿水:……
“已经不严重了!”阿水咬牙,即刻换了个理由。
惊蛰强硬地摁住他被扒的精光还不安分的双腿,掰至两侧。
“你听见没!我没撒谎!真的不严重了。”
“那也得检查一下。”惊蛰皱着眉。
阿水的腿无用地挣扎着。
腿间因常年被长裤包裹从而白得透光的腿肉绷紧,绞又或许是夹,总之连着膝盖都紧紧闭在一起,大腿内侧鼓出柔软的肉弧。
膝盖无意识又好像是为了缓解尴尬蹭了蹭被单,反而误打误撞拉进了两个人的距离。
惊蛰看着他柔顺的侧脸,唇抿得紧,鼻间诡异得嗅到丝丝缕缕的香气。
肥皂的清香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和阿水的适配度很高,干净又让人忍不住多嗅几口的香气。
惊蛰漆黑的眼珠迟钝得转了转,从上至下望着床上分明一脸不情愿却被逼就范趴好的男生。
男人冷着一张脸,压在阿水身上,强劲有力的大腿死死压住白皙的长腿。
阿水人小腿细的对惊蛰来说根本不是威胁,惊蛰轻而易举就拢住了他乱动腾的膝盖。
宽大的手掌托着屁股,顺着两侧拇指的方向掰开手中柔软的屁股。
视线触及到中间的穴眼时,眉心一跳。
原本青涩的穴眼此刻还红肿嘟着,惊蛰尝试着要塞进一根手指,可是穴肿得硬是连这一星半点都吞不进去。
惊蛰黑眸深涩,分明比上次还要严重,这几天估计根本没有擦药。
“肿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涂药?”
阿水鼻尖贴着枕面,自暴自弃地不肯出声,想着索性就让男人帮忙涂了好了,结束之后再把人赶走就是。
唔!
惊蛰掐着阿水的腰将人扯回来一点,微用力抬高了阿水的屁股,摆成一个屁股朝上好上药的姿势。
阿水知道自己拧不过他,便忍着耻意照做。
惊蛰伸出手指,将乳白色的药膏耐心细致地涂到手上的每一寸,骨节分明的双手在白炽灯的照亮下油光发亮,骨节出的凸起尤为明显。
阿水不经意瞥了一眼,小腹收紧,嫩穴紧张得一缩一缩。
一开始三根手指是有些勉强,惊蛰尝试着先伸出两根,粗粝的指腹先在嫩屁眼周边不断打转,等磨得时间差不多了趁阿水没有防备便一股脑一齐塞了进去!
阿水手指收紧,脸埋在枕头里爆发出闷闷的哀鸣。
惊蛰的手指比正常人要来得长,粗粝的两根手指在臀缝间若隐若现,不快不慢地贯穿雪白臀缝间。
因为药膏的加成很快磨出了水,随便屈起指骨挺一挺,大量的乳白脂膏便在温热的肠穴里化开,像失禁一样顺着穴心淅淅沥沥从会阴处滑下来。
阿水听着令人发麻的水声,声音一阵促闷。
惊蛰还好心扯住阿水乱晃的手,滑不溜秋跟块豆腐似的。
“后面太湿,药膏都流出来了。”
惊蛰实话实说,阿水眉尾垂着死死咬着枕套。
他忍着被手指进入的不适,呜呜咽咽地哼着。
见进入得很顺利,惊蛰便不客气地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这种药膏挥发速度短,所以动作自然而然就必须加快。
粗大的手指刁钻地碾剐痉挛的肠肉,破开一圈圈敏感部位,抵着伸出鼓出的腺肉来回高速磨碾。
激烈的快感宛若惊涛巨浪般席卷而来,阿水根本招架不住,每根神经都酸麻一片,大脑也停止了思考。
阿水哆哆嗦嗦,不知不觉腰就塌了下来,平坦的小腹紧贴床面。
小屁眼被手指抻开,肉嘟嘟得几乎没了进入的空隙,以至于固体的脂膏根本就没办法进去,融成油亮的黏腻水光,全沾在惊蛰的手上。
惊蛰喉咙发干,微动了下手指捻开指尖上的透明液体。
格外黏滑、透明的清液散开。不只是膏体融化后的湿润,倒像是还掺了什么其他不可描述的东西。
惊蛰僵在原地,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有那么瞬间血液似乎往回倒流了一段,浑身升起一股难言的燥热。
冷淡无波的黑眸中瞳仁幽深闪烁。
突然就想过分一点了,但是会生气的吧。
惊蛰犹豫,舔了舔发干的唇。
“好了没,我不舒服。”阿水难为情地叫停。眼尾洇红双肩打颤。
他还是不能接受有东西从后面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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