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体内那阵令人目眩神迷的高潮余韵彻底散去,洛兰妮雅才睁开双眼动了动身子。
这一动立刻就被她身下的青年注意到了。
他比她清醒得要早,因此几乎是看着她闭着眼、满脸红晕地回味性交欢愉,再从中恢复神智的餍足模样的。
他们的下体还连在一起,两人在高潮中双双喷出的体液也糊满了交合处,白且浓稠的精液与大量透明的阴精混杂在一起,几乎不分彼此。
而且由于少女先前急色攻心,甚至没有帮他彻底剥下裤子就一屁股吞进了勃起的阴茎,以至于那条被脱了一半的裤子,和松松垮垮、连扣子都被扯坏了好几颗的衬衣已经被各种体液弄得彻底是穿不出门了。
但青年无论是表情还是神态都已变回了往常的模样,这一点,洛兰妮雅从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就明白过来了。
不知为何,洛兰妮雅总觉得他有点生气,而且还故意摆出了平时的做派掩盖情绪。
想来想去,毕竟是自己强上了他,自觉理亏的王女心虚不已——刚才强上青年时的坏心思早就飞没了,现在她虽然还是以女上位的姿态压着他,可气势似乎完全颠倒了过来。
又变回平时软萌形态的王女被宫廷教师看得心里七上八下,又不想继续这样僵持,不得已主动开了口。
“呃……那个,老师?你生气了吗?”
“……”希恩不说话,只是看她,好像要在她的脸上看出个洞来。
“我……我刚才,只是突然有点精虫上脑……哎不对,是有点欲火攻心,被撩拨得受不了了才会……不过你放心!人家的处女还在啦……”唉,真可惜。解释到最后几个字,洛兰妮雅到底是没把那句只敢在心里说说的话,当着被害者的面抖出来。
“王女殿下。”希恩平静地看着她,好像真的已经变回了平时的那个人,“您在刚才好像就说过,‘不会被夺走纯洁’……这是怎么回事?”
以他们方才交合时情难自已的力道,怎么看都应该已经顶破了那层薄薄的膜状组织,但事实上却是……王女的处女之身竟然真的还在,他也没有真的犯下无可挽回的错误。
虽然……现在就已经错得够离谱的了。
不知道他内心弯弯转转的心思,洛兰妮雅闻言很是干脆地直起了上半身,指着自己小腹的位置:“喏,有这个在,是不会被……咳嗯,不会有事啦。”
此时,那根发射喷精后的男人阴茎虽然已经半硬不软,但本就只进了一小截,发泄后依旧还是抵着那片位置不深的薄膜。被触动生效条件的守贞印自动从隐藏状态中出现,在少女光洁平坦的小腹上亮起一个手掌大小的魔纹。
“这是……”希恩见状微微皱了下眉,从魔纹中辨认出了其中“守护”、“时效性”等几条特质,虽没有认出它到底是什么,但已经可以确定它大概在刚才的性事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洛兰妮雅简单提了几句守贞印的事情,但只说了这个保护贞洁的印记会持续到她成年,对它曾在过去年代中用于调教神妓一事避而不谈。
事实上,因为守贞印本就是只在神事上得到实际应用的特殊印记,导致它独特又微妙的地位很少被现在的人们所熟知,就连学者们也不会刻意提及它的存在。因此除了像洛斯里克那样熟知各派宗教、又对历史有过研究的少部分人以外,还真没多少人能意识到这样一个看似守卫少女纯洁的圣洁印记,到底拥有怎样淫糜又黑暗的诞生背景。
于是,希恩也是在听王女说完之后,才知道曾经教导过王女元素魔法的宫廷首席法师阁下,竟然在她身上留了这样一个东西。
青年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被他忽略了,但此时有比计较细节更重要的事摆在眼前,因而他点点头表示清楚了,双手略一用力将那个还赖在自己身上不肯起来的少女托着腰抬了起来。
“咦咦咦——??”洛兰妮雅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下的淫穴也在与体内男根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听得她瞬间红了脸。
但希恩对此表现得十分平静又淡然,分开了和王女相连的下体后,甚至没分出眼神去关注他们彼此都还在淌水的私密处。
“王女殿下,我明白您的想法了。您是觉得,不会真的失身,所以在出嫁前再怎么随便玩都无所谓吧?”
“……”洛兰妮雅失语,她觉得自己并不是这么想的,但又找不出反驳的话语,毕竟她估计在他看来,她和她的王兄们,包括和他,不就是在“随便玩玩”么?
“王女殿下。”一眼看出少女的无言以对,希恩觉得愈发头疼,语气中也不禁带上了点严厉,“这几天相处下来,我一直认为您不是这样一位随意的女性。可是现在呢?您在逼我打破对您的认知吗?夜里不睡觉,跑去找条发情的公狗?结果受了伤还不记教训,还要引诱我?如果当时摄政王陛下指定的老师不是我,而是别的什么人,王女殿下也会像今天这样随随便便的和那个人做这种事吗?”
洛兰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