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的下一句话就像是炸弹一样突然在他们之间引发轰动。“——况且,炭治郎还有遭遇鬼舞辻的经历。”鬼舞辻。鬼舞辻无惨。他是鬼的头目,几百年来在鬼杀队的追捕之下一直存活着的,最初的鬼。关于灶门炭治郎遇到过鬼舞辻无惨这件事,日向见鸟事先并不知道,因此她也对此感到震惊。这家伙……明明这么弱,却已经遇到过十二鬼月、甚至鬼王,还能这么相安无事的被不死川实弥按在这里?--------------------想不到8!我更新了!还债进度:2/6我觉得可能还没还完我就完结了…… ·鱼糕小队=====================================时透无一郎很困惑。他像往常那样坐在庭院的屋檐下,抬头望着天空上缓慢飘动的云朵,依旧还是不知道那朵云叫什么。但是他看了片刻之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不再盯着天空看,转头问隐:“是不是哪里不对?”明明听起来是一句轻飘飘的问句,但是站在不远处向他汇报工作情况的隐却流下了冷汗。他短暂卡壳,慌乱之下以为是自己哪里说错了。在回忆一遍发现自己并没有说错之后,隐小心翼翼地询问:“十分抱歉,时透大人,还请直接告诉在下哪里不对……”“不记得了。”时透无一郎却非常干脆地把难题丢给了隐,又转头看向了天空,状似发呆。隐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时透大人,您是在问……日向大人吗?”他这么问了一句,见时透无一郎听到日向见鸟的名字有了反应,他赶紧继续解释:“日向大人最近的任务都在虫柱大人的辖区,所以这段时间都是住在蝶屋……”他偷偷瞄了眼霞柱大人,发现他居然又没什么反应了。这奇怪吗?这很奇怪啊!!“时透大人,您要不要去蝶屋看看?”时透无一郎歪头,“为什么?”什么为什么?啊,所以难道说——日向大人是跟霞柱大人吵架了才去蝶屋了的?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了的隐自觉地闭上了嘴不再跟时透无一郎讲关于日向见鸟的话题,继续报告辖区内的事情。时透无一郎盯着天空,也不知道听没听。最近他隐隐约约好像又记起了什么,但是又好像没记起来,有些突然浮现在脑海中的画面好像是最近的事,又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他已经搞不清楚了。
话说,好像饿了。晚饭应该做好了吧?见鸟应该——见鸟?刚刚这个家伙说见鸟什么来着?时透无一郎突然转头看向隐,问:“你刚刚说,见鸟在哪里?”“啊、啊?”就算看不到隐面具下的表情,也能从他惊愕的声音中听出他此刻的不知所措。时透无一郎盯着他。隐被盯得有点冒汗,他赶紧回答:“日向大人最近任务结束之后都住在蝶屋。”“蝶屋,好远。”“……?”大概是发现对方无法像日向见鸟一样能够理解他的跳跃性思维,时透无一郎放弃交流了。而此时的日向见鸟正好在往蝶屋去。她最近申请了在蝴蝶忍的辖区接任务,因此住在蝶屋更方便。至于她为什么要申请蝴蝶忍辖区的任务……在那田蜘蛛山任务中,鬼杀队低阶成员伤亡惨重,那些中了毒的伤员全都被送进了蝶屋,兼顾虫柱和蝶屋的蝴蝶忍可能会因此忙不过来。日向见鸟本身就是柱级任务哪里人手不够填哪里的定位,她又正好想问问正住在蝶屋养伤的灶门炭治郎关于鬼舞辻无惨的事情,因此她就主动请缨了。但是她却不太能见到灶门炭治郎。她做完任务回到蝶屋的时候,经常是在深夜或是凌晨,白天灶门炭治郎要进行修复训练,因此并不怎么能够遇到。但是她在深夜时候能见到灶门祢豆子。听灶门炭治郎说,灶门祢豆子今年也是十四岁。从月份上来看,灶门祢豆子比时透无一郎要小那么几个月,比她小半个月。明明相差不大,但是灶门祢豆子的心智却因为化鬼而变得如同只有三四岁的稚儿一般。可能是因为这样,所以她很快就忘记了之前日向见鸟想要杀她和揍过她的哥哥,不知为何好像很喜欢她。“唔唔。”日向见鸟转过了身。对方并不知道即使是背对着她也能看清楚,所以还像是向她展现存在感地叫了声。因为带着竹子口枷的原因,她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语气词。日向见鸟心情不错,因此语气也略显轻松:“晚上好,灶门小姐。”“唔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日向见鸟看她精力充沛的样子,反而觉得有些新奇,问:“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其实她还是有点在意灶门祢豆子的。因为初次见到她的时候,日向见鸟很确定自己没有在她身上看到血鬼术的存在,但是现在她认真看了眼她,却发现她已经有了血鬼术了。鬼靠吃人变强,吃得越多能力越强。但是灶门祢豆子没有吃人,她的能力是怎么提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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