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说啥?”越歌作势用小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一醒来就看到自己身处在一处男子的房间内,躺在一张红木雕云纹嵌理石罗汉床上,整个房间看起来很朴实但是又透着低调的奢华,布置简单整洁,却也很雅致有格调。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她面前站着一位jur丰t、面容俏丽,大概二十岁左右的nv子。啧啧,这x、这腰、这pgu,该大的大,该细的细,身为nv人的她看了都忍不住咽口水,这个nv子方才告诉她这里是京都的武安侯府邸。
越歌:“???”
她怎么睡一觉起来就到京都了?而且这个什么武安侯,她有认识什么武安候吗?对了,裴公子呢,不会是把她吃g抹净了就卖了她吧,或者献给京都的达官贵人了?不说自己长得有多么妖孽好看,但是她自认为也还算看得过去…卖倒也能卖个好价钱吧。
不过那位裴公子看着挺正人君子的…
不…脑海里又浮现出不久前的深刻记忆,她凌晨时不是才刚刚被这个外表正人君子的裴公子在马上c了一路吗。
什么正人君子,我呸!我看他分明不是在骑马,是在骑人!
“侯爷。”
面前的侍nv对着门外方向行礼,越歌也跟着看向门外。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颀长挺拔,身材高大的男子,身着一身竹青se宽袍,一头披肩长发取其一半仅用一根玉簪束起固定。b起初见时的玄衣银冠,此时的装扮多了一丝柔和和儒雅。
“你…裴?侯爷?”看到他的这一身装扮,还有下人对他的称呼,越歌一切都明了了。
想过他是京都哪家有钱人家的贵公子,但是没想过这个人竟是侯爷。事情大发了…对方地位太高,她有点害怕。
裴其玄大步走过来在床榻边坐下,“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垂着头不敢抬起,越歌默默在心中腹诽:他这个罪魁祸首还来问她哪里不舒服,不用看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私密处都被他g得红肿起来了。“我、我昨日怎么了?”昨日的情形越歌再蠢笨也能猜得出来,定是自己的身t出问题了,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发情求ai。抬起眼帘偷瞄对面男人一眼,心中又有些庆幸,还好是他。
“咕…咕咕…”越歌现在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这破肚子怎么还叫起来了!
裴其玄视线看向越歌盖着被褥的肚子,嘴角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已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清冽的声音中略带着一丝笑意,“饿了?”转头向旁边的侍nv吩咐:“去厨房备一桌清淡的膳食来。”
“是,侯爷。”箐苏恭敬地福了福身,转身的瞬间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这个nv人凭什么!她是太后赏赐下来的教导g0ngnv,以她的身姿样貌以及手段,一定能在侯府中有她一席之地,至少不会像别的nv子那样独守空房无子无nv到老。没想到侯爷一次都没有碰过她,还把院中太后赏赐下来的另外三名g0ngnv和她一起安排在外院,专门g些杂活,根本近身伺候不得。这个来历不明又行为粗鄙的nv人凭什么能得到侯爷的喜ai,她好不甘心。
越歌见房内没有其他人了,连忙从床上坐起,“嘶…”一下子把手臂的伤忘记了。
“慢点。”裴其玄伸出大掌扶住她的后背,她的t温透过背后的布料传递到他掌心,暖暖的软软的,挠得心底痒痒的,让人想一直撑着她不想放开。
“谢谢。”越歌小心地把受伤的手臂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自己也稳稳靠坐在床头。然后才看向面前的男子斟酌着开口问道:“我在京都?这里是武安侯府?你是…侯爷?”
裴其玄瞧她这副拘谨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初遇时还道她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怎么知道他是侯爷后就变得如此拘谨小心翼翼,难道不是应该很开心吗,毕竟他答应要迎娶她,她以后就是候夫人了。
“是,这里是京都,你在武安侯府内,我是裴其玄,也是武安候。”裴其玄认真回答她的疑问。
“那…侯爷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那个,那个事就当作没发生过吧?小nv子实在是身份卑微,配不上您呀!”越歌诚恳得就差当场给他跪下了。天啊,她一不会宅斗,二她不想只做一个后宅怨妇,三是此人身份高背景肯定复杂仇人什么的肯定也多。
裴其玄皱起眉头,“不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冷冷清清的声音依旧好听,但是任谁听了都能发现他语气里的冰冷和不悦。
惹不起惹不起,苟住小命苟住小命,越歌不停在心里念叨。算了,认命了,顺其自然吧…真是万恶的旧社会…
“那当我没说,您不介意我身份卑微就好。”
“不介意。”
无论她是什么身份什么出身都不重要,他只是单纯喜欢她这个人还有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愉悦感觉。
京都丞相府
一座栽满各se鲜花的幽深静谧庭院里此时正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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