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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4 / 16)

只会觉得极度的痛苦和恶心,几乎是男人的肉刃顶开后方褶皱,穿透他的那一刹就想吐。

冷汗涔涔,湿了满头,不是疼的,是恶心的,愤怒的,耻辱的,隐忍憋闷到极点所产生的,林悯浑身也湿透了,气息粗重:“呼嗯……唔……哈啊…………”

男人掐着林悯的嘴,林悯只能被迫张嘴,纵使他不愿流露软弱,发出耻辱的声响,也会有令他痛不欲生的暧昧声音从被迫张开的嘴巴里发出来:“哈啊……啊嗯……”

咽喉处咕咕作响,太过反酸反胃,随着叫声,终于,嘴角有今天吃的东西涌出来:“咳咳……呵啊咳…………”

林悯呛得很,怎么也看不见,看不见这畜牲的模样,摸黑受辱,也看不见自己到底吐出来什么,是干饼?还是那几口没消化的鸡肉,他只是觉得自己现在应该也很恶心,亏他还下得去口。

不如他期望,男人不觉恶心,反倒惩罚似的撞的林悯更狠,弄得林悯口中阵阵哀鸣,男人故意在他身上重重地喘息,肯出声了,嘶哑含笑的古怪嗓音:“你真骚,叫的真大声。”

“觉得恶心?想吐?”已经恶心到耳鸣头晕的林悯清楚听见他道:“我看你挺喜欢的,妓女都没你叫的骚,很喜欢男人这样插你吧?嗯?”

林悯根本不在意他说什么屁话,此时心内只是又恨又怒,又忧又急,只想,不知两个孩子怎样了?怎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他不敢问这男人,也不敢大声叫方智和妞妞的名字,倘使孩子还安在,叫了便是提醒他还有两个小孩儿,他抱有一丝希望——或许他们两个机灵,方智虽倔,但能管事儿,会不会带着妞妞已躲起来了?又只欲速死地想,或者也都被制住了,就在这里看着?

到底怎样了啊?怎么一点儿也动不了!看不见!

林悯越想越慌,囹圄困顿,静静躺着,动也不能动,是那样的不能反抗,软弱可欺到极致,急得苍白面上簌簌落下泪来,看起来就像被男人羞辱哭了。

男人似乎得到了想要的效果,很是兴奋,体内勃发的性器愈发狰狞,快速侵犯起来,弄得林悯受刑一样生不如死:“唔哈……嗯啊………”

“哭什么?嗯?不愿意被男人干?”男人笑道:“可是,你就生了这副该被男人干的身子,自己感受一下,咬的我多紧。”

“唔…唔………”忽地将浑身僵直的肌肉竭劲暴起,林悯奋力抗争,不知是怎样的毅力,生生冲破一分穴道,缓缓生锈地,重如千钧般,抿紧了男人强行掐着他下巴导致合不上的湿润破损的苍白唇瓣。

死抿住,再没出一点声响。

万不能让孩子听见我出这样的声儿,也不愿在这畜牲面前露出更下贱的反应,反倒趁了他的意,助长他威风,林悯自动排斥了他所有的声音,脑内只想自己的。

如雪的汗湿面上,颌骨处骨头突出,青筋暴起,是生生挣得,脸上两片青紫,也是从男人手上强行挣开所致,手边的草被他抓得秃了一片,十个指甲里,全是血和泥,有几根手指上,甲盖已经劈裂,指尖带血:“唔………唔嗯……………”

忍耐,承受,煎熬。

林悯对自己道,没关系,只当狗在咬你,没关系,是狗在咬我,不要想,不要想别的,不要再想。

他冲不开这穴道,沈方知一点儿不担心,肆意享受在这副美妙身体里的舒爽,管他舒不舒服,恶心还是想吐,不过是个肉套子,我舒服就行了,他对自己一遍遍教唆和暗示。

“唔……唔…………唔!”

可就算对自己这么说过了,还让沈方知十分愠怒,鲜见的动了气的是,他底下那根东西从头到尾都垂着,一点没有动情的迹象,反倒冰霜摧残过般,萎靡到十分。

“唔……唔………”越来越没有声音,被弄的很虚弱。

显得受不住诱惑,勃起在人身子里操干不停的沈方知倒不冷静,输给了正窝囊地咬着嘴巴挨肏的男人。

而且,凭什么不硬,凭什么不给我反应,沈方知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只是为此,胸口淤结,极想折磨一下身子底下动也动不了的人。

“真骚。”他一边干,一边羞辱底下抖动眼睫,眼皮怒红,怎么努力也睁不开的人,林悯抿着愈发苍白的唇,耻辱到眼尾湿红,听他语中满是恶意道:“你渴不渴?以后不用找水喝了,喝你自个儿肉洞里勾引男人的骚水便好。”

嘴上这么说,腰下发情公狗一般,疾风过境,胡吃海喝,打的人啪啪作响,比入夜时林悯按树上打他那顿屁股可重多了。

夜里听得清清楚楚,一直啪啪个不停,皮肉相击的声音很是淫靡。

为什么不能一直看着我。

对我好之后,对别人也一样好。

廉价,虚情假意,不值一文。

仇将仇报,恩怨难了,他也不愿了,报这个仇可比报别的仇简单多了。

林悯大概是他这么多年遇到的最脆弱,最单纯的“敌人”和“仇人”。

是的,他把这个总是带给自己特殊感觉的男人也视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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