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喘了口气,眨眨眼,摇摇头,心里骂道:“妈蛋,想他还不如想条狗!”随即他又想:“令狐危现在本来就是条狗了。”反应过来又想到令狐危,牙关紧咬,咕咕唧唧的念起咒来:“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在上,脏东西滚开,快滚开,从我脑子里滚……艹!”
胸口一疼,是傻子梦中叫了声“娘”,狠狠给林悯一侧突出小点上来了一口,与此同时,下身也往上猛拱了一下,力气大到林悯脑袋差点撞上床栏,脑袋底下的枕头也移了位,睁着眼睛仰躺着,傻子轻薄亵裤里的东西,热乎乎的浸湿了他裤裆。
“……真是日了狗了……”
其实方才已经拱了很久了,他呼吸气的粗,傻子的呼吸也热烘烘的在梦里馋他胸口。
心口燥热,他还当是令狐危在脑子里给他气的。
他在专注的想仇滦,恨令狐危。
傻子在专注的做梦拱娘吃奶。
两人互不打扰。
骂出来的时候,傻子的尖牙还隔着薄衣衫咬着他胸口那颗硬粒,咂巴着林悯被他咬出来的淡淡血丝,把腥咸的鲜血当做娘亲贫瘠胸脯里的奶水,贪恋地拿红艳艳的唇舌咂吮,痴迷到拱开林悯胸口衣襟,露出雪白一片,热乎乎又春色荡漾的脸埋在那里吸。
林悯也没客气,霎时手里攒够了一个大巴掌,把傻子深埋的头脸陀螺一样抽的旋出残影:“我艹!我真是他妈的艹了!”
傻子呜呜哇哇的捂着脸哭着跑开,跳着脚在地上大喊:“娘啊!娘啊!你怎么打衡儿!你也坏了!你以前从来不打我的!”
林悯弯着脊背,捧着自己那个区分正反面的小豆子蝎蝎螫螫的吹,真他妈的疼啊,傻子牙尖嘴利,梦中想娘,下嘴极狠,豆子都快给他嚼烂了,红烂一颗,鲜血细伶伶一道淌在翻身起来,箕坐在床上的人敞着怀的白肚皮上,勾着背,掉下颈子,拥挤着肚皮嘬着嘴呼呼吹,差点挤出并不存在的双下巴,还是吹不到,疼的眼睛都红了,这个地方多么脆弱啊,疼起来该多疼,林悯抬头红着眼睛大骂:“打你?我他妈打轻了!你有病啊!往这儿咬!老子吹都吹不到,疼死我了!”
轩辕衡见他眼睛红彤彤,一旦林悯做出这种要哭不哭的神气,或者林悯直接哭出来,轩辕两兄弟就很兴奋,轩辕衡爱他都爱到甚至有点哀伤了,泪水涟涟的凑过去,带着满腔怀恋在他身边坐下,泡在才在梦中发泄出来的液体里的那根东西又蠢蠢欲动,裤裆滚烫,死死盯着林悯疼的紧抿的嘴唇,一双眼睛,傻狠傻狠的,野兽一样懵懂残忍,喷着欲要捕食的馋,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也凑到娘嘴巴上跟他说话:“那……那……衡儿给娘吹吹……对不起娘……下次……下次衡儿轻轻的……”
“你他妈还敢有下次?!”林悯又给了他一巴掌,他觉得自己这几天是给傻子好脸了,他是个傻子,能知道什么?蹬鼻子上脸也怪他,看他给自己打的满脸巴掌印,一脑袋的热汗,见自己望他时,只是一派双眼湿润,懵懂初醒,满目孺慕,深深叹了口气,恶声恶气的指着自己那颗给他咬破的豆儿,骂道:“那你吹!你咬破可不得你他妈吹!下次午睡的时候让你哥给你找个奶妈放旁边儿,我就是个保姆,我不干奶妈的活儿,谁奶子大你咬谁,别他妈咬我了!”
轩辕衡在他骂人时候已经很幸福的把嘴撅着在他心口吹风了,呼……呼……微凉的,慢悠悠,吹的林悯心口酥麻,浑身发痒,混杂着被缓解的轻微疼痛,头皮酥酥的,敏感的发着抖……
这个时候,真正大胸脯的侍女们听见里面动静,知道二宫主和林公子午睡起身,端水捧香地进来了。
魔教侍女穿着清凉,不知是不是因为主人爱好,她们一个个面貌各异,无论好看难看,胸前统一傲人的很,腰细胸大臀翘,齐齐站了一排在两人面前,入眼白花花地一片。
林悯骤然一声哀嚎,推开轩辕衡吹他胸口的嘴巴,身子伏到了被面上。
轩辕衡凑近了,手撑着床,把耳朵凑到他埋起来的脸侧,才听见他是在呜呜咽咽地哭。
哭的很是隐忍,声声凄凉,含恨带怨。
他其实是有点敏感的,以前还是个正常男人的时候,是很容易被刺激的,年轻时候,也干过随处起立的事儿,方才轩辕衡吹的他心跳咚咚,浑身发麻,裤裆久违地一片烫动,他努力地想,想自己可不能一辈子就这样了,想以前一些美好而又下流的事儿,可是门推开,只要看见女人的身体,他就恶心,那根东西完好无损,可却像一根老木,中间早被蛀空了,再无一点生机。
徒劳无功,他再也硬不起来了。
他以后再也不会有自己所期盼的正常恋爱,组建一个自己理想中幸福美满的家庭,有自己的亲生孩子。
林悯趴在被子上哭的一塌糊涂,开洪泄闸一般,太悲惨了,太委屈了,他到底惹了谁啊,他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为什么总挑他当倒霉蛋儿!
苍天啊,我真是日你妈了!
轩辕衡看见他哭,很是喜欢,极有一种安全感,娘终究舍不下他们,又回来了,还在他们身边,只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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