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泥,摔打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从来没跟人发过火,什么都无所谓,此刻见他有了脾气,看着自己,恨不得食肉饮血,极是满意,满意的他简直也快要哭了,瞧着这一对苦命鸳鸯,心意相通的对视相泣样子,再看看他们看向自己时那相同眼神,心里又过瘾又……只想,没有纯粹的爱,得不到,还不如要纯粹的恨,不用互相亏欠,只深深恨着彼此就好,事情会好办的多,他只对挑衅般对仇滦道:“我说过,你会跟我比的。”
笑说:“是不是现在恨不得杀了我?我等着,明日,集英堂,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咱们分出个谁胜谁负罢。”
他竟在不住操弄林悯时又腾出一只手来,将箱子里的仇滦提着坐在板凳上,然后把林悯放在仇滦大腿上,让人靠在在仇滦怀里干他。
如果说现在能让林悯立刻死了的话,那对他来说真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
仇滦早把眼睛闭上了,一眼也不肯看,满面是泪,林悯也把嘴唇咬着,死都不愿意出一声儿。
恶心如鲠在喉,羞愤到不想做人,便是畜牲,也没有被这么羞辱的,没有人,会落到他这般田地。
他怎么还活着?
令狐危心里见他两个不用说出来也心意相通的样子,林悯看着仇滦,仿佛是在用眼神跟他说谢谢,谢谢他保存了自己最后一点颜面,满是情意,一时更是气愤,狠狠抽仇滦的巴掌:“我叫你看!睁眼看!看我怎么肏他的!叫你看!看!听见了没有!”
“假仁假义!伪君子!假仁假义!伪君子!……”
可是,就算他已经将仇滦脸打肿了,嘴角也打烂了,仇滦那一双眼睛也是死死闭着,死也不肯睁开,令狐危气的将林悯弄得快要将依靠着的仇滦也撞的从凳子上滚下去,愤怒间带弄出来的液体弄湿了仇滦裤子。
眼睛看不见,耳朵却是能听见的,从刚才就在箱子里一直听,仇滦再怎么忠厚老实,把林悯当成仙人,不敢冒犯,此刻心都快碎了,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那处又受他俩个在腿上磨蹭,林悯湿润的臀部坐着剐蹭,洇湿一片,再是佛祖一样的定力,又加上心境正处在极大的痛苦当中,也悄悄立起来了,令狐危眼尖如斯,自然看见了,这下心情才好多了,停手,没有再打他,而是冷笑一声,在偏头闭眼,只当自己死了的林悯耳边道:“你睁眼看看,他难道就是个好人么?你当他心思有多纯净?”
林悯死人什么样,他就什么样,不肯再给他一个眼神,死命忍着胃里翻腾的恶心。
末了,令狐危叹了口气,道:“也罢,不用你睁眼看了,我叫你亲自坐上去感受感受,我瞧你这里这么厉害……”他用湿润的手指点了点林悯股下淅沥处,调笑道:“应是能伺候我兄弟二人的。”
林悯悚然睁眼,哪里还能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几乎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不过无力地在他强硬控制的双手中将一双长腿蹬了一蹬,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无力偏头瞪他,恨不得靠眼睛杀死他,将他千刀万剐:“你……你不是人……这样做……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令狐危却面色从容地将仇滦的裤子扒下来,将他软绵绵的身子放到了仇滦那根上,仇滦一声哀叫,倒似是给人阉了,不是把那处放到了一个好地方,他心心念念的人身体里去,再不能装作自己不在这里,将眼睛睁开,都不敢看悯叔的神情,眼里深仇大恨,盯着他表哥,咬牙道:“令狐危,从今而后,你再不是我哥了,我们俩个,多大的恩情,便都两清了!”
他再不会手下留情,他要杀了这个人!一定要杀了这个人!
他简直不是人!猪狗不如!
想起曾在悯叔面前对天地立誓,保护他一生一世,若不是因为他,若不是因为遇上他,悯叔怎会给令狐危这猪狗不如的东西糟蹋,都是为了激自己与他好好比上一场,可怜的悯叔却做了牺牲品,他比!他不再让了!已经让出了这样的结果,还让什么!他会杀了他!
他目光恨毒了令狐危,死死地盯着他,身子底下却不受控制,在林悯湿润的内部跳动起来,脸上全是青筋,满头大汗,隐忍到惨痛了。
“你不必忍得这样辛苦。”令狐危反倒善解人意,掐着林悯两腋,伺候着林悯上下坐弄,用他那个漂亮销魂的地方伺候两根东西,还对仇滦道:“咱们是兄弟俩个,这叫不分彼此。”
又道:“这下才好,我叫你以后只要一亲近他,就会想起我跟你一起在他身体里的感觉。”
“他也是,无论再喜欢你,再不喜欢我,你们中间,今日之后,都要加上一个我了。”
“你们一定要时常想起来今夜,永远不要忘记。”
这些话,说出来就像是诅咒。
林悯不住摇头,痛不欲生,像被两根烧红的烙铁一起烫伤了胃,恶心到极处,也膈应痛苦到极处,终于耻辱过甚,冷汗涔涔的晕了过去。
今天是个阴天,哪怕是深夏季节,也觉昨夜格外漫长,刚吃过早饭的时分,屋子里还是一片漆黑。
点着檀香袅袅,祛潮安神的气味,反倒给人提个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