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小人。
常卿指尖抵住木偶人的脚,继续悠悠往里面塞,探索谢寄肠道中最深的地方:“兄长莫不是忘了,你早上才说这个小人是专门给我做的,它的感官和我的感官是连通的。”
“是以,他被你含在身体里,相当于我被你含在身体里……这种重返胎儿时期的感觉,还真是奇妙。如此一来,我应当多谢兄长赠予我的这份礼物。”
常卿一边说着,一边含住谢寄的奶头,用力地吮吸着,因为叼着一颗樱红色的乳头,所以说出的话有些模糊不清,可谢寄全身上下都受到刺激敏感至极,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
常卿咽下一小口奶水后,很小声地喊了一句娘亲。
谢寄登时涨红了脸,也不知突然哪来的力气,抬腿蹬了下常卿的肩膀,蹬得常卿身形微晃了一下,他腆着脸欲骂人,支吾半天最后只憋出来个:“畜牲……滚啊!谁想当你娘!我好歹是个男人。”
常卿借机一把抓住谢寄的脚踝,侧身把自己的性器贴在谢寄的脚掌上,对谢寄的责骂则是通通揽下,不作反驳:“嗯,我是畜牲,是娘亲一个人的时候小畜牲。”
谢寄察觉到脚掌上突然贴上的滚烫棒状物,后悔想收回那只脚却被死死地禁锢住,他勉力坐起了身子,惊疑不定地看着常卿正扶住阴茎贴在他脚掌上撸动,声音颤抖:“你……你在干嘛?”
常卿没有看谢寄,握紧谢寄的脚掌越撸越快,末了,似乎是快到高潮了他才放缓了速度,足掌和鸡巴却贴合得更加紧密。
他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欲色,忍住不往谢寄已经被木偶插满的小洞里再添一根长物,已然是他的极限:“娘亲的脚掌好白,还很软,有机会的话……想亲自尝尝娘亲的小穴,好想把鸡巴放进去,射在里面……呃”
常卿说的不堪入耳,谢寄越听越害臊,脚掌也慢慢变得僵硬,一时没有控制住,踩在了常卿的性器上。
常卿本来就快高潮了,被这么一激,更是直接射在了谢寄的床上、亵裤上,谢寄原本就湿的不能再湿的亵裤这会儿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谢寄:“……”
而常卿还在享受着高潮余韵,微微哈气。
屋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常卿往谢寄的肩上拢了一袭氅衣:“兄长,当心着凉。”
谢寄面色酡红,闻言瞋了常卿一眼,嘴角抽了抽:“现在知道叫兄长了?刚才不是一口一个娘亲吗?”
谢寄面朝门,正欲抬步,常卿站立在他身后,莫名笑了笑:“兄长若是想让外人都知道你很会产奶水,也不是不行,就是怕兄长害臊。”
常卿一边言语调情,一边大掌还轻轻拍了一下谢寄藏在氅衣下挺翘的臀部:“兄长的蜜臀也当真是别有风味,软糯好捏得很。怎么办?常卿真不想让别人发现兄长的美色。”
肠道里含着的木偶小人原本已经溜出了半个身子,被常卿这么一拍,又拍回去半个木偶腿长,只剩下一双木偶脚露在空气中。
是的,谢寄没有穿亵裤,单薄的里衣之下便是光洁的双腿、粉嫩的性器和被撑大的后穴。
后穴本来就受到冰冷空气的刺激,再加上常卿这么一激,又重复张大缩小的动作,犹如饿了许久的嘴一样,正不顾形象地把近小臂长的木偶吞进去。
待彻底吞吃掉木偶后,谢寄没什么力气站直了,便扶着门板弯下了腰,身体似狂浪剧烈起伏,一阵痉挛后,谢寄潮喷了。
乳头渗出的汁水濡湿了胸前的白色布料,那处衣服瞬间变成半透明的模样,仔细看能看到谢寄殷红得如熟果般的两颗奶头。
后穴里也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肉和木偶的缝隙中挤出,再顺着大腿、膝弯、小腿慢慢流下,最后把两人站着的地板都滴湿了,滴出一大片脏污的水渍,那滩子水还散发着浓浓的骚味。
谢寄的屁股正好抵着常卿衣下的性器,敏感地肌肤察觉到那团灼意,烧得他面色涨红,羞耻得几乎要落泪:“你什么时候把这截木偶拿出去……难道要我陪爹娘用膳的时候也带着它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想让兄长一直含着我的肉棒走路、用膳……还有睡觉,可惜兄长面皮薄,只要让它替着我了。木偶寒凉,不比肉棒,委屈兄长了。”常卿眯起眼睛,嗅着周遭香甜的气味,甚是享受。
谢寄银牙咬着下唇,尽全力忍住憋在喉咙里的奇怪的嘤咛,努力直起身板,拾起作为兄长的威严:“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它用小穴吃进去了,后面该你兑现承诺了。”
尽管被这个世界的亲弟弟亵玩至如此地步,谢寄还是尽职尽责地履行系统指派给他这个男配的任务。
常卿其实是谢老爷在外风流与一名妓诞下的私生子,嫡长子为了羞辱庶子常卿,特地引诱常卿去谢府的凉泉。
届时,中了迷药谢家三姨太会在凉泉沐浴,两人必然会云雨一番,他谢寄再站出来揭穿,到时常卿只能落得被驱逐出府的下场。
闻言,常卿扶住谢寄的只手可圈的腰:“兄长已经做到了,常卿自然不会违约,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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