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走来了焦白炎的贴身侍从。
那人神情鄙夷,腰上别着一个染了血的麻布袋子,正在边走边擦拭一把短匕。
“焦白炎敢关我的人?!”他怒道。
侍从仗着太子撑腰,神情微有倨傲:“一介男妃,竟妄图勾引和袭击太子,没死已经算便宜他了。”
焦白玉完全不信这个,他不敢说对荦厄了解,但他完全清楚焦白炎是个什么货色。
他抿着唇没心思和侍从废话,越过那人直直前去荦厄所在的牢房。
只见荦厄躺在稻草之上,衣衫就只是破布而已,血在身下大片蔓延开来,仍有扩散的趋势。
焦白玉进到牢中扶起荦厄,却发现人虚弱不已。掀开胯间的布一看,焦白玉简直要目眦尽裂。
荦厄胯下血淋淋的,男根尚且完好,可阴囊都被割走了,创口糊成一团黑漆漆的东西,但显然没止好血,猩红的液体淌了一身。
那侍从腰间的麻袋里,兴许就是割下来的东西。
焦白玉怒不可遏,不顾狱卒阻拦,将荦厄带了回去,细心照顾。
得知自己被阉,荦厄意外地没有太多表示,显然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毫无悔意,也很快接受了自己的处境。
“你把焦白炎的腿打断,够他歇息好一阵子的。”焦白玉把荦厄的仆女叫过来,自己说一句,她说一句,转述给男人听,“但这事连皇上都惊动了,只怕是不好办。”
荦厄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哪知过了几日,宫内竟传来了天子重病的消息。又没过几天,皇帝驾崩,太子焦白炎即将登机为新帝。
守灵结束之后,焦白炎择良辰吉日举行登基大典。
新帝封二皇子为兴王,还特意赏了一大片马场,良驹十余匹。接着,他又命焦白玉为镇北大将军,驻守北关边疆两年。
纵然焦白玉心里千万不情愿,但他还是接了旨,领命守关。他这一走,除了兵卒将士,亲眷和仆人都跟不得,只好全部留在府上。
焦白玉领兵而去的当晚,新帝放下手中奏折,揉着眉心叫来太监备辇。
“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小太监问。
焦白炎平淡道:“朕去兴王府骑马。”
……
两年后,焦白玉回京述职。
他先回了王府一趟,正撞上皇帝来府中骑马。
焦白炎命人用黄金造了一副更璀璨生辉的马具,将荦厄从头装点到脚。
男人双眼被覆,腕环与脚环相连,几乎是坐在焦白炎怀中,承受着皇帝的欲望,连乳肉都在微微晃动。尿道中插着一只亮闪闪的金簪,正随着身后吞吐动作微微摇晃着,腺液在身前积了一小瘫。
焦白炎见他出现,表情愉悦:“二弟许久回来一次,朕一直在帮你打理王府上的这些马儿呢。”
荦厄低喘着,并没听懂,只是忽然感觉前端被一双冰凉的手捏起,金簪从火辣辣的尿道里缓慢拔出,露出一根红通通的肉管,因为时常要用这里领赏,慢慢被敞成了一只变形的眼儿,若不是有东西堵着,早就失禁了。
“嘶!”指尖碰到荦厄的一刹那,他似乎感觉到了熟悉的人。
男人呼吸遽然急促起来,臀肉之间的小洞瞬时加紧,前面软绵绵地耷拉在焦白玉手上,流出一股清液,染透了他的手指。
血腥
本人不想过多剧透就不预警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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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尔所居住的轮胎镇闻名于一场偶然的怪物目击。
几年前,一位名叫迈克尔的小报记者原本是来这里报道当年诡异的庄稼死亡事件。
据这个中年人回忆说,自己踏进成片枯萎的庄稼地,刚刚架起相机,抬头竟在几里外的森林边缘看到了一个诡异的黑色影子。
那个黑影像一个驼背的人,但若以背后树木为参照物又庞大得令人咋舌。它只是慢慢走着,步履沉重,胸腔的起伏昭示着它的确是一个活物。
迈克尔敏锐地察觉到一丝机遇,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容错过!他对准远处悠悠行走的黑影摁下快门。第二日,这张模糊但又莫名清晰的黑白照片就登上了本地最大报纸的头条。
这个消息很快引起轩然大波,无数好奇的游客、专家、徒步者蜂拥而至,瞬间挤满了这座原本枯燥平静的小镇。
绿猫头鹰餐厅就坐落在轮胎镇边缘,顺着小土路再向前行驶半里地,就是小报记者拍摄到“轮胎镇怪物”的地点。
这座装潢温馨,价格又贴心合理的餐厅是盖尔的母亲伊芙一手建立起来的。
这个女人不但厨艺精湛,还有一副好眼光。她算准了小镇将会涌来大批好奇“轮胎镇怪物”的人们,借了一笔钱开始白手起家,建立起自己的餐厅,在菜单中极力推广她美味的秘制酱料。她不仅生意蒸蒸日上,还成功在一年半之内还清了所有贷款。
只是,一家人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好。
自盖尔记事起,他的母亲就饱受酒鬼丈夫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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