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受改个名字,改成费里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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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里戈是他妈妈移民到这个国家后再婚和当地人生的孩子,家中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和亲妹妹。
费里戈自小被查出患有障碍,学习始终不好,课余生活基本也只有橄榄球和打架斗殴,在同龄人间名声很差。成年后不久,父亲怕费里戈再无所事事下去会和当地黑帮勾结犯事,于是将他送去参军。
军中,费里戈也丝毫没有收敛,常常拉帮结派,恣意霸凌新兵,频频遭到举报。但因为他训练时吃苦耐劳,身体素质良好,成绩优秀,很得上级赏识,对于他不是特别出格的霸凌行为,这些人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直到费里戈参军的第六年,他所在的第二连队调来了一名军官。这名军官看中了费里戈私下组结的小团体,用高价拉拢他为自己办事,暗地里协助偷运违禁药品和子弹。
可在行动实施期间,费里戈把一个骗了自己数千块钱的男同性恋揍到颅骨骨裂进了重症监护室,惊动了高层领导和不少媒体,霸凌连着偷运事件被悉数曝光,整个基地都为之震惊,费里戈受到严重处分,就此退伍。
退伍后,费里戈并没有选择安分生活,他远离家乡来到大都市貉城,这里没人认识他,也没人在意他,充满机遇和挑战,遍地都是发财的机会。他隐藏了自己参军时的处分记录,顺利通过审核,入职了本地一家安保公司,专门为客户提供武装押运和人身保护等服务。
他总共在这家公司呆了四年,前两年还算平安,但第三年起,公司就陆陆续续收到有关费里戈的举报,称此人会以保护为借口,故意靠近年轻漂亮的客户,并抚摸客户的胸或屁股,实施性骚扰。
举报累积到第五起的时候,费里戈的存在甚至已经影响到公司的生意,于是在今年年初,公司领导毫不犹豫地将他辞退了。
这段时期同时离开他的还有交往了近半年的女友。
女友艾莉是个生长在貉城本地的女孩,研究生毕业不久,做室内设计工作,眼睛是漂亮的深绿色。她时常埋冤费里戈控制欲旺盛,性欲太强,还监控自己往来的各种短信和电话,逼着自己断绝与朋友、家人的联系,甚至有意弄丢了她养的猫。
可哪怕经过这么多事,艾莉仍舍不得自己的爱情,心底还对费里戈抱有一丝期待,不顾家人朋友的极力劝阻,依然想和费里戈在一起,甚至有结婚的想法。
但这个想法在一次费里戈不顾艾莉的拒绝和抵抗,强行与之上床后彻底破灭。
事后,艾莉蜷缩在床的一角,下体流着血,哭着和费里戈提出了分手。
暴力的种子或许是刻在费里戈基因里的,他极恨有人忤逆他的想法,艾莉颤抖的话语在他耳中变得无情而冰冷,失业的憋屈和不安化作滔天的怒火直接冲垮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恶念仿佛冲出牢笼的猛兽,让他彻底爆发!
费里戈掐死了自己的女朋友,力道大得直接捏碎了女孩的喉骨。
这是他杀死的第一个人。
感受到生命在自己手中慢慢流逝,手下的女孩双眼空洞,体温散尽,费里戈没有慌张,反而一下子就迷恋上了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奇妙感觉,浓烈的满足和成就感让他双手颤抖,浑身发热,鸡巴也硬了起来。
费里戈又强奸了艾莉的尸体。
事后,费里戈在床头柜抽屉里发现了一只结果为阳性的验孕棒。
艾莉怀孕了,所以她不愿意和费里戈同房。
费里戈握着验孕棒静坐了许久,内心却没有一丝波动。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终究是特殊的,于是,他从厨房翻出一把剔骨刀,剖开女人的肚子,挖出子宫,打算将其带走,留作纪念。
他还清理干净了屋内血迹、指纹和艾莉体内的精液。临走时,他去而复返,挖走了艾莉漂亮的眼睛,还恶作剧似的用丝袜将尸体悬在吊灯上,最后带走了一切值钱的财物。
费里戈记得在收音机上听到过,人死后的角膜似乎有点用处,这对眼球兴许能在黑市卖点钱。
费里戈杀害的第二个人是个男同性恋。
也许是夜色下,在昏暗巷子里抽烟的费里戈身形高大,模样性感,他被一个路过的金发男人当成了站街卖身的鸭子。
对方虽然语言轻佻,但态度还算礼貌,甚至主动邀请费里戈来自己家坐坐。
费里戈没同意,对方也表示理解,还递给他一张名片,告诉他若改变主意了可以随时打电话。
费里戈借着街头破烂一样的路灯打量名片,见对方来头不小,是个有钱的主,思索几天后便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当天晚上就为金发男人提供了上门“服务”。
他从后面掐死了这位雇主,并再次奸尸,割下对方的睾丸和眼睛并用领带将尸体吊在屋中后淡然离开。
第三名死者也是年轻男性,刚结婚不久,在家门口除草时遇到了假扮水管工的费里戈。他以上门检查水管为借口,将男人骗进屋内,把人掐死、奸尸、吊起,割走器官拿来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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