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恐怖的窒息感扼住了他的胸膛,几乎要把肺叶攥成一滩烂泥。
水面浮出一连串大泡泡,蜜酒色的身躯紧绷痉挛不停,乔拉似乎能听见男人在水下绝望的惨叫,他只是淡定地用手将人继续摁在水中,数十秒后,才大发慈悲,揪着费里戈脑后的短发把人扯起来,不等他喘匀,再度摁下。
几次下来,费里戈被折磨得几近昏迷了,口鼻喷出液体,半阖眼睑下的眼球微微上翻,面部肌肉还因为电击抽动着。男人瘫倒在地上,不停吐水。
乔拉佯装无辜:“哈哈,我只是想让你喝点水,没想到呛到你了。”
身体依然抽搐的费里戈喷出一口水,瞪着他虚弱地吐出一个词:“操……”
乔拉拿起一根老旧的鞭子走近,蹲在男人身边,戴着手套的手捏起费里戈的下巴,迫使他高抬起头,轻声问:“我告诉过你别动歪脑筋,为什么不听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放开对方,抬起执鞭的手,对着男人成熟的肉体挥舞下去。
“啪!”第一下正好抽到龟头上,纤细的鞭梢落在敏感至极的顶端,留下一道几乎渗血的痕迹,令人崩溃的痛苦轰然炸开,费里戈身体弹动,发出一声惨叫。他在地上不停翻滚,捂着下体,蜷缩双腿,企图将自己的弱点藏起来。
这样一缩,男人红肿未消的后穴便从结实饱满的臀肉间露了出来。那枚肉眼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褶皱堆挤着,时不时吐出一点粘液。
乔拉手腕一抖,细韧的鞭子破开滚烫湿滑的臀沟,直劈到肛穴上,软烂的穴眼顿时肿得厉害,褶皱蠕动着,疯狂收缩起来。
“唔!!”费里戈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刻着伤疤的肌肉鼓胀起来,狼狈地夹紧腿。
之后的几鞭又落在了男人的胸口,那对让人移不开眼漂亮的大奶子被抽得弹动不停,鞭痕交错重叠着,敏感的乳尖直接被磨破了皮,流出血来。
乔拉停下动作,走近男人,用靴尖顶顶他的肚子。
溺水和鞭笞的折磨让费里戈瘫在地上,乔拉停下抽打,才让他抓到机会稍作喘息。费里戈涕泗横流,从喉咙深处呕出一滩粘液,他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胃里空空,十分难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费里戈讨好似的抓着乔拉的靴尖,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他感觉乔拉在用脚拨弄自己萎靡的鸡巴,刺痛肿胀的顶端抵在地上晃来晃去。
乔拉踩住那根通电的尿道管,脚心碾动。
“呃啊啊啊!!”拉扯间,尖锐的电流直钻进膀胱,费里戈的鸡巴一晃,粘液从红腻的肉管深处渗出,钻心的疼痛几乎要让他的生殖器炸裂开。
费里戈的意识陷入了短暂空白,不知不觉,眼前划过了许多记忆碎片,大都是他杀人时候的片段。一串震耳欲聋的铃声让他找回了理智,他发现自己正趴在干草堆上高高撅着屁股,被乔拉强奸。脖子的电击器束带上沉甸甸挂着一个拳头大的牛铃铛,随着插入的动作叮叮咚咚响着。
蜜酒色的身体散发着甜蜜的香味,乔拉用蜂蜜浇透了费里戈的下体,鸡巴沾着液体一举贯穿男人的肚子。
男人饱经折磨的身躯上鞭痕密布,屁股奶子肿得要命,像是被彻底调教,又被精液沃灌后滋润出来的性感表子。他完全拓开的肛穴因为鞭伤撕裂渗出了血丝,却仍在殷勤地吞吃着乔拉的鸡巴,细密柔软的褶皱舒展开,吐出一圈混着蜂蜜的细密白沫,像一张永不餍足的贪婪嘴巴。
射在费里戈身体里后,乔拉拔出自己,看着眼前这枚合不拢的下贱屁眼还在徒劳地蠕动着,深处盛满精液,他伸进两根手指抵在肠道浅处的前列腺狠狠抠挖。
费里戈只是颤抖着,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腿间性器似乎已经被完全电坏了,软软地耷拉着,不停吐着浑浊的液体。
“还准备不听话吗?”乔拉问。
他问了几遍,费里戈没有作答。男人体力尚未到达极限,但意识几近模糊,根本没有听到乔拉的问话。
“好吧。”乔拉叹了一口气。他捡起挂在围栏上的绳索将费里戈的手腕吊在墙壁的铁环上,绳结是活的,越挣扎就会收得越紧。
干完这一切,他拿起剩下半罐蜂蜜,粘稠的蜜液浇满费里戈全身,就当是男人未来一天的饭食。
给牲口们加完饲料和水,临走前,乔拉将空蜂蜜罐随手扔在了山羊的食槽里,反锁上了门。
之后的一天时间,乔拉都没再光顾棚户。他偶然在爷爷废弃的田地里听见了某种珍稀鸨科鸟类奇艺的叫声,所以决定抽出一天时间悄悄地观察记录这些鸟儿的行踪。
现在正值它们的繁殖季,雄性咽喉处裸露的皮肤变成了蓝灰色,求偶时它们会昂起头部,喉咙撑大,胡须状的羽毛左右炸开,尾羽阔成扇形,向竞争者展示自己。
乔拉在田野中待了一天,他所躲藏的角落离棚户并不远,他能隐约听见费里戈在哀嚎,中间断续夹杂着自己的名字,不知男人遭受了什么。
他不想让自己冒然的动作吓跑鸟儿,只是静静地卧在稻草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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