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劲,让她抬起头和他接吻。
他嘴唇含住她的嘴唇,他的嘴唇像果冻一样柔软,又甜又腻,嘴唇酥麻。想要拒绝的话被他堵在嘴里,脑海中那根弦断了,所有的理智归零。
所有的担惊受怕和自责都化为委屈,眼眶越来越酸,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一边吻她,一边引着她往屋里走,来到床边,他把她压床上。
舒籽萌后背陷进床里,他隔着她的睡衣揉捏她的奶子,酥软的奶子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轻哼一声,身子往上挺了起来,一只手抱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去摸他的腰,解开他的腰带,她伸手脱掉自己的睡衣。
韩靳言直立起上半身,把体恤衫咬嘴里露出他结实的腹肌,受伤的手放在身侧,单手解开裤腰带,脱了休闲裤和内裤,粗壮的阴茎弹了出来,晃动着。
他脱了裤子,炙热的眼神突然冷却下来,张嘴松开衣角,体恤衫垂落下来,盖住他强健的身躯和阴茎,他泄气道:“我没戴套……”
舒籽萌已经憋不住了,“直接进来吧。”她跟着起身直立起上半身,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
韩靳言像被定住了一般,听着她大胆的言语,心中像被火点燃了一般,温热的嘴唇含住他的嘴唇,舔他的唇角和喉结,赤裸的身躯蹭他的胸膛,她的外阴贴在他的胯部,阴唇贴上他的阴茎,她的身子像一条蛇一样蹭摆。
她比他矮了一截,他身躯高大,即使都是跪立着,她的外阴蹭不到他的龟头,只能蹭到他的鸡巴根部,他半闭着眼睛享受她柔软的身躯和他摩擦时带来的愉悦感,身子微微下坐,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把她两只腿分开,把鸡巴塞进她的大腿根部中央,一边挺动身躯,用他的坚硬摩擦她的穴口和阴蒂。
她合拢大腿,把他的阴茎夹紧了,任由他把鸡巴在她腿间不停地贯穿抽插,整个腿心发麻,湿漉漉又火烧火燎的感觉,她觉得他的腹肌和胸膛的手感很好,像温润的玉石,她伸手抚摸着,他重新叼起下衣摆,把衣服咬在嘴里露出腹肌和胸肌,任由她抚摸自己的身躯。
他的鸡巴在她逼口摩擦了几十下,她的下体流出了一股股酸水,她感受到一股酸意后,身子停顿住,喘了一口气,身子慢慢后退,他的鸡巴慢慢抽出来,龟头从臀瓣的位置慢慢滑到腿心阴道口,她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根部,让龟头对准穴口,她张开大腿臀瓣往他胯部压,他大手按在她臀瓣上,性器开始结合聚拢。
她穴口被撑得酸胀发麻,好像无数蚂蚁在里面爬,噬心的痒,龟头插入了进去,她已经忍不住开始流水,交合的地方和冰丝凉席之间连了一根银丝,凉席上已经聚集了一小滩水液。
她太紧,他太粗,进得很缓慢,他脖子上的青筋凸了起来,手掌紧紧抓捏住她的臀瓣,恨不得一下子全部操进去。
两人像第一次做爱一样毫无经验,只知道想要立马完全插进去,插到最深的位置,那些隔阂随着交合都不存在了,误会也好,疏离也好,这些都不用解释了。
舒籽萌腿根颤抖,他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用蛮力把他鸡巴全部插进去只会让感觉到疼痛,况且他的鸡巴越到根部越粗,越插进去,撑胀的感觉就越强烈。
“韩靳言,不要……太大了……好撑……唔~”
他听着她示弱的呻吟耳朵热了起来,她越不想要他进去,他越想全部都进去,一探究竟。
她怎么敏感得像处女一样?
她那些绯闻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插一下就抖,眼角就泛泪花?这么敏感柔弱怎么经得住操?
其实他也是处男,鸡巴从没完全插进过女穴,他轻声诱哄,“乖,不要夹那么紧,我轻点进,抱着我……。”他嗓音嘶哑,带了蛊惑的味道。
鸡巴抽出一点再插了进去,深入浅出,慢慢推进,让她适应他鸡巴的存在,一边操她的逼一边揉捏她的腰肢,缓解她的紧张。
下面果然没有含那么紧了,吮吸的节奏和他进去的频率越来越近,他操她,她吸他。
他操进去的时候,她收紧小腹吮吸他的龟头重重地夹了一下才松懈吸含的力道,他舒服得脖子仰了起来,胸膛挺直,不停地挺动胯部,鸡巴越操越深,已经操进去大半根,根部最粗的地方还没安全插进去,这个体位也完全插不进去,他用力的时候,她也用力贴在他胯部的时候才能插这么深。
况且他一只手受伤了,有劲也使不出,操也操不快,身躯分离的时候,肉棒也是欲离不离,龟头刚刚退到穴口要脱离的时候又完全插进去,他低喘着往下看,火热的肉棒抽离的时候带出了她内穴猩红的软肉。
阴蒂红肿着,阴唇已经被撑得泛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撑破,他低声道:“舒服吗?”
舒籽萌紧紧抓住他的体恤衫,捞起他的衣摆,低头和他同时观看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看着他和她淫靡的互动。听到他的询问,她娇羞地“嗯”了一声。
他的鸡巴油光水滑,她看见他的鸡巴抽出去了,再插进来,随着她的呼吸缓慢进出着,他就这样来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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