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喝水,韩靳言钻进马车里坐下了。
他后背靠在马车上,回京的戏是假扮夫妻的戏,他会和她一同乘坐马车,然后逛街,像寻常夫妻一样生活,为了躲避刺客。
韩靳言的戏份比她多,大多数时候,她只需要跟在他身边当一个花瓶就行了。她昨晚没有睡好,喝的浓茶。
韩靳言小声道:“少喝一点,这是外景,厕所比较远,而且你现在是古装扮相,上厕所比较麻烦。”
舒籽萌僵住,她第一次拍外景,没有经验,她已经喝了两杯水了。
“谢谢你的提醒,我现在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尿意。
刚才韩靳言说话恹恹的,好像有人惹了他一样,舒籽萌和他说话后他不由笑了。
舒籽萌准备下马车上厕所,韩靳言拉住她的手腕,“别动。”
他抬手帮她把那些繁复的花绳解开,“你不会解这个裙子和绳子,你待会只要把这个绳索拉开就可以上厕所了。”
舒籽萌脸红了,“你你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解这个裙子呢?”
“你以前不是演现代剧的吗?”他以前第一次穿复杂的古装上厕所憋了好半天都没解开,还是一个工作人员来帮他,女的工作人员。
他郁闷了很久。
舒籽萌后知后觉,“我方便之后也不会系呀,”她转头看向他,语气央求道:“哥~”
韩靳言帮她提裙子,“不要叫我哥,待会戏里假扮夫妻的时候你叫我相公,你要是不适应的话,可以先叫我老公……”话还没说完,舒籽萌踩在马车上一下子摔了下去。
韩靳言吓了一大跳,连忙跳下马车去扶她,“你没事吧?”
韩靳言检查她受伤没有,舒籽萌的腿摔了,幸好不严重。她哀怨道:“都怪你,干嘛在我下马车的时候开玩笑?”
韩靳言帮她整理发型,“怪我,去看医生不?”
舒籽萌摇头,“先解决我的人生大事。”她尿急。韩靳言抬手把她横抱起来,舒籽萌的脸很热,感觉现场的工作人员和其他演员在吃瓜。
他神态自然,光明正大地抱着她去上厕所。舒籽萌心里默念,她的名声完了。“我只是腿受伤,腿没断,我还可以走。”
她不死心地反抗一下,韩靳言没看她,“你别乱动了,要是你再摔地上,受了更严重的伤,会耽误拍摄进度的。”
舒籽萌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突然想捉弄他一下,“好的,老公。”
韩靳言脚下一趔趄,手一滑,然后他手臂猛然收紧,扣住舒籽萌的腰才没让两人摔倒。他低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舒籽萌心虚,连忙把脸埋他胸口。她没有看见韩靳言勾起的唇角。
舒籽萌去解决了所谓的人生大事,助理喊了医生过来,他检查了一下她的腿,没看出来扭伤和拉伤,擦破皮的地方擦了碘伏。
导演喊了开机,让他们自然一点,想象一下平常夫妻的样子,舒籽萌走在韩靳言身边逛街,他的手拉住舒籽萌的手,舒籽萌感觉很奇怪,那些群众演员对他们视而不见,仿佛整个世界就他和她,好像两人真的在谈恋爱。
她着实有点沉迷这种人为制造的安静氛围里,她偷偷看了好几次他的侧脸,发现他认真地演戏,随时都在工作状态,她有点失望。当他转过头来看她的时候,她开心地笑了。上午和下午的戏都很顺利,晚上两人还去游了夜市,两人回到简陋的小屋。
两人平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接下来又是床戏,舒籽萌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会拍床戏了。
这次是韩靳言在上面压着她做,前几次的床戏都是她要先勾引一番,女方要主动一些。
这次床戏是男方压着女方做,男方更加主动一些。所以韩靳言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紧张得不敢看他眼睛。
她双手捂着胸口放在胸前,闭着眼睛,耳朵边是蜡烛燃烧的声音,他身体的重量并没有全部压在她的身上,手掌撑在她脑袋旁边。
“你不要紧张,你紧张我就紧张。”
舒籽萌睁开眼睛看着他,她把自己擦破皮的那条腿往旁边挪了挪,两腿分开,他的劲腰下沉,那根火热原本只戳在她的小腹上,现在戳在她的逼上了。
她欲哭无泪,她真的不是有意勾引他的,她腿痛,害怕被压着了。
他抬头望向她,舒籽萌脸一红,把头扭旁边,导演在旁边喊舒籽萌,“芬儿,你把两只手圈他脖子上。”
本来两人胸膛还隔着距离,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脖颈,把他的身子拉低,宽厚的胸膛压在她的乳房上,上半身压密实了,下半身也压紧了,大概韩靳言也觉得这个姿势很尴尬,他腰用了一点劲,身子稍微后撤,不让自己的阴茎完全压在她的穴口上,只是挨着。
舒籽萌觉得无法呼吸,胸腔被挤压,像缺氧了一样,沉重的压覆感有种让她心满意足的感觉,她呼了一口气,下体已经流出了水,他的鸡巴就在她的穴口,时不时地跳动,导演喊了开始。
他的鸡巴一下子撞过来,龟头撞开她的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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