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他们是一对关系融洽羡煞旁人的师徒。
而只有纯阳才知道,他都怀着些什么龌龊的心思。
大约是情敌之间的感应,纯阳和丐帮都敏锐地猜中了对方的心思。为了这,他们背着天策不知打了多少架,终于各退一步地定下一条君子协定:
任何人不得瞒着另一方对天策出手。要竞争,也要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这么看来,如今纯阳的所作所为是打破了那条协定。
纯阳自知理亏,别过头没有说话。
丐帮不客气地朝天策伸出手:“我看看。”
他不由分说地打横将天策从纯阳怀里剥了出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
天策疲累至极,正迷迷糊糊地大梦黄粱,忽然被从温暖舒适的地方拽了出来,顿时不满地从鼻尖发出一声哼唧。
丐帮的动作一顿,紧接着又面无异色地打量着怀里的天策。
这人一看就是被折腾狠了,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满是掐揉出的红痕,乳首两处牙印,即使没人刺激,暗色的乳头也硬着。
他双眼紧闭,本就薄的嘴唇毫无血色地抿着,有些破皮。一头半长不短的黑发散在肩上,丐帮替他理了理头发,手顺势就不老实地摸了下去。
他的师父,强大又温柔,自信坚定如不屈磐石,他觊觎已久。
滚烫粗糙的掌心贴上紧实的肌肉,丐帮打心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虽然他来晚了一步,不过他不在乎,他不介意先拥有这具皮囊,再操得他离不开自己,操得天策只能被他锁在床上,稍微动弹一下,便有满肚子的精液漏出来。
丐帮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只是在天策面前装得乖巧罢了。
现在,既然他已经被他人染指,他也不介意撕开那层掩饰,肆意妄为地占有他。
天策是被撞醒的。
甫一睁眼,他就感觉到肚腹鼓胀得难受,正要说话,身体里埋着的东西又往深处狠狠一撞,他闷哼一声便往前栽去,一头撞进纯阳满是松针气息的怀里。
天策心中忽然炸开了巨大的惊恐。
身后的人是谁?!
他挣扎起来,拼命想要扭头往后看。纯阳沉默而有力地捉住他的手腕,将他的上半身禁锢在怀中。而他的腰上,一对大掌牢牢握住住他青紫斑驳的腰杆,让他只能以一个撅起屁股的姿势去承受冲撞。
身后的人忽然沉声说话了:“师父,我操得你爽么?”
天策浑身一僵。
“你……你……啊!”
他抖着嘴唇,两股战战。身体内滚烫的硬物刚刚正顶在他的阳心,天策爽得腰一软,差点歪倒在地,所幸丐帮眼疾手快地一捞,又顺势将自己的阳具往里塞了塞。
沉甸甸的囊袋“啪”一声拍在天策臀上,他强抑住自己的呻吟,嗓音嘶哑地道:“丐帮!你怎么……你怎么能、唔!我是你师父!”
丐帮闻言,却是哈哈笑起来,挺动着自己结实的腰腹,插得天策本就烂软的后穴不断溅出水来,将他浓密的耻毛尽数打湿了黏在一起。
男人兴奋地喘息着,俯下身叼住胯下之人通红的耳朵:“没想到师父一身仪表堂堂,底下却比那些出来卖的还骚。”
“闭嘴!”
天策额间起了一层薄汗,浓黑的长眉紧紧地蹙在一起,心中羞愤交加。
可是挣又挣不开,他只能沉默地承受,顺带在心里狠狠记了丐帮一笔。
不止丐帮,最开始的藏剑苍云,欺骗他的万花,那对明教兄弟和唐门,还有纯阳!虎落平阳被犬欺,等他出去了,一定要这些人好看!
丐帮常年练拳,肌肉结实有力,身下那根也不遑多让,粗长紫黑一巨物,活物一般在天策穴里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艳红色的媚肉与透明的淫水。
天策被他磨得难受,穴口已经肿了,穴道里火辣辣得疼,小腹总像坠着什么东西,牵得他身前高翘的性器也硬得发疼,却射不出来东西,只随着丐帮的撞击一下下拍在自己的小腹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透明的水痕。
天策艰难地喘息着,觉得自己快要在无边的快感与痛苦中,被折磨得昏过去了。
他下意识揪住了气纯胸口的衣服,从齿缝间挤出断续的、细若游丝的哀求:
“慢点……啊啊!受不住了……”
下一刻,一只手轻柔地掰起他的脸,纯阳低下头,替他舔去了嘴角下巴上的口水,最后轻柔地含住他的唇。
丐帮冷眼看着纯阳与天策接吻,嗤笑一声。
他伸出一只布满老茧与疤痕的手,刮了刮天策肿大滴着水的阳具,满是恶意地道:“师父的骚嘴吸得我真舒服,真想把你带回君山锁在床上,每天都操得你合不拢腿,让你给我生个小师弟……”
说着,他忽然冷不丁拍了天策屁股一掌,“啪”一声脆响,天策浑身一颤,只听他狎昵地道:“你说好不好?”
天策不回答,他就一下下,不紧不慢地拍着他挺翘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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