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的温度从掌心传递过去。
王子服想起昨天被干的不住求饶,连掐住阳具不射都不管用,不禁耳热起来。
阮施施坐近王子服,将两人的肉棒合在同只手中撸动。
两根分量粗长的肉棒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互相摩擦。
在他的套弄下,王子服肉棒顶端流出了腺液,把整只手弄的湿滑。
他观察了下勃起的弧度,已经很硬了,又粗又直的一根,要不是书生被他干的沉迷肛交,也是个凶器。
他将细长的发簪贴向肉棒,玉质特有的温润的触感让王子服稍稍回神。
阮施施说:“你不是问要插那里?这里就是了。”
他把发簪的尖端抵着顶端的裂口。
王子服瞳孔放大:“那里……怎么可能?”
马眼上的裂口除了精液和尿水,平常没有其他东西进出,在被掐着根部享受性爱后,可能连精水都没有了。
他修长的双腿不住往后缩,却被阮施施捉住固定。
阮施施笑说:“是比较脆弱,但小心一些可以的。”
玉质的发簪他特意挑过,顶端圆润,前后粗细均匀,特别适合初心者。
他想象书生肉棒不住颤抖,前端点缀上好的装饰,无助喘息的模样,内心更加期待。
他将细簪的尖端,稍微往里戳,简单的抽插几下,马眼的裂口张开许多,浅浅的含住玉簪的顶端。
王子服还是恐惧:“只肏后面……不行吗?”
阮施施将垂落的头发挽起:“天天做也不给它休息一会?总要有其他玩弄的地方。”
王子服被说的哑口无言。
都怪他……总是缠着婴宁要日夜欢好,如果一天不让后面泄出来,他读书都不得劲。
于是他努力克服心中的害怕,凝神在勃起的性器上。
那小口里的肉很嫩,被细细的玉簪给撑大,露出里头粉色的肉,正在涌出淫液。
阮施施把玉簪拔了出来,手指摩挲着裂口,王子服又开始抽搐,还躲,一躲就被他拉回来,套弄着鸡巴。
阮施施问:“什么感觉?”
王生嘟囔:“好胀……好硬。”
玉簪本身有硬度,硬是肯定的,那小口平常除了液体,没有其他进出,所以很胀也是理所当然。
倒是没有他想象中的疼痛,但感觉很奇怪。好像脆弱的地方被撑开了,不该被捅入的地方也被进入了,想小解但尿不出来。
阮施施上下套弄柱身,确保其硬度,再次插进里头。
这次慢慢捅入了半截,阮施施估算了下剩下的长度,一股作气,全部顶到底。
“呃啊……”
王子服瞳孔放大,仰身往后栽倒,刚好被阮施施扶住。但鸡巴却开始弹跳。
阮施施笑道摸了摸胀红的蘑菇头:“都吃进来了,你看!”
王子服望着自己又硬又直的性器,内心新奇不已。他轻轻碰了会顶端就把手放下,然后过了段时间,又忍不住摸了摸。
阮施施干脆一把抓住柱身撸动:“这深处直抵着你的骚心,和平常操穴的快感类似,却更直白。”
深处一直传来尖锐的刺激,王子服原来以为是尿意,没管它,但阮施施插了会,尿意突然变成熟悉的爽感,再猛然一捅,热流从腹部涌入,整根肉棒都麻了起来。
“怎会如此……怎么会如此……”
他说了两句,失神的望着前方,脑袋一片空白,但胯下却忍不住开始挺动,做出操穴的动作,操的却是自己娇嫩的尿道。
“舒服吗?”
“嗯嗯啊……好爽……都流水了……呃……要被操开了……”
阮施施手里握着长长的玉簪子,浅浅上下抽插,就不动了,让性致起来的王生自己挺胯,就着原地的硬物,前后摆动腰臀。
流苏晃动,珠子叮咚作响,淫水将玉簪染的蕴蔼。
王生按着阮施施的手,将玉簪插进更深处,再拔了出来,那不得停歇的深处,从另一个角度,再获得大量欢愉,肿胀不已。
“啊啊啊——”
王子服表情似是爽快似是刺激的很了,不停蹙眉,却刚好见到阮施施勃起的性器还杵在腿间。
他稍稍停下,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却帮对方手淫,现在两人手臂交叠,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同。
席间,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气呻吟。
王子服原来身体很酸软,但在性欲的驱使下,又从身体深处挤出一点力气。靠着墙,扶着棉被,总是不停往前动着。
阮施施把沾湿的玉簪拔了出来,拿出另一根带拉珠的花型金属簪。
“想不想……”
王子服咽了咽口水。
几息后,
“不行了……不行了……后面……痒死了……”王子服仰脸,用手往后撑住身体,胯间不断操着自己的尿道。
大小不一的圆润的玉珠在尿道里不断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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