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女子偷偷松口气。
他急色的褪下女子余下的衣物,不知道为何,他感觉脑子有点发胀,这感觉十分熟悉,和莲香欢好时也会发生类似的事,却又更冰凉刺疼。
脑子时不时有种晕眩的朦胧,思维随着着他每次抽插,世界晃荡,感官麻痹。
咕唧咕唧咕唧……啪哒啪啪……
性高情浓时,女子死死攒着他的衣角,突然开口。
“我愿常伴郎君,不知这里还有其他人没有?”
桑生吟哦:“嗯……有个西邻娼妓,偶尔来看……不常到……”
“娼妓啊……”女子舔着牙齿:“妾不与娼妓一样,这事得严守秘密,您不要向她泄露我的存在,她来我去,她去我来,这样就行了。”
桑生赶紧应允,又继续往前插干。
他的视线被魇住,完全没发现他的下体正被女子紧紧握着捅进一塞了棉絮等物的金属桶内。
他以为自己在干着少女,实际上,那凉水和棉絮都被他激烈的动作捅的飞溅了出来。
此后数日,李氏几乎住在桑生的书斋里。每当桑生独坐,拿出绣鞋细细赏玩时,她都会飘然而至。
桑生最开始见到她很惊喜,上前就拉住李氏行欢,但几次后,他搞清楚她的动向,时不时就拿出绣鞋,装作睹物思人。
李氏手中的金属捅子里的水被插出了热度,换了好几拨,不停添加,而后又换成了丝瓜,木桶,皮革,剑夹……只要能用以慰聊那处的,一个不落全被她拿来“报恩”。
桑生自以为和女子天天亲热,觉得女子下面爽的很有惊喜。殊不知对方只是变得法子用不同器具安抚他那无法控制的淫物。
这日,是和莲香约定的欢好之期。李氏果然没到。
莲香趁着夜幕,熟门熟路推开书生家门,进到卧室中就要掰他大腿,压倒书生。
硬的发疼的孽根很顺畅就被捅进书生体内,她舒适的喟叹:“几日不见,你这里又紧了好多。”
桑生淫邪的笑道:“哦……紧……你下面好紧,爷好舒服……”
莲香嗤了声,不理会对方的意淫,边插边玩弄着桑子明的子孙根。
桑生的那处被她干的时常流精,但今天玩了会,却发现连硬都十分艰难。
她再看桑生的脸庞,上头挂着两个硕大无比的黑眼圈,全身更是精神不济,元气匮乏到极点。
她惊讶道:“你身体怎的了?”
桑生还缠着莲香,肠肉绞着淫物不让拔出,口中哼哼道:“没觉得怎样啊……你快动一动……”
莲香一下下往里深顶,沉默不语。
她知道桑生神志不清时难以问出结果,就将此事记在心中,只是胯下凶器捣弄的更加凶狠。
“真是淫荡!没其他人来满足你……你这里可是痒坏了吧……”
桑生连连淫叫:“哦哦哦……好痒……想要粗大物什插进来疏通……”
莲香不知怜惜的将那饱受蹂躏的穴口插出圈浮末,嫩肉越发柔软糜烂。
“不然这样……我们先暂缓见面,十日后再约。”
桑生听这话原来不会满意,但因为李氏的存在,稍微推拒几翻,很简单就答应了。
莲香内心狐疑更甚。
隔日,李氏寻来桑生的书斋,两人亲热数回,李氏坐在桑生的胯间,用塞了蒟蒻的剑夹套弄对方的孽根,
她问起昨夜的事:“你的情人这次怎么隔了好久才来?”
桑生想了想莲香最近来的频率,确实在下降,但另有绝色美女在怀,也懒得分辨对方不来的目的。
他道:“我们相约十日后再见……姑娘很在意莲香娘子的到来?”
李氏加快抽插的速度,惹的桑生胯间时不时抽抽,下身挺了起来。
她说:“我就问问罢了,问问也不行吗?”
桑生喘息加剧,敏感处被疯狂刺激,让他精关松动,整个人飘飘然不似自己。
“李姑娘……你天天来找我……哦好软好爽……这莲香姑娘只偶尔见个面而已……”
李氏终于放过他,将剑夹拔出来,用手撸着湿漉漉的茎身:“那你说说看,我与莲香谁美?!”
桑生笑了起来:“你们都是绝色美人,但莲香肌肤更温暖柔和一些。”
李氏不高兴:“你说双美,恐怕因为是当我的面。她必像是月宫仙子,我根本不能媲美。”
她的心情郁闷寡欢,又想起十日之期,嘱咐桑生:“你不要泄密,我要躲起来,悄悄看她有多美。”
第十天夜里,莲香果然如约而至。
她自带气度,谈笑生风,和桑生相处十分融洽,是李氏所完全不能企及。
待要上床前,她捉住桑生的手腕,沿着对方的穴道,上下摸几下,表情突然变得凌厉。
“十日不见,你竟然更加神衰气损!告诉我,真的没有其他事情吗?”
桑生被她喝斥,内心也怕了,嗫嚅着嘴唇说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