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吸吮,啃咬,逼迫着我迎合他,取悦他,捧的真心也只给他
我们缚舌交唇,彼此缠绵,仿若世间万物也不俱防碍,直至我们唇间双双鲜血淋漓,满目狼藉,他才转移方地,抵着我的肩颈啄吻,又细细喘息,喷涌的湿气弥漫全身,我软倒在他的心怀,失去力气由他摆布
他哑着声,很闷很闷的问我,你嘴上有真话吗?我的广陵王,我很好哄的,你可莫要骗我啊?
他音色颤乱,像又陷进了死循环,我赶忙捉住他的手,贴在唇边撕咬,神色无比认真,你即不离,我又怎会弃?你对我有情,我亦对你有意,我们又何需多言?
他疯狂涌动情愫,唇吻又纷至沓来,我顾不上礼义廉耻,与他眉眼交织,躯干相依,在夜色的掩目下放浪形骸,恣意妄为
如果希翼破灭,断送韶华,他随之倾颓,我又该何去何从?
如果因爱故生怖,反复被折磨,我要同他共赴堕毁吗?
文/摆烂
宫内忙慌传书来信,听闻说是陛下发了脾气,又把人全轰走了,他们各个如临大敌,别无他法,只好继续着唤我安抚天子,我治天子的那些小本事,都是照应不宣的了
我来到寝殿时,只见他在榻间笑的肆无忌惮,骄阳似火,那灿色眸子半眯,乍泄几分光华,那张脸上肤色薄红,唇珠被酒水润泽的水光潋滟,端的是万般风华绝代
他早就醉意阑珊,酒樽所到之处寸步碎裂,他之前得有多气急败坏啊,才祸害这些酒身,我踢去遍地的瓷片,步调款款,醇香也直钻入我鼻翼,扭曲了一室的红蓼花香
他衣裳乱敞,上领不好好敛合衣体,下摆的春色也乍泄我眼前,那双交叠的小腿白的勾去心神,里衣也被打湿的半遮半掩,我忽的不敢再看,怕亵渎天子御体,生生挪开了眼珠
唉呀,我低头琢磨,暗叹他没点正经样时,除了放荡,也是情绪糟糕,理智反复乱了套
他性子乖张,行事随心所欲,虽说没脸没皮,懒散体面,倒也不失风度,我各处两边倒,含糊他的淫词浪语,无措他的真情实意,也要顾忌天子威严,板正他要知节守礼,谨言慎行
我们虽是从小的两小无猜,也照样拿他毫无办法,他稍软稍柔后,我便溃不成军,皆为君神魂颠倒,而唯一能做的连哄带骗,也只是他心甘情愿,我配合无缝罢了
我叹着气,单躬一条腿跪地,恭敬执起他脚踝,捉在掌心抵上我的腿根,指腹便控制不住细细擦磨起他那裸骨,我隔着手套分不出感触,却清楚他灵魂在颤栗,五脏六腑在悲鸣
他发了痒,破天荒的没来调侃我,只用脚心蹭开我下摆衣裙,撒欢般乱扭,他算准了我的许诺,便肆意撩拨,我还珍惜着他的伤口,忍不住低下头颅,对他认输
他的骨节好漂亮,尽管脚底被凌乱酒碎扎的千疮百孔,脏秽不堪,也不失皙白美腻,上天独到之处的美尽乎刻画,层层分明,寸寸艳丽
我看的眼热,便失了臣子本分,低头送吻时,血迹也沾入口腔,涌滚开来腥膻味,苦涩随之悄然弥漫,我心脏开始抽动,视线崩裂而模糊,任由眼泪滚落在他的趾骨,烫开了一片珠华地
他难免慌乱,正欲起身,我却放不下他受罪的脚根,拽在手心图求安慰感,他止住动作,似是无奈,似是无情,只偏头过去默言不语
我哭着肝胆相照,不顾脏污寻他足根吮吻,那轻如风的唇循循善诱,绵柔着事无巨细,我全神贯注,近乎虔诚的叩君俯首称臣
我半抬眼睑,轻拢慢捻的手不舍停,疼惜眸光是渐次坚忍,只道一句陛下,莫轻贱,还做贱,唇边哑的分分合合反复回,我便说不出什么了
他呆滞片刻,便半醉半醒间大笑,直至泪花迸发,他开始打破沉默,笑容摇拽风流:我心不如意,更不安定,也非要死呢?
他目光徒然寒光乍现,醉醺仿佛只是分裂面,目标直直对准着我,声音又甜又腻:广陵王,派人去打造你与我的墓地好不好?你永远陪我好不好?
我默不做声,指骨骤的收紧,圈卷起他踝骨一片红,我脸色肃杀,锋锐视线紧紧锁住他,他板正神色,肃清风情,天子是尊贵之躯,也是七情六欲,他亦对我默认应允了
我是要他活,哪怕血液溢满口,如梗在喉又如何,我要他搅着碎牙混咽,压不下腥臊又如何,这世道,死亡何其容易啊,我不许他死,我亦不许败
谁也不准怯懦,我要干脆利落,我也许他向死而生,但我更要他涅盘而活,他必然不可凋落,尽管盛不开花,枯萎殆尽又如何?
如果心在漏雨,又焠火,是满盘皆输,是欲火焚身,如果得不到,毁不掉,那就别想逃
文/摆烂
我再来江东,是为了联姻一事,孙策寻寻觅觅,心纸君试探过几十回了,我笑他的小心翼翼,等待也尽显迫不及待,我们便只好面对面商议
我面见孙策,却意外等来了孙权,起初只当他不想失了礼节,问了声好,直到他一言不发,私自就要来扯我腰,我才不明所以,紧忙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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