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小荀老师的背很白,广陵王亲证。
许是皮薄,又骨骼明朗,脉络清晰,连那血肉温软下活性也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骨如白玉,摸来偏硬,而那被氤氲蕴出来的肌肤偏暖,有些微的湿,你的茧子抹开水痕,划下一道浅淡纹理。
他淡肤如雪,染色又有何难呢?所以他勺起热泉,湿淋一身,骨背也被药浴烘的发粉,而湿发曲折,又遮起了些许朦胧粉玉。
他的风韵留不住青涩,泄开宽窄的腰线,逐渐隐入浴幕,被浅雾绕的摇曳生姿。
夫子也没有夸张的壮硕啊,只有弓起的骨,是些浅的弯枝。
只露出一片肩颈,生嫩。
却远不止压垮,堪折。
你知道的。
先生风骨何其弯过。
<怕冷>
先生寒天穿裘,许是冷的,但他不求你的炉子,许是要不得多少暖,大抵是身子凉,一摸就如冰,彻心彻骨的。
如今他身子热,你一摸,他却抖了。
奇也怪哉,你的手没浸过冷啊。
怎的先生在打颤,我的手冷么?
先生微微一叹,又顺起你的手,默许你寻着他的颤栗处处流连。
一摸此处,没抖。
二摸另一处,却抖了。
你与他无视了暧昧边境的区地,支起探知欲,纯粹把控各位角落的身体。
哦,真相大白了,原是先生敏感啊,你复而记下,又复而含弄。
此处碰不得,原是敏感处啊。
不能动坏心思的哦。
小荀老师如是说。
<脂粉>
你惊叹小荀老师人比花妖,艳带娇,他却不媚,而是像河床映照的青桃,生了果的,不用比簪支花计较惑人,而是一抹青涩,逐渐烂于桃粉。
许是先生手艺好,不仅有一笔妙字,连一手脂画都描勒的丰神异彩。
荀攸合上妆匣,朝你看过来,见一枝生涩桃果缓缓催熟的过程。
小荀老师敷粉极好,脂粉化的淡雅,连轮廓也并不厚重,而是浅色桃花缀在颊边,那上挑眉眼温润,夹起尾角的笑时,早乱人情迷了。
饶是他脸颊涩嫩,抹的桃粉如霞,你却不敢往先生头上簪支花。
荀攸却轻轻一笑,手指夹起桌台的瓶中花,这是你趁春季携下的桃花,它入耳际一落,绽放在青桃的枝丫边。
你呆望两下,支起身亲他的耳中花坠,问他何必在鬓边簪花呢?
唯有你,无需相衬啊。
<唇吻>
小荀老师目视别人唇齿时,他不会走神。
他注意力集中这一处时,分辩的尽是唇语而已。
你也不例外,又例外。
毕竟谁生这个胆子,趁着人家先生认真,便突袭他的唇齿,像只偷腥的猫似的,还会挠爪子,磨的他打断思绪。
往往这种时候,先生也会拿捏你。
他咬开你的唇,压下你的脖颈,两只身影纠缠,汗涔涔的交磨时,默许般,全散了衣襟。
先生也非要唇齿依依,喘息不歇时,他才对上了你的胸乳,又盯住你水光淋漓的唇。
你哀求着,把发软的双乳荡起,先生却硬着心肠,只不上不下的抚慰你。
你还哀求着,把弓起腰贴着先生下腹,努力蹭他以便下身止渴。
可老师支开身,又不偏不倚的盯住你的唇,终于发了慈悲,包裹住两株红茱萸,插入柔软地揉了又揉。
你舒服的哼两下,还没怎么晃起腰呢,先生却让你重提刚才被打断话题。
你不依,先生也不急,只会揉的你嘴不再硬,叫出酣然的呻吟时,把你弓起腰按下塌,止住了手心的动荡涟漪。
那火热的掌间湿濡,勾你的腰发酥发麻的,你被磨到老实了,就夹起眼角两片的桃红,软声软气复述回去给小荀老师。
可老师敬人一尺,还人一丈。
他是继续看你的唇了,可他手中发腻的湿地却倏地被打出白浪,朝你席卷而来。
你也受不住,轻咬着喘了几口后,再断断续续念了起来,恍惚中似见先生向你一笑。
啊?
他停下了,肃起脸说你念的很晃,连舌尖也露出来了,说舌根堵的厉害,他看不清。
说这样不做数了,你得重来。
你一阵脸间发烫,才意识自己有多冤枉,你过于舒服的样子也不看是谁做的,先生竟然还学会倒打一耙了?
你都快被玩遍了,又要重新起个开头?拜托,你被小荀老师祸害惨了。
你见他停住,自认为还有商量的余地,就吸了一口气,开口争取一下。
谁知先生实打实的严谨,把你一鼓作气的念词全打乱了,就像你做的坏事般,手指趁着你的专注力,他重新夹起双乳,磨了磨红艳的珠子。
发了痒了,你如何念的下去,还受了刺激,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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