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薄晚萧。
[昨晚你哭了很久,一直叫我不要去医院,说你害怕打针,所以才找了个酒店带你住下,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薄晚萧给我递过来一杯温水,我这才看清楚他眼皮底下淡淡的乌青,估计我昨晚没少闹腾他。
我坐了起来,接过水之后并没有马上喝,而是把水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我双手紧紧箍住了薄晚萧的腰杆,用甜美软糯的声音跟他撒娇:[哥哥昨晚照顾我辛苦了,对不起。]
我以为他又会跟之前一样推开我,但这次薄晚萧没有,没有无奈的接受,反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了摸我的头发,他温柔的说:[不烧了。]
我靠在薄晚萧的腹肌上,闭着眼睛沉默的感受他难得的柔情。
他任由我抱着,片刻之后,他缓缓的开口:[方郡她们……为什么一直关着你?]
[因为我以前不听话,我只知道疼不肯抽血,却不知道我的血可以救姐姐的命,所以她们为了可以一直在我身上取血就把我关起来,防止我逃跑。]
我若无其事地说完,迟迟没有听到回复,于是我抬头往上找寻薄晚萧,他悲痛的皱着眉头,下颌咬紧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我听到薄晚萧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问我,似乎怕声音大了吓到我一样,[笑语,抽血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我笑得天真,认真又坚定地告诉薄晚萧:[我跟姐姐都是稀有血型p型血,妈妈说如果我不救姐姐,姐姐就会死,我要救姐姐,所以我是自愿的。]
薄晚萧痛苦的闭上了眼,迟疑的说出口:[你这样两三个月抽一次血,持续多长时间了?]
[五年了,以前是半年一次,最近这一年才比较频繁些,不过哥哥不用担心,我身体很好的,我全身都是肌肉看不出来吧?!]
幸亏今明两天方家母女出海玩了才没有发现我不在家,不然我肯定会被挖地三尺找出来的,正想到这,薄晚萧的电话响了起来,[方郡?]
薄晚萧拍了拍我的肩膀无声地让我放手,我这时候怎么肯听话,我就想看看薄晚萧是否那么狠心要做方郡谋害我的帮手,他眼睛里此刻装的是对我说不尽的疼惜,嘴巴里却在敷衍另一个女人。
[刚起床,待会去乐团,出海了吗?]
我轻轻吸了吸鼻子,确保制造的声响只能够让电话那端的人听到,果然,敏感的方郡马上问薄晚萧:[你跟别人在一起吗?我怎么听到其他人的声音?]
薄晚萧无语的瞪了我一眼,[没呢,估计是小梅弄出的声响,她在帮忙布置早晨。]
[这样啊,那你先吃早餐吧,拜拜。]方郡没再纠结,两人很快就挂了电话。
等挂了电话,薄晚萧就来收拾我了,[方笑语,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这么坏!]他把我推到床上不停的挠我痒痒肉,我哼哼唧唧的又笑又叫,不知怎么我浴袍的绑带被扯开了,左边胸部十分坦然的露了出来。
这么漂亮的形状刺伤了薄晚萧的眼睛那样,他瞬间意识回归猛地站了起来,他马上转过身想遮掩什么,透过侧面我看到了某处的凸起,动情了么!
果然是男人啊!
我从背后刚碰到薄晚萧的腰部,他就跟烫到了那样解开了我的双手,他并不敢看我,[笑语,先把衣服穿好!]
薄晚萧哑声命令道。
我低头拢紧了衣裳,他也快步走到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等过了十分钟他再从洗手间出来时,他带来的除了一身寒气,还有脸上冰冷的神色。
[喝点粥吧,笑语,你刚退烧。]
他指了指桌子上一堆的外卖,估计是我刚才睡着时候他点的,他打开了粥跟小菜,还拆开了筷子的包装,意思是我自己吃。
我兴趣寥寥的扫了一眼,拉高被子背过了身去,[先不吃了吧,我没有胃口,除非哥哥喂我。]
[方笑语,你是三岁孩子吗?!]
这句重话没能让我起来,反而我两无声僵持了一会后,薄晚萧做出了让步,[起床吧,不是要喂吗?]
我这才绽放出来一个得逞的笑容,我给薄晚萧拉长了尾音撒娇,[怪不得我那么爱哥哥了,哥哥全天下第一好!]
他也被我的肉麻话逗笑了,宠溺的笑骂了一句:[就会耍嘴皮子!]
我却理直气壮的再次强调:[我是说真的,哥哥关心我照顾我,还带我出来玩给我买奶茶,从小到大,哥哥是唯一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我凑上去吮住了薄晚萧近在咫尺的嘴唇。
薄晚萧愣住了一时没有推开我,当我的舌头想伸进去,他终于反应过来恶狠狠推开了我。
我的肩膀磕在木制床头柜上咚的一声,我疼的叫了出来,薄晚萧怒气冲天想骂人,却对上了我水光粼粼的眼神,他迟疑了。
眉间的川字渐渐放松了开来,我双眼一眨,两行晶莹剔透的珍珠泪落了下来,我安静的等待他的责骂,他的脾气,但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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