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微慾地看着眼前这个既清纯又干净的女孩,思绪缓缓漂向远方……
他其实一直都知晓这个女孩的生活情况,她与妹妹从小便孤苦地相依为命过活,他全都知道。
自从她十四岁开始出来卖粥时,他仅仅因缘际会地光顾一次之后,他就已经对她有了特别的感觉。
起初他不明瞭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每次面对她时总有着一种莫名心动的感觉,于是他每次去喝粥时都幻化成不同人种,不以本尊现身,他就想找出这莫名的感觉是何原因。
就这样他默默地,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她身边打转了四年,从不明所以,到现在他明白了什么叫命定。
她,就是他一眼命定的对象。
他看着她一天一天地长大,看着她四年来所有的喜怒哀乐,也看着她出落得越来越标緻,也知道,她的粥舖其实有许多不同种族的男性客人都是衝着她的清新可人而去的。
她不比修罗女子妖媚,也不比耆那女子冷艳,更没有帝释天女人的美艳高贵,她就像是满山坡随处可见的小雏菊般,是那样的清新自然,还有一股他不曾见过的坚强和善良,让她整个人充满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她的美丽,是由内心里散发而出的。
与脸蛋或身材无关。
但是她的五官,对他而言却有一种柔美动人的韵味,深深地吸引着他。
为了确定自己的心意,确定自己真的被她所吸引,他花了三年的时间,才在心里有个真正的答案。
十七岁时的梵雅已经是朵娇艳得让所有男人都想采撷的花朵。
而她遇上的麻烦也就越来越多。
上门提亲的男人络绎不绝,登徒子找碴的也从没少过,他知道她的住处,是一处干净却破落不堪,不安全的地方。
于是,他偷偷的在她的住处施予战争等级的战备结界,做完结界之后,他才自觉自己变得有些不可理谕,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她所魔障。
将一个战备结界布置在一个首陀罗的住处,若被迦纳得知,他或许会因此而受罚禁闭。
但他管不了这些,他要她安全,他要她只属于他,这是修罗人与生俱来的占有慾,只要是他认定的人事物谁都不许沾染一分一毫。
这期间,他在修罗宫与修罗女子交欢,妖娆的修罗女子身材火辣,肉感十足,他本来是很喜欢的。
谁知道,他竟然一时之间就对这样丰满肉感的女体失去了兴致。
他的脑中不断浮现出梵雅那娇小纤细的身影,更让他浮燥的是,他竟然已经把她当作性幻想的对象。
一次他在毘湿奴宫里见到一名宫女,那女人的身型虽然不若梵雅娇小,但是却一样的纤细。
那宫女仅仅勾了他一眼,然后他就没办法克制住自己对于梵雅的渴望,他将那宫女当成了梵雅的替身,他暗黑的慾望促使他死命的衝撞她的身体,但他眼前却全是梵雅柔顺的眉眼,他闭上眼,将自己对她累积许久的慾望,全发洩在那个宫女身上。
最后那名宫女,三天都下不了床。
他明白这情况似乎有些失控了,他得赶快得到她,他想要她想得下体似乎都紧绷得微微发痛。
他谋策了一个计划,先对一名耆那城军队的小官施咒,让他毫不犹豫的爱上梵雅的妹妹,并娶她为妻,结婚当日,他见她哭成了个泪人儿,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
真是个傻女孩。该隐心疼着女孩如此无私奉献,只为让自己的妹妹能够活得比自己幸福。
然后,他浑浑噩噩的又找了几个与梵雅相似的女人撑了一年,今年梵雅已经年逾十八了。
他要她!那想要的慾望已经没办法再克制了,他只想立刻占有她,让她在他身下颤抖、娇喘,更想让她在他身下翩翩高潮。
收回思续,他随手布下黑紫色的结界将他与梵雅垄罩起来,隔绝外界的一切。
梵雅看着该隐那渐渐布满慾望的眼,心下瞬间有些颤抖。
那眼神里的情慾,分明是已经累积许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已,这让她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他们两人并不熟识也没有什么深入的关係,这个男子就算几乎天天来粥舖喝粥,可即便如此,那顶多也只能算是她粥舖的熟客而已。
「我说,我也能帮助妳改变妳的身分,帮助妳脱离首陀罗的魔咒。」该隐缓缓对着梵雅说道,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梵雅傻傻的望着他,小嘴微张,显然是被吓傻了的模样。
「我…我…我是…首陀罗,我们身分并不相配。」梵雅如今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是在对自己求欢,但这么突然的求欢让她完全不知所措,脑中一片乱哄哄的,紊乱的思绪中只剩一件仅有的想法,那就是他们的身分并不相配。
「呵…首陀罗又如何?若我不想,即使妳是凡人贵族也不见得配得上我。」该隐轻笑道。「我若要妳,就算妳是贱民仍旧配得上我,我若不想要妳,即使妳身分再高贵,于我来说也并不相配,懂吗?」
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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